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掩口笑道:“莫不是你做贼心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真的相信,唉,这回我真不是骗你,我自己都吓了好大一跳,我以为也是那样,真的被发现了,可是庆幸的是没有,这下子好了安全了,再也不需要担心了,唉,我想问问小姐,为什么害怕,你又没有做什么事情。”
严离心推着春香道:“你这鬼丫头,这口气和我说话,你是知道了什么,告诉你别瞎猜,从你嘴巴里能蹦出什么好事情,都是你自己说的想的,我不想听,我不听。”
说着一下子把春香推倒在地上,弄的茶几上的茶水都洒了一地,看着地上狼狈的春香,离心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你这样子我觉得像是一个晒太阳的王八。
春香咕咕着道:“你这当主子的一点没正行,总是喜欢捉弄我,我不和你玩了,真是的,这桌子上的茶碗都被打翻了,家丁听到了声响赶忙都过来了,拿着棍棒喊道:“贼在什么地方,快点出来受死。”
春香揪着家丁的头发,滚一边去,什么贼不贼的,这里有贼我还能不把他法办了,还需要你来这里,本姑奶奶难道降服不了一个贼,真是的,要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滚出去看好你自己的院子吧!”
家丁被这么一顿数落,一下子全跑光了,看着严离心更笑得不行,真真太有意思了。
离心笑道:“你这么一闹,还真的有点管家的派头,真是不知道那个男人要是娶了你,不知道会不会也被你使得团团转,到那时候好戏可就要上演了呀!”
外头有鞭炮声响,怎么回事,敲锣打鼓的,不知道这一条街上我们老爷明令禁止的,不让放鞭炮的,这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如此,真是的,家丁回答道:“这是七皇子,当今国后的三儿子,这不要去西岳国出使任务,这才夹道欢送的,这不外头的人都去看了,七皇子长的可真是貌美,我都不觉得要动心了。”
春香搔搔耳朵道:“我没听错吧,这男子可以长得让男人动心,不是女人投的胎,就是活脱脱的女人,怎么小姐我们也出去看看好吧!
这会子都去看了,咱们也不能错过了,到底是皇子,身份自然不同,这么大声欢送的,我们真的没见过,不如我们出去看看活人,好歹没白活了,是没出去,但是也算是见了皇家的人。”
离心犹豫道:“可是父亲大人吩咐过,不让我们出去,我们要是出去了是要被罚的,何况二娘知道了也要说我们的不守规矩的。”春香怂恿着道:“真是的,小姐你好扫兴,这有好事情别人都往前头站,可是小姐总是喜欢退缩,这要的好事情我们为什么不站到最前头,再说了就是看看,也没别的意思,二夫人现在还在房间里头哭,那里有什么心劲管我们的事情,这几个脓包在这里敢说我们,我马上就叫他们滚蛋,小姐我们看看好了,马上就回来的。”
离心一下子敞开了心道:“你们去取我的斗笠来,我要出去了,快点,还有我的鞋子给我换上男子的,我想出去你们不要跟着我们,就在门口的看着就好了。”
过道上人山人海的,挤破了头还不能看到,人挤人这好热的地方,还真的有骑马的过来,真的是好美的男子。这要是女人都会爱上这样的男人的,真是好美好动人心魄的男人。春香不觉得也跟着大喊大叫,离心转过身子好不容易也看到了,却是是一个美貌的男子,那男子一脸的英气,骑着高头大马,背后许多侍卫跟着,旁边是陪侍的人。
后面的前面的拥簇着,似乎就是一个被包裹的人,看上去好像十分的保护,连成一片黑压压的过来了,许多人都上前去撕扯,因为有金鳞军保护,没人可以靠的近处,但是还是许多人挤成一团还是往前凑,希望可以看得清楚,更加真切一些,都以为这样的美男子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身边的人都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是不是春心动了,想男人都疯了,这会子翘着脚尖,看什么也不知道羞怯,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春香喊道:“我羞不羞的,也不碍着你什么事情,你到底是想要羞怯,也过了这个年纪,看你不上不下的,想男人应该也有你的分,不然你巴巴的来这里不是看男人,难道是找女人不成。”说的周围人一阵哄笑。
离心推着春香道:“春香呀!你也真是的,得理不饶人了,我们在这里被人看见已经不好了,你怎么和人斗起嘴来了,这里不是好地方,真是的,再说了这地方我们也不要来了,看什么皇子,以后嫁了男人你慢慢看。有你看的时候。”
春香生气道:“小姐,你不知道,对付这种女人可要像我这样,不然她们欺负你就是欺负你,你还等着白白的被欺负,好歹是什么人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我们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这样白白地等着被欺负,好人我们要当,可是坏人我们也要做,你不知道当下人也要有下人的尊严。”
严离心指着春香的鼻子道:“好了,好了,真是说不过你,什么好事情到了你嘴里都像是沾了蜜,你说的都对行了吧!我想父亲大人快回来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要不然又要挨骂了,再说了我这脖子都很疼了,看了半天现在都只能看到背影了,我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背。”
春香叹着气道:“好吧!我们回去好了,这会子真没兴趣了,我想呀要是我我就过去,让那个男人嫁给我,可是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丫鬟的命,怎么也是不能的,还被人笑话,可是小姐就不同了,你是小姐就是小姐的命,你要是过去,那个男的不看你的美貌,我长成了这样子,不上不下的,算个什么嘛!”
