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韵快速换了干衣服,躲入棉被,天他妈的真冷,瞧着沐浴后的香艳美男,不禁吞咽下口水,“你会强迫我生孩子吗?”
陛下的身子骨,瞬间摇曳,婆娑雾影,“朕会强迫一个女人?天大的笑话”。
陛下阳春白雪的春风芙蓉面庞,怒气冲霄,略遗憾,故作深沉的说:“你实在不了解朕!”
陛下恶质的搔熙韵胳肢窝,“朕乃天下第一,无往而不利的风流俊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强迫女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敢质疑朕的人格魅力?朕自命风流却不下流,会强迫女人?”
熙韵被闹得求饶,“您风流,风流!”
她自己受不住的大笑,疯牛病症候群!哈哈哈!
陛下起先还有些自鸣得意,但见女人笑的不对劲,索性放过她,可惜了一晚金貎冰麝,被翻鸳鸯,凝眸看向熙韵,平添了一段新愁,心上不惦记,才是最安逸得,可是又能怎样?这个女人总长不大。
熙韵知道陛下没睡,死命的闭眼,就是不理会,怕陛下兽性大发,那就真的要生小娃子了,睡吧,明天还要赏雪,堆雪人呢!
陛下无法,靠近了女人,听着她浅浅呼吸声,竟似有安眠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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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的,熙韵兴奋早起,拉着十分不情愿的陛下堆雪人,白雪皑皑天际,陛下之美,若换了熙韵是女皇,到能做出烽火戏诸侯的蠢事,情宠多娇,她只知一笑倾人国。
“陛下怕人瞧见耻笑?无妨,陛下生的好,占尽了人间千娇百媚,别人也是当一景赏娱,没人会计较陛下小孩子行径”。熙韵出言相激。
陛下激不得,三下二下,敷衍的搭了个雪人,气呼呼的拽着熙韵往御花园,风雅小亭,取暖的煤炭盆早就备好,陈檀茶炉,一张古琴,折梅置于花瓶,一切布置的很有意境。
“这是怎么说得?谁要弹琴?”熙韵诧异,不会叫她献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