陛下吃痛,果真如学生对师长,认认真真,斯斯文文,目不斜视,皱眉处,愤怒时,皆是随性,不掩其心情。
熙韵一旁似看戏,这样的陛下,或许只有她能见到。比起从前的腹黑,心狠手辣,她更喜欢孩子气的皇帝。
陛下三下二下的处理完奏章,个别难于抉择的奏章,他准备在朝议时,与群臣议论。
外边雪景森然,黑压压一片,原来天黑了,原本还想带着她出去走一圈,陛下振臂,“吃饭,睡觉!”
熙韵脸一红,怎么听都觉着陛下话里有深意。
而陛下确实心无杂念,只是听者有心。
熙韵私下害羞,心道:画个圈圈诅咒你!
陛下正端着饭,不想几粒米塞了喉嗓,呛到了气管,大力咳着。
熙韵呆,这么灵验啊!
陛下好一会缓过气,对侍奉饭食的太监大骂:“死了瘟的畜生,要噎死朕?”
这一面目,熙韵也没瞧过,“你干嘛怪别人?陛下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自己吃呛着,找别人撒什么疯?”
陛下自惭,专心吃饭,刚才熙韵一低身夹菜的功夫,陛下不小心瞧见她穿着紫色里衫,就联想起了葡萄,想起了葡萄就想起脱了衣服的熙韵,一闪神,才把他呛着。
陛下脸红,不作声。
二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气氛太安静,便有些不自然,二人不是初经人事,但却害羞。陛下破天荒的沉默,只抓着美人手,一起干坐。
熙韵打破沉默:“你第一次时,出过状况?”
陛下点头,低语:“那时生疏,对象又是个不熟悉的女子,后来,就只是纯粹的情欲,并没发生过真感情”。
熙韵看向陛下,微微皱眉,“那你从前对我,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依照他从前的态度,陛下知道骗不了她,只能沉默如金,不动如山。
熙韵气急站起,却发现,不知何时,他两个的衣带被打结栓了一起,熙韵脑海里冒出两字: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