离心笑道:“你的样子也不算丑呀,干嘛自暴自弃起来,要知道长的样子算不得什么,关键要在你的心,不然你不如对着春花好了,人怎么可以和花比,那不是花更好看,更加入人的眼睛,可是花是没有感情的,你想呀要是娶了花瓣回去,人家还说你有病吧!
所以不要嘲笑自己了,看你真是的都这么快学会杞人忧天了。这也是我教会你的吗?”
春香笑着道:“那倒是没有,我学会了什么,学不会什么,关键都在我自己,我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也都是在我自己,这会子我跟你讲不出理来。”
乾舒坐在石头上,吃着干粮,看着这周围的群山,不知道这地方真是鸟多,到处都是鸟窝,看上去就像是鸟的王国,听到的最多的不是人声,而是鸟叫,这地方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人,看来还真是的,要在这地方不闷死才怪,一路上一点声响都没有,还自己吓自己弄得一身冷汗。
这以前觉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自己吓唬自己罢了,可是这回子不得不相信了,真是自己吓自己,这不是假的,看上去自己都能把自己吓趴下了。
这地方不但是风吹草动,更怕有人埋伏在这里,要是行兵打仗,不知道这里实在是埋伏的好地方,看来我也熟悉一下地形才成,乾舒对着费米道:“师父,看来这路还是要走好长的一段,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来历没有?”
费米平素就很严肃,看着乾舒也是没有笑容的道:“这地方你可能还不知道,是我们祖先从这里发家的,这地方死了很多人,都是过去的事情,也是军营里老人说道的,军营以前是五十多个人,后来我们的祖先从这里走出去,然后发生了一场遭遇战,死了很多人,能从这里爬出去的都是我们最优秀的士兵。”
乾舒却不觉得,这里是隐秘的好地方,但是死了很多人,好像是骗人的吧!这里并不适合打仗,也不适合大战,再说了这些狭窄的通道,并不能够发生很大的打拼,要是死了很多人也是被河水淹没的,听着声音这河水好像是从那边的山洞里流出来的。
出于好奇,乾舒要求进山洞休息,这里反正要下雨了,再说了这山道难走,万一下大了,我们走在半路上那就不好说了,这么多人我看还是在山洞里躲着比较稳妥。
第二日,一行人整装待发,溪边的流水一直都是不停地流着,看着这流水,突然想到了,要是有机会就在这里住下了,也不失为一件美事,看看自己还背负着使命,要去完成,更加不敢怠慢了。
到了西岳国的边陲重镇司桑,这里是一个幽静的地方,似乎除了兵将就没有多少人,看来这里的百姓都很淳朴,似乎没有战事发生,费米说道:“别被这里的表象迷惑了,这里的人都很野蛮,而且个个都是杀人狂,这里的人都是表面上的和平,你说一个人能够在这边陲重地生活,能够是一个简单的人吗?”
乾舒深想了一下,觉得很实在,也很在理,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人骨头的地方,一个人能够这样子坚强,一起说是坚强,不如说是不讲人情,是靠着残忍和杀伐才能获得自己的生存空间,这里的百姓要是真的那么单纯的话,岂不是都死光了。
这里是战地,更是一个险恶的地方,什么人都能够来的,何况都是来杀了自己的人,要说这里就是一个只讲原则,不讲人情的地方。看着这里交易的人,看似都不是本地人,这是为什么呢?
费米道:“这里不可能有熟悉的人,因为这里都是集散地,熟悉的面孔是到不了这里的,这里是延边的一些小国的人,他们走南闯北的,四处走动,看到了有地方可以卖东西就会停下来,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就会一直走,他们是狼人。
‘狼人’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养狼的人。费米道:“这些人都是居住在山里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被狼养大的人,这一带也叫狼人,被狼养大的人很多,这里的人多半都是被抛弃,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会知道,因为都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找的到。
死人,这话怎么说,难道是他们的父母从小就抛弃他们,不要他们了,还是他们从小就是一个被战乱遗祸的孩子。费米道:“这本是命,谁都抗争不了命运,这就是上天给人的惩罚和不解,你想弄懂可是没人告诉你,你可以是天生贵胄,也可以是平头百姓,总之是你不能抗争,这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你怎么可以抗争的了,再说了这中命理的就是这样子,你抵抗不了,你也不能够抵抗。”
乾舒拿着宝剑,噌的一声,拔出鞘来,看着天空,举剑对天道:“人间本我祸福事,都因错综不了情,我本想要扫平四海之心,但无人助我完成此大业。”
费米一下子来了精神,看到了这个不成气候的七皇子,大家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这七皇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七皇子是一个多么无能为力的人,更是知道七皇子平常待人的脾气,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七皇子似乎在隐瞒什么,好像这样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自己遮掩,将自己的心一次次的隐瞒起来,不说不语,就是将这心中的豪情和豪言壮语都默默地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