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培训了半天、下午便来到车间上班、车间’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我以为就是车厢,毕业那年夏天,我有了全新的认识--烤箱,闷热的很,同样是热,有的流汗水,有的喷口水。
喷口水的自然就是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拿年薪的或者拿月薪的,拿年薪的工资有很多洞,都快赶上修青藏铁路所凿的隧洞了,拿月薪的至少也是资深纳粹【我读税】党
流汗水的自然就是我们这些拿计件工资的普通员工,说是员工未免还有点自诩,老板不称呼我们为员工,称呼我们为工人。虽说计件是多劳多得,其实和农民种庄稼一样--听天由命,天气好,收成便好,收成再好,也就一亩三分地,一样的道理,订单好,工资就高,工资再高也就能解决温饱,托传统节日的福偶尔可以拿到4000左右,总之管理员口水喷得越多,我们汗水就流得越多。
当然也有流汗水的同时在喷口水的人,拿计时工资的人就属于这种情况,话说;读书的时候就是拿钱混时间,上班就是拿时间混钱,这后半句便是她们的写照,他们的任务就是坚守岗位十小时,这是官方语言,实际是熬过十小时,怎样熬是方法,当然得用好方法,首先喝一杯水,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撒泡尿,说话的时候也有了足够的口水去喷,有的时不时掏出手机与心上人偷偷的聊两句
计时的都是QA,QA部和生产部是一个矛盾的存在,相互之间很少能够和平共处的,至少嘴上说的话会带些刺。我上班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一个说话特刻薄,嗓门特大的妇人。
那妇人叫高红,给人的感觉就是在生长过程中在模拟了一次大yuejin,年龄与相貌诠释了什么叫浮夸,稀稀落落的几颗牙像个钉耙,一身肥肉横冲直撞的长着,看起来很臃肿,如此吨位、如何能承受之重?裤腿一掀、两腿一伸,赫然呈现一双千斤顶!
高红就在我旁边,她是QA部的QA、她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用余光把我打量了一番、那眼神我清楚得很、我看漂亮女孩的时候就用那种轻飘飘、迷离的眼神、简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猥琐!
她丫的还查我户口
她问我、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靠、哪能那么轻易就和你说话、我深知一般人在陌生人面前一言一行都谨小慎微、放肆不足、客气有余、一旦熟络之后开始肆无忌惮、大放厥词、我决定装深沉、玩神秘、尤其是在妇女扎堆的是非之地!
我把厂牌递给她、她目不识丁倒还蛮有勇气问我、你叫音华?
我摇头、她又问、那叫召华?
我靠、她犯完左倾主义错误、又犯右倾主义错误、真想骂她一句去你丫的左青long右白虎中间夹个八嘎丫路、投机取巧、偏偏遇到老子姓韶、欺负你没得文化、咬我啊!
她丫的、不认识字、不以为耻、居然高声叫道:病鸡、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过来给我看一下这个字念什么?
病鸡这斯从来就被凌辱欺负、向来被贬得一无是处、此时被委以重任、丫的、决定报效党国、屁巅屁巅的转过来、惊讶一声、不是吧、这么简单的字都不认识、等我百度一下告诉你!
高红盛怒之下、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病鸡屁gu疼得只喊妈、喊完自个的妈问候高红的妈~发自内心的问候、自然不敢出声!
病鸡一幅小李子禀告老佛爷的猥琐状、念shao
高红一副老佛爷的驾驶、淫威逼人、哀家有赏(又是一记重勾拳)
病鸡:遮、扎(哎哟)
末了她又问我是那个地方的、我思索怎样不费一字一句就能表达出ZQ这个地名、眼前赫然出现一面锦旗、想来丫的这厂还不赖、居然还能获得上峰嘉奖、我指了指那面写着双喜临门的锦旗、心想看你脑袋那么大、倒要看看有多少含金量、想不出来你丫就是东南西北瓜、顺带个瓢瓜~~或者全是水、或者空空如也、
高红略加思索、云里雾里、向病鸡求助、病鸡给哀家百度一下双喜临门是那个地方?
病鸡转过身、启禀老佛爷、这个问题不用问百度、问我就可以了!
病鸡傻立等着指示
愣着干什么、倒是说啊
是、就是ZQ、简称渝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SC的啊
我心里骂道:娘喜屁、秀下限还秀得那么绚丽、我盛怒之下掏出身份证给到她!
前面一坨牛屎巴、高红大吃一惊、哇、你这个身份证好生奇怪、惊讶之余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对比、AH省、HF市、……不对啊、你这个怎么不是SC省ZQ市……不对、这其中定有蹊跷、病鸡你怎么看?
病鸡倒还懂得一二、一一道来、ZQ总督属于京城直隶总督、京津沪渝一个级别的!
高红用低沉的声音为自己的无知买单、小声问我、是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
林燕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之前左顾右盼心茫然始终不见其影、此时姗姗走来、我心喜、高红欣喜、扯着嗓子喊道、林燕快过来、我好想你啊、问你个事、你SC那里的啊?
达洲啊、怎么?
达洲啊、我假装一幅初见老乡的亢奋、我也是达洲的……邻居~万州的、那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咯!
高红惊讶的看着我道:你不是哑巴啊、我还准备给你一张纸一支笔方便以后聊天呢!也、刚才还点头哈腰的说自己不是SC的、看到美女就套近乎说是老乡呢!
那大嗓门、就像卖报卖报、新华日报、男的和女的套近乎必有蹊跷!
我在心里骂道:丫的、老子想装一下深沉、居然过头了、被当成哑巴、你一家都是哑巴!你既然这么说、老子就套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