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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民工很辛苦。溢馨园生意火爆。

盛夏的西安像个蒸笼,把人们蒸得汗流浃背,叫苦连天。东大街好几家眼睛行的太阳镜和百货商店的防紫外线太阳伞供不应求连续断货。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尽最大可能少穿一件衣服就少穿一件,能穿半截的衣服就绝对不穿长的。多少年来都保持着矜持保守的西安女人,短短几天之内,就像接受了非洲女人的熏陶一样,外出时也穿起了吊带,剎上了拖鞋。所以,今年夏天最流行的套装的特点就是“露”,“透”,“瘦”。露是指身体无遮无掩,暴露在外面的多。透是说衣服的透明度,诸如各种纱织布品,薄而透风。瘦是指衣服要小,尽量减少衣服的重量。身材好的女人,在这个大汗淋漓的夏天抢尽了风头。就拿豆爱爱来说,虽然是摆地摊赚小钱的,但是,以防暑的名义赶时髦,总不会被人嘲讽吧?她打着一把粉色的防紫外线伞,将头发挽起,用卡子卡在脑后,把挂着小坠子的耳朵也露了出来,上身穿着一件比吊带稍微保守一点的浅蓝色超薄丝质上衣,乳白色胸罩上面的花纹依稀可见,下面穿着一件窄而短的小花短裤,整条又细又长又直的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涂着让人一下子叫不上来颜色名称的指甲油的脚上穿着一双窄带子的细高跟拖鞋,走路的时候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屁股随着腰的扭曲而左右摆动,把前来八里村吃饭办事的好多民工都看傻眼了。有的人在她跟前买东西时居然忘记了讨价还价,被豆爱爱赚了个美!男人们更是无拘无束,剃个光头,穿条宽短裤,剎一双三叉戟拖鞋,手里拿一把扇子边走边扇也成为了公众形象。新闻媒体连续报道评论,强烈呼吁“不能让不文明行为给古城脸上抹黑”。政府每天派专人在各条主杆街道给赤背者免费发放背后印着“我为古城守文明”的短袖。结果是,有的人领了好几件短袖也不愿意穿,有的人为了图赤背凉快,干脆不去主杆街道了。傍晚的各个公共露天场所更是如同聚会,热闹非凡。广场上,人们在手风琴或者西洋管乐的伴奏下,大合唱革命歌曲蔚然成风。有的人还自编自演反映现实生活的小品和快板。当然,唱秦腔戏的就不用说了。声音最大的,却属在一首歌或者一段子秦腔唱完的间隙里,卖冷饮的小贩高声叫喊的那一句“冰棍雪糕——”他们这么一叫喊,立即就有调皮的小孩子接应喊道:“吃了发烧,拉到医院,马上就开刀。”哈哈。公众场合嘛,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了自己的身体,你得让自己想开点。

秦海洋的那帮人在工地里被马总分散了。有的砌墙,有的学木工,有的跟人学打壳子板,有的学绑钢筋。开始时,秦海洋不愿意这样安排她的人,她怕自己人吃亏。听了马总的解释后,海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马总对海洋说,我注意观察了,你的这些人,个个都舍得力气,干活不偷懒。缺点就是手艺单一,技能不高,如果只能当普工,挣不到大钱,并且随着工程的进展,一部分人可能会被淘汰掉的。所以,乘工地有些岗位缺人,让他们过去学一门手艺是个难得的机会。

哈三停下手中绑钢筋的活,点着一支香烟边吸着对另外几个人说,你们先忙,我弄点水给志宏他们送去,别把那帮人热死个球了。

志宏和一帮人正在砌保护工地的围墙。他身边的一个人用脊背已经全部被汗水湿透的工作服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说,这个****的天,要把人烤成肉干了。预报是三十九度,我看,至少不下四十五度。志宏边用瓦刀敲着砖头说,晚上吃饭时,我给海洋姐说一下,叫她让工地领导给咱拉上碘钨灯,咱早上四五点上班,干到上午十一点下班。下午四五点上班,干到晚上十一点下班,把中午最热的时间避过去。擦汗的那人解开工作服领子下面的两颗纽扣,上嘴唇包着下嘴唇,往胸脯吹了几口气说,这么热的天,干十三个小时多不多?志宏毫无商量余地地说,这么长的天,干十三个小时还多吗?咱是挣钱来了,又不是避暑。

