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意料的圣雷落下,大地被打的坑坑洞洞,却没有把主要的目标给消灭。
仍在是在龙城的郊外,而在场的也是与其他交战区域相同──属于神使与编队霸主候补的战斗。
“我说啊,你就不能沟通下吗?好歹你也是圣子耶!”
身处在遥夜屏障防御魔法之下,洛灵娜朝向天空中的神使吼去。
“肮脏的外来者,接受来自神的制裁吧!”
只见一个刚毅的男人手持圣剑,全身气息暴涨,面容清晰可见的英俊帅气,尤其是金发犹如稻穗般自然,眉宇之间更是有种成熟温暖的安祥。
这样一个男人,很少有女性能够坚定的站在对立面。
──然而这三位候补,都不是这样的存在。
稍早之前,极说完话后就留下一句“哎呀这么快!我不能被发现,你们好好加油喔!”,就干净俐落的消失了。
这让三位候补呆愣在椅子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还有该说的事情没说完,也没说清楚到底谁是她,就这样扔下了三人不见,无愧是诸神的敌人,幕后掌握住此世轮回系统的夹缝骷髅,呼悠人的功夫也是强大。
取而代之的,就是从天际俯冲而下犹如天使般的男人,对他们三位编队霸主候补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弄得周围森林起火,草原美景被破坏。
“怎么办?极跑掉了?”
在遥夜的防御之下,洛灵娜云淡风清,可以说与其他厮杀的候补不同,这就是有个魔法师未婚夫的好处。
“没什么关系,在选出编队霸主之前,夹缝骷髅们似乎不能正面与神使们对决,大概有什么隐情吧?”
澄叹羽接手了极的喝茶工作,悠闲坐着喝茶,使用了无形防御屏障(技能类)来阻挡攻击。
“结果事情只知道一半,真是不悦。”
黑茵很享受的咬下雷德递上的水果(切好的),身边的两位恶魔化人类,也就是红与蓝,正努力张开恶魔的术法,异常辛苦的守护着主人。
“啊,那个样子就是圣子耶,澄叹羽你忘啦?”
与金发女精灵共同闯过的回忆,也让洛灵娜想起天空中的男人身分。
“……我记得他不是被绑架圣女的候补抓走,虐待到死吗?”
即使没兴趣,澄叹羽还是抬头,说出了自己的印象。
“这些都没差别吧?他的力量持续在增强,我的下仆撑不住了。”
黑茵看来也不想在有两个候补身边,把自己最强战力派去攻击神使。
“同感,我的技能防御也开始崩溃。”
透明屏障传来了玻璃碎裂声,这让澄叹羽差点被红茶给呛到,所以很不情愿的放下茶杯。
“嗯,你们加油吧,我们家遥夜可是神速导论的魔法师,这种东西只是小事情。”
洛灵娜第一次从这两人身上找到了自信,虽然明白这不是内哄的时间,但还是手支撑下巴装似不在意。
“……他的攻击确实变强了,灵娜。”
遥夜又一口气架起十七道防御屏障,被粉碎的速度却逐渐加快。
“那等什么?反击啊!”
“这样就不能确保你的安全,附近可是有那个雷德。”
遥夜把眼神投向黑茵那边,雷德似乎也感应到,毫不迟疑的回瞪过来。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要这三人合作根本是痴人说梦话。
澄叹羽背叛过洛灵娜两次,一次在克罗米尔,第二次则是前线要塞,后果则是这几年来的恶梦,洛灵娜可不会忘记。
至于黑茵,遥夜对于此人在恶魔入侵的时候,四处玩乐杀戮感觉到厌恶,沃克山庄更是亲眼目睹惨剧的发生,要他放心合作根本不可能。
说白了,这三位女性的编队霸主候补,是处于完全不可能合作的范畴,加上编队霸主只能有一个,黑茵的欲望必然驱使她铲除所有阻碍。
澄叹羽现在的立场则都是在精灵女王葛兰丝身上,对于这些外来者,女王可以说欲除之而后快,要她合作也别想,不在背后捅刀就不错了。
这完全就是三人一起下副本,结果发现彼此都可以攻击的悲哀,重点还是彼此都有过节。
“唔……我在附近还有个恶魔中队,这样能杀掉他吗?”
黑茵难得动起了脑袋,雷德必须要待在自己身边,又看不惯头上放电的圣子,只好亲自为之,可惜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她,自然没什么计策。
“小姐,那不是垃圾能够清扫的对象。”雷德虽然在喂着黑茵,但注意力早就全都放在圣子身上,那可是自己拼全力也不一定能够杀掉的对手,何况还有小姐需要保护。
“那就把魔法师公会拖下水吧,那边的魔法师!你们的国君在我这,你让公会出手吧。”
澄叹羽听到黑茵的交谈后,对着少年魔法师说出了威胁。
“……龙霸帝国不需要会导致亡国的君主,魔法师公会更没有义务为了我而转动运作。”
“你不信我派龙霸上去攻击?”
“这样你会先被黑茵杀死。”
遥夜所说的是事实,在摸不清楚极背后的真相前,她们仍然是编队霸主候补,在场之中最在意这个成就的,无疑就是黑茵。
没有龙霸在的话,在这个没有骷髅协调的时间点,黑茵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澄叹羽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没有把龙霸派出去,而是往自己这边靠近了些。
“啊哈,明明不喜欢对方,却要这样利用他的力量,看来精灵的自尊老早就舍弃在腐臭的森林内了。”
洛灵娜冷言讽刺,原因就在旁边的牧。
这个美貌随从听到要让这几年来照顾他的魔法师公会,被挟持来与神使对抗,清秀容颜登时愤怒。
所以洛灵娜才按住他,对着澄叹羽的谨慎,发出不符合平常自己风格的嘲笑。
“为了母亲,我不会放过任何到手的力量。”
澄叹羽也是握起拳头,对于这个一直想侵占自己的君王,她可以说轻视至极。
与过去的世界相同,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只有不断想沾染自己的脏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