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霜也跪下了下来,道:“这件事情不是哥哥的错,是我的错,我看不惯父皇这样子对待我哥哥,我们也是皇族,也是皇子,怎么就这样子看待我们,我们俩个人哪点做的不好了,就是因为我们是国妃的儿子,怎么了,就算是庶出也不能这样子看待我们,对我们一点情面都没有。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生的。”德妃王盼盼,原本是名门,也是大家,可是现在一点名门的底气都没有,这两个人的确不是国主生的,也不是国主的孩子,这要到底告不告诉孩子,要是告诉了两个孩子怎么看待自己,自己装做的样子,难道要自己的孩子瞧不起自己。
不告诉自己的心就像是刀扎一样,自己也心痛,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却要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可能知道因为这个而让自己王爷的身份都给丢掉,现在国太夫人不要自己说出来也不要这两个孩子知道这件事情,国后对待自己就像是姐姐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好,都是自己的错,却要这么多人替自己隐瞒。
两个孩子都到了懂事情的年龄,现在看看自己,作为一个妃子,没有给孩子争取到什么,自己做的也不对,再说了自己这么些年小心翼翼的,也是不想要给自己的孩子沾惹麻烦。
要不然这么小心做什么,一个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现在的心都是在这两孩子身上。
作为一个母亲,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好,自己就会感到无比的快乐,更会觉得天下之间自己的孩子好才是真的好,没有了孩子,自己也就不想活了,可是看重亲情的不是自己,而是国主,国主每每都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怪罪自己,但是因为有国太夫人在这里,也不敢发难。
要是万一这件事情张扬出去,我的孩子怎么办呢?王盼盼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件事情,真是太为难了。
乾霜拉着德妃的手道:“母后我们都是父皇生的,为什么父皇对我们这样,我们就不能像七皇子那样吗?为什么父皇不喜欢我们哥俩,难道我们就是因为庶出,可是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情。”
德妃擦擦眼泪,看着两个孩子,一下子明白了,这时候就要为了自己的孩子,要将自己的孩子带好,不能这样忍气吞声,自己这些年有的时候是自己因为牵强,也不敢跳过国后这位子,更不敢觊觎,一来是自己不占理,二来是国太夫人要自己处事都忍让为主,三是自己真的不想争,可是自己的孩子都长大了。
这有的事情自己就不得不考虑,为了孩子自己真的一忍再忍,能够说得过去的,自然就不敢吱声,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是自己还能忍受到什么时候,自己这样做一点同情都得不到,就算是自己做的再好那又如何?
国主还是对自己心怀叵测,更是不将自己的孩子放在眼里,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别人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为了孩子就别怪我了。
看着满眼都是杀气的乾霜,知道了母亲对待这件事情上了心,以为母亲就是忍气吞声的过日子,这兄弟俩早就盘算好了,只是不敢和自己的母亲说,因为母亲总是规劝自己要本分老实的做人,可是自己的心并不这么想着,自己到底是皇子,不是什么普通家里的孩子,自己要为自己争取自己的权利。
因为生下来就会争抢,不然你就会被别人弄死,这兄弟俩早就想好了办法,这一切都要看母后的意思。乾霜道:“母后,我们想好了办法,只是不知道母后能不能同意,要是母后点头,我会让这件事情变得很圆满,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手脚,现在就让他们自己乱成一锅粥好了。”
我本妃子 临别生变
马上就到了乾元要出使,去西岳国,那是一个未知的国度,因为从来都没有人去过那个偏僻的地方,还有哪里的人民如何,这也是未知数,东岳国一直都想结交的人,因为派出去的人,就算是回来了,也很快都得病死了,这很奇怪,凡是去了那个地方的人,大部分的官员回来之后。
不是得了奇怪的病死了,就是中途就消失了,虽然传出消息来,两国结好,但是这种任务没人敢接,因为谁都把自己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因此问道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愿意去。
而当太子的大皇子却能够挺身而出,这对父皇和国家以及人民都是最大的幸福,因为人们都知道和记住有一位好太子,能够面临大事情临危不惧,更能够排除万难的勇往直前,这样做太子的人真是找都找不到,更别说是这样的皇子就在自己的皇城里。
皇子出宫本是一件极小的事情,但是全城的百姓都出城相送,这样的阵势连冯一清都吓了一跳,这太子的威信现在比我这个当国主的都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实在是得人心,欣慰的是自己这个好儿子做什么事情,自己都很放心的交给他去办。
虽然国后舍不得,也不愿意冒这个险,但是毕竟知道这个孩子的秉性,要是说路你怎么都是说不过这孩子的,这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好了然后就去实行,从来都不会半途而废,不论前途多么艰险,自己做决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
右相林昭苏苦苦劝谏道:“太子殿下,你不能去呀!那个地方也不是我们没去过,凡是去过那个地方的人,机会无一例外,你想想那地方不是疾病横生,就是怪病迭起,你要是去了,只怕回不来呀!
再说了满朝文武那个不能去,你只要发一道圣谕,那个人敢不遵从,再说了你现在是代理国主,国中的大小事情那个不要求你来处理,你干嘛冒这个风险,再说了事情都不是有人在做,你何必冒这个风险,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好交代,国后和国主都十分的惦念。
要是有什么闪失怎么办呢?请太子殿下三思,不然微臣就跪在这里不起来,请国主三思,也请国后三思。”
欧阳贞看这样,言辞恳切的跪在地上的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要说自己也是一百个不同意,毕竟是龙潭虎穴,也不能让太子以身犯险,再说了那个地方也不是人待的,太子好胜心强,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想想要是去了那个地方,有去无回,这样国后就不觉得伤心的掉下眼泪。
冯一清看着国后掉下眼泪,就说道:“那好吧!我看这件事情可以再考虑一下,再说了也不是没得商量,这件事情我本来也是不同意的,都是太子强硬的要求去,我也没办法,这不勉强同意了,看到了全城百姓都这么爱戴,我也舍不得了,好了这件事情我再想想。
另派一些有德行的人前去就好了,事情都已经讲好了,也没必要让太子以身犯险,再说了要是国都离开了太子,不知道这要出什么乱子。”
乾舒跪在地上请求道:“父皇,还是让孩儿去吧!这些年来,孩儿未曾历练得当,也没有经验,每每父皇教训孩儿,孩儿也不知所措,这时候正是用人之际,我想孩儿也