哈三提着一桶凉水来了。他在架下喊道:“喂,志宏,我把水提来了,让大伙儿喘口气。”

志宏右手提着瓦刀,左手扶着脊背,慢慢地直起腰杆,对大家喊道:“都停下,喝点水,歇歇。”

大家停下手中的活,来到水桶跟前,你一瓢他一瓢地轮流着喝水。有人还把一瓢凉水从自己头上浇下去,抹着脸上的水说,好舒服。

哈三说:“这是凉水,别一次喝够,小心把胃激坏了。先少喝点,过一会再喝。西安的水是从黑河引过来的,里面有漂白粉,凉水喝多了有毒呢。”

一个小伙子边喝着水说:“我不怕。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喝过开水。”话音刚落,就“哇”地吐出来了。紧接着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大家立即乱了手脚。昏过去的小伙子脸色变青了。哈三让大家离开,他提起那小伙子的两只脚,让头朝下,用力地抖了几下。小伙子哇哇直吐。旁边有人说:“麻达大了!赶紧叫海洋。”哈三见小伙子吐出来了,将他面朝上放在地上,双手合十,在其胸脯上压了十几下,接着就用大拇指掐他的鼻根。小伙子又吐了一口水,慢慢地睁开眼睛,呼吸正常了。哈三说:“志宏,把他送回宿舍吧。让歇两天。”

志宏打发人把小伙子扶到宿舍去了。

“比驴还犟!”志宏说,“拿喝凉水逞啥能呢?”

哈三说:“其实是他中暑了,和喝凉水关系不大。”

用石棉瓦蓬着顶的简易民工宿舍里,床板一个接着一个摆放在三四十公分高的砖头台阶上打成通铺,很多被子没有叠,有的堆成一团,有的胡乱扔着,有的被角还落在地上,分不清楚哪条被子是哪张床板上面的。通铺走廊挨着墙的一边,地上乱放着脸盆,鞋子和一些小件工具。墙上钉着很多钉子,钉子上挂着衣服,包包,拴着绳子的搪瓷碗什么的。墙的前面和后面都留有通风的洞子,空气也可以对流。墙上每隔几米都挂着一台电风扇,这是上一批工人在马总跟前争取来的。电风扇安装上了,他们却走了。

苏醒过来的小伙子被放在床上,他轻轻地呻吟着,嘴里还喃喃地说,唉,丢人滴,我咋能吐了呢?

刚才扶小伙子进来时的一个人连续打开了离小伙子头顶不远处的两台电风扇,房子里的热气立即翻卷起来,比之前更热了。另一个人端着一盆水进来,洒在了走廊里,闷热的房子里,顿时又增添了一股子泥土的气味。

洒水的人问苏醒过来的小伙子:“你这阵子感觉咋样了?”

“没有啥大麻达。”小伙子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俩干活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搀扶小伙子的两个人转身走了。小伙子坐起来,脱掉工作服,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被汗水全部浸湿的裤衩躺下了。

重新装修,重新开业的溢馨园的生意完全可以用“火爆”两个字形容。它的一楼仍然是客房,整个二楼和三楼的多半房子是洗脚房。这个“火爆”不是说一楼的,人们并没有争抢着来登记睡觉,而是去了二楼和三楼洗脚按摩了。

石老板思想超前视野开阔,他用较高的待遇从外地请来了几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专门从事洗脚按摩。一时间,二、三楼的生意排起了队。客人们不好在店内等待,有的坐在停放在马路边的车里,有的留下电话号码,在附近的门店里转悠。生意有时候忙到了次日凌晨。漂亮的女师傅们个个眼皮膨胀,眼睛珠子里布满了血丝。

