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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朋友需要两个月

/你会奇怪是不是?朋友到底是需要两个月六十天的时间,还是需要两个汉字月组成的两个月。其实都有吧,我的世界里一直只有一个太阳就是澈,月亮应该代表朋友,是贴心,能静静倾诉不能告诉爱人的心事和烦恼,可是,那两个字对我来讲好遥远。/

其实人的好奇心是很强烈的,特别是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就更想要因为他的一个表情而想弄懂他。

我有次,在他睡着后,偷偷地下楼,去找那曲谱,可是,一本钢琴谱却找不到有关半点的珠丝马迹,我明明看到他看曲谱了呀,那为什么什么也没有呢。

有一瞬间的错觉,我转头,身后什么也没有,不对,明明好像有眼睛在看着我的?难道,这就是做、贼、心、虚?!

我转身慢慢地走上楼,从那天后,我再也没有随便地找有关的曲谱,我愿意相信他,以后我就会知道了。

喜欢一个人,不就要信任吗?

可是,我对你的信任,怎么能是我可以后悔的事?

白痴澈,笨蛋澈,傻瓜澈——

鸡蛋鸭蛋臭皮蛋——!

那曲是《谢谢让我爱过你》……

走在校园里,一转身,就会对见女孩子爱慕的眼神。我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反正,走在校园的路上,虽然和澈并身行走,却一直很少说话,几年的认识让我慢慢熟悉尤镜澈的脾性,也慢慢地不知不觉中就随着他走。他不上体育课,不跑步,我就跟着老师说要陪着他,就静静地呆在他身边,放学时候,有时候不喜欢做公交车,那我就会每个星期陪他做出租车,不喜欢在校园里笑太多,我就静静地陪着,哪怕并行走,也会觉得知足。

偶尔的时候,还会把喜欢听的流行歌曲装进MP4里,让他听流行里满满的爱歌,让他安静地,只听着歌不去乱想,然后我就在他身边静静认真看书。

进入高中的时候,我是全校最小的女生,哪怕我因为假岁数而增加两岁,别人十四岁,我真岁数是10.8岁,假岁数是12.8岁。

等过了十一岁生日,我就正式地十一岁了。

整个学校里,澈是注目的风云人物,我站在他身边,用稚嫩略显愚笨的表情望着每个羡慕澈的人,也觉得男孩子们会用一种猜测的眼睛望着我。

我因为年龄和样子吸引着同学间的猜想,是个天才吗?——这是刚开始的时候,同学这样猜疑,等月考下来,才知道我的学习就好像天平,平的不能再平。

和尤镜澈同学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神神秘秘,真是很另人费解啊。

两个人,好像都不是属于这里似的。

……

是啊,这样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如果我是另一个人,我看到晶和澈两个人,这样的神出鬼没,我也一定会在课间或者看到的时候,八卦一下。

只是,有一次,当有个人,说:两个人,好像都不属于这里似的。的时候,我转过头,去望那个人,那个人,是个男生,他在我看他的时候,给我一个背影,柔顺的很个性的头发,哪怕从后面看,也是能猜出它的好看。

他穿着深蓝色的校服和校裤,手里拍打着一个篮球。

我有些怀疑,这样个性的人,也会八卦?这么时尚的人,也会随便把心声说出来。

转过头,我去望身边的澈,他也穿着深蓝色的校服,头发柔柔顺顺,虽然去时尚沙龙里做了发头,每个月都会去修剪,可是,不管如何,澈不说话,透露出来的就是柔,那个人,透露出来的是狂傲不羁。

请直接无视我的对比,我对那个人,绝对只是一时好奇。

我在很久后的时候,都在不轻易间会想:两个人,好像都不属于这里似的。

不属于这里?

那我和澈应该属于哪里?

突然的,只是很突然的,想起初始的澈,就总觉得他像个天使,他迟早会回去的……天哪,在想什么呢?小时候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现在的我,只想着他永远做人,这样,我们就能永远这样在一起了。

那么,是说,现在的我,比以前又成熟了?以前,那样算幼稚吗?