石老板的头发更是乌黑发亮,有条不紊。他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财神爷上香。他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给财神爷上香。也许,财神爷真的显灵,给他带来了财运。以前店里没有请财神爷的时候,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心诚则灵嘛。石老板的虔诚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他的生意做到今天这样子,全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

石彤每一天都做着两份帐,一份是给石老板照着交营业款的帐,一份是专门对付区上各个部门的假账。石老板对石彤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他隔三差五地给石彤发三、五十块钱的操心费,鼓励她说,好好干,我信任你。有我吃的肉就有你喝的汤。起初,石彤还觉得别扭,说客气话拒绝一下。时间长了,她也就不再拒绝,说一声谢谢收下了。

石彤在心里算了个账,每天除过洗脚按摩的师傅们提成去的钱,店里的收入基本上都在四千元以上,减掉买足浴粉的三百块钱,再减掉五百块钱的房租和几十块钱的工商管理费等等,石老板每月的纯收入就是十万元左右。这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数字!石彤心里合计着怎么样才能让老板给她再加些工资,同时也开始有目的的接近足浴按摩师了。很快,她就和足浴按摩师们熟悉了。她把一个刚才在外面吃饭回来的女子叫到吧台里面,给抓了一把瓜子,假装关心地说:“妹妹,你到这来快一个月了,挣钱了没有?”那女子边磕着瓜子说:“唉,真不容易!你看我这经常蜕皮的手泡成什么了?指头涨的像生姜。收入还算行吧,我只是做洗脚,不做‘保健’,到月底能挣五千多。”石彤好奇地问:“什么是‘做保健’?咱们好像没有这个服务项目。”那女子不屑一顾地说:“那是规则以外的事情。你知道多了反而不好。”说完,屁股一抬,嗑着瓜子上楼了。

石彤对足浴房里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心。经管楼上发生的一切与她毫无干系,她还是打算找机会上去摸摸这个底,揭开窝心里的谜团。

刘经理把新来的餐厅经理足足培养了两周。上海方面发传真让她赶快过去就职。她打算在西安无忧无虑地玩两天,买些当地土特产,当地香烟和白酒,再给父母和家人买些衣服纪念品什么的,先回趟久违了的老家。

刘经理向酒店总经理要了一辆面包车,在新上任的餐厅经理跟前给袁淑兰请了假。刘经理驾着车,让淑兰坐在副驾驶位置,他俩一边聊着向市内繁华地段去了。她们先在商场买了一些烟酒和副食,然后就去了轻工市场。轻工市场是一个大型的批发兼零售的商贸市场,人们生活起居的各种用品应有尽有。刘经理花钱毫不吝啬,只要是她看上的,商贩要多少钱她就给多少钱,一次也不还价。袁淑兰悄悄对刘经理说,这里的东西可以讨价还价,你买这些东西,不知道白花了多少钱。刘经理说,没关系,给父母买东西,只要拿回去他们高兴,就算没有白花钱。袁淑兰说,那你用最少的钱买回他们喜欢的东西,再把省下来的钱给他们,岂不两全其美?呵呵,肯定要给父母钱的。刘经理说,你和我的想法不一样。

两个人说着,走到一家专营剃须刀的店面门口。刘经理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问正坐在店里面玩手机的姑娘:“老板,这把剃须刀多少钱?”姑娘抬头看了一眼,说:“三十五。”“有没有好点的?”刘经理问。“有,您进里面看吧。”姑娘说完,又低下头玩手机了。刘经理和袁淑兰进了店里,货架上所有的剃须刀都没有标价,刘经理无法知道哪一种最好。她给袁淑兰说:“小袁,你给我参谋参谋。”袁淑兰苦笑着摇摇头说:“呵呵,我也不懂这个。”姑娘虽然一直低头玩手机,但是她已经能够确定刘经理是实心的买主。她站起来,从货架最高一层的架子上拿了一款三面刀片的剃须刀递给刘经理说:“这是最好的,充一次电可以连续用三十个小时。”刘经理在手上颠着剃须刀,觉得沉沉的。她突然想起来,有一次,薛老板求人帮忙来餐厅吃饭,一走进包间,就从包里拿出一把黑色的剃须刀在脸上磨。她还对薛老板开玩笑说:“您的胡子不长啊,还剃什么。今天该不会约嫂子吧?”薛老板哈哈一笑,说:“谁看得上我这个红苕模样尼?今天要请一个重要人物,不收拾一下,胡子巴岔的咋成?”想到这里,刘经理对姑娘说:“有没有黑颜色的?”“有。”姑娘说着拿了一个盒子打开,取出剃须刀给刘经理说:“你看看这把。”刘经理看着剃须刀的三个圆形的面子,心里想:爸爸用着这把剃须刀,心里该多么高兴啊!她按下剃须刀开关,三面刀片的声音很小而且没有异常杂音。她把刀面贴在耳朵上,感受着刀片高速转动产生的一丝凉风。“多少钱?”刘经理问。“一千六百八。”姑娘说,“我们这个产品是名牌,出口好多国家。国内给用户保修两年。在两年内,只要不是人为的损坏,我们以旧换新。”“太贵了。你要打折。”袁淑兰担心刘经理又不还价,抢着说,“你要是不打折,我们去别处。”姑娘稍顿了一下说:“好吧,一口价,一千五。低了这个数,无话可说。”“成交吧。”刘经理对姑娘说,“你把它给我装好了。”

两个人从剃须刀店里出来,刘经理说,小袁,你比我行呀,我买东西不会讨价还价。有时候觉得人家要价太高,干脆就不买了。刚才咱们要是再磨一下,至少还能降五十。袁淑兰说,讨价还价是一门艺术,只要你抱着一颗平常的心态,察言观色,和各种各样的老板们斗嘴、斗心眼,比赛恒心和忍耐心,它也会带给你乐趣。

“那不是豆爱爱吗?”刘经理忽然吃惊地说,“就是前面提着大袋子的那个。”

“豆豆,豆豆。”袁淑兰一边喊着向前面跑去。提在手里的塑料袋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使她的跑步动作不流畅。人们惊奇地看着袁淑兰,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她撞了一下的一个人回过头说,这个女子疯了!

豆爱爱听到袁淑兰喊自己,回头看时,淑兰已经在她跟前了。两个人都丢掉手里的东西,抱在一起高兴地跳着。他俩的举动,招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其中包括着白眼。

刘经理快步过来,主动和豆爱爱说话。刘经理说:“小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呀。”

豆爱爱放开袁淑兰,故意地、像见了陌生人一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刘经理,说:“刘经理,你好吗?”

“好呀!我挺好。”刘经理喜悦地说,“听小袁说你现在自己干了,收入还行。”

“跟要饭的差不多。”豆爱爱说,“看把我的脸晒成啥了!”

“呵呵,创业就是从零开始,摸着石头过河。没有平坦的创业之路。”刘经理说,“你的脸今天晒黑了,你明天的日子就是红火的。你今天觉得走累了,你明天就有可能开着小车。”

“谢谢刘经理!”豆爱爱显然对刘经理没有兴趣。她看了一眼袁淑兰说,“你们在吧,我还要赶车呢。”

袁淑兰说:“急什么?好不容易见面了,你不想多聊聊?”

豆爱爱脸上露出极不愿意的表情。

“小豆,你还想买什么,我们陪你去。”刘经理说,“你今天多批发些东西,我用车送你。”

“就是。这个机会你不用白不用。”袁淑兰说,“是刘经理开车和我来的。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和刘经理见面。”

豆爱爱用凝重的眼神看着刘经理说:“刘经理,你要走了吗?”

“嗯。”刘经理点点头说,“别客气,我们帮你批发东西去。中午我请客,咱们一块儿吃饭,回忆一下咱们在一起的快乐和坎坎坷坷。明天凌晨,我就乘火车回山西老家了。”

“那好。”豆爱爱突然觉得有点惋惜地说,“我明天送你吧?”

“谁都不用送我。”刘经理说,“我已经在火车站登记好了住处。晚上让新来的餐厅经理送我过去就行了。”

轻工市场的各条走廊里都挤满了人。市场广播里的轻音乐在人们各种语言和腔调中显得一点也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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