上午

下课。

我转身看着澈已经塞上耳机在听的不知道是英语单词还是流行音乐,我起身,在他面前轻轻伸出左手在他面前晃动中间三个手指,向上,那个动作好像外语字母“W”,我把WC变成‘W’就简作去洗手间。

他淡淡点头,明朗的表情,轮廓分明的五冠,他在十四岁,就已经美的可以赛过漫画里的美少年,比如说一个吧,说谁呢,嗯……《犬夜叉》里的杀生丸大人。《网球王子》里的越前龙马。

都是风靡一时让女生喜欢的配角和主角吧。

其实哦,我每次一看日本漫画的时候,也会着迷,想着如果漫画里的人真的可以走出漫画就好了。

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拦路碰上一个女生,她留着……看过《巴黎恋人》吗?女主最开始的时候,齐齐厚厚的流海,有些弯曲蓬松的头发,她的右眉心有个美人痣,出现的恰如其分,把她的秀气和可爱衬托的丝毫不差。

我看着挡在前面的她,见她也不言语一直瞪着我的戒备模样,准备绕身从她身边走过。

“听说你是全校最小的一位女生?!”她又绕到我对面,直直地望着我,用狐疑的眼睛看着我,语气有些微的轻佻。

我觉得这句是明知故问,既然她都听说了,就应该相信,有些传言轻易相信的话,显得比较单纯,那样,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更容易博得好感。

“请恕我直言:要上课了,我要回教室了。”我觉得我说话很有礼貌,然后说完,就直接绕过她,准备快速地离开。

“你的语气和年龄差别真大。”她在说的时候,已经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下意识地用了气力,她转头,望着我微微笑,“我觉得我们能做朋友。”

当时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怔怔地站着,是因为被她拉住了手,我的个子和她差不多。哦。准确来说是比她矮,她十四岁,我十岁,我无论再怎么高个子,但在这所高中学校,我还是矮。

我是今天才发现的。——寒。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个子在同龄中是最高的,因为我爸爸妈妈都比较高,而且姥爷和姥姥更高,爷爷也很高,就是奶奶矮了点,不管哪种先天还是遗传。我的个子都能像爸爸说的会长到170厘米。

但是,是要慢慢长,不可能十岁的时候就那么高是不是?

所以,我斜眼看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发现我要抬头才能看到她右眼眉心的美人痣。

那个时候,一恍惑,记起,我才有十岁。

漫天卷来一阵失落。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突然憎恨自己小澈那么多岁。

“我觉得我们能做好朋友?怎么?不相信吗?”她眨着美丽的单凤眼,说的很自信。

“我要上课了。”

我低下头,希望她能知趣地松开,真的很抱歉,虽然我也想过要一个好朋友,可是,我有澈就够了,我不能离开他太久,他没有一个朋友只有我和妈妈,妈妈要去上班,所以,我要离开他太久,他会孤单乱想。

你一定又会猜了:为什么我这么自信,能那么相信澈会孤单。

上一次,回忆的时候,其实我少了一个记忆,那就是八岁那时,第一个生日,漂亮妈妈给我个惊喜问妈妈我的生日。

那是八年里,第一次知道生日的时候要吃鸡蛋蛋糕和寿面。

当漂亮妈妈和澈约定给我个惊喜的时候,故意让澈带我去玩游乐园,玩旋转木马、摩天轮,其实很想玩下过山车和鬼屋,可是,澈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所以,当澈问我要不要玩过山车时,我坚决的摇头,大笑着说:玩得好开心!现在想吃棉花糖果冻巧克力冰淇淋。

澈相信,开心地带着我去买好吃的。

那次,就已经很开心了,有澈陪着我,不管到哪里,都会有络绎不绝的回头率,有他的微笑,就算不玩摩天轮也能开心地飞上天。

晚上的时候,一进家门,就黑黑的,然后听见漂亮妈妈端着果冻水果蛋糕唱着生日歌祝我生日快乐。身后的澈,好声音地轻唱着生日歌。

我一下子,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能在这个家呆下去就是一生永远值得回忆珍藏的幸福,怎么可以给我感动。电视上的画面,一下子在我面前展开,我不知所措,转身搂着澈就哭起来。

但澈和漂亮妈妈好坏,说什么:看来今天做对了,让晶晶喜及而泣不容易啊。

其实知道吗?自从真正的住澈家外,除了第一次澈被打的好严重外哭的严重外,我就再也没有在漂亮妈妈和澈面前哭,我一直微笑一直微笑,背地里。想哭了,就在被窝里哭一哭,第二天,我又会有满满的,笑不完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满满两瓶葡萄酒。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两瓶里差不多我喝的最好。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葡萄酒好好喝,有些甜甜的感觉,而且,颜色又那么红,忍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而澈只喝了三杯开始,就晕晕的,漂亮妈妈不要澈再喝下去,自己喝了几杯也只是吃了吃菜,然后就早早地去睡觉,让澈好好陪我。

漂亮妈妈也应该是不能喝酒的吧。不然,她只喝了一点,就累的要休息,一定是这一天准备太多菜而累了。而且,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我也不知道,总之很累吧。因为,有时候休息天也要加班。

等漂亮妈妈离开的时候,我也吃得很饱了,我问他要不要去房顶休息下。他摇摇头,说不要,说天气凉了,喝了酒会容易感冒或发烧。

我怔怔地点头,要扶他去休息,他却突然抱住我。

他真的喝醉了,我发誓:尤镜澈喝醉了。

他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那么瘦弱的肩膀差点被他压跨,但是我忍着,毕竟他也很瘦弱,如果不是年龄问题,他比我还要瘦弱。

然后,他轻轻地喃喃:晶不准离开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我怔怔地听着,在心里碎碎念:我也喝醉了,天哪,我也喝醉了。

他接着吐气纳新:晶,我只有你。这辈子,我都不能得到幸福……可是,我有了你,虽然不能得到一辈子,可是,你要陪着我在的每一天。

我不再在碎碎念,望着远处灯的背影,我听见自己说:晶不会离开澈的。就算澈上厕所,晶也会陪着的。

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背,轻轻地抽泣,他又说:晶不会离开澈的是不是?对不起,我说不出来澈不会离开晶……对不起,晶要答应澈,晶不会离开澈的。

他的声音很遥远,很清晰又很模糊,我努力地想要记住,努力地想要听清他的意思,但是,我有些麻木,为什么,我不能听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晶不能交太多朋友好不好?晶不要交太多朋友,晶交了很多朋友就会把澈忘掉了。澈好孤单,一个人感觉好孤单,孤单地好像没有呼吸了,好像天空都黑了。你走进了澈的世界,就要和澈在一个世界里,那个世界是一个圈圈,圈圈里有你和我,你不能随便拉人进入,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好。

我听见一个女声,很稚嫩的声音,回答一个慌作一团不知要怎么讲话的少年,他难道不清醒吗?还是借酒故意要锁住她的心?

可是她答应了,答应的那样真实,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呆呆地躺在他怀里,他一只手放在她背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然后,她还补充说:澈走的路在哪里,后面的脚印就是晶的,澈的手晶永远不会放开,晶会学着,努力学澈的脚步。

“哎,我够好吧,忍受你无视的走神。”那个女孩子拿她染着绿色的指甲在我眼边晃了又晃。

“对不起。”我低头道歉,努力让自己更冷静又礼貌还够面无表情。

“我叫奇青非。”她伸出手,不介意地介绍自己的名字。“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

“对不起,我要上课了。”

我走过她,快速地跑开,如果握手就等于是朋友,朋友会慢慢变得亲密无间。会慢慢说出各自的秘密。我为了澈,就不能交朋友。

“王晶晶,记着哦!奇青非。”后面,奇青非帅气自信的声音跑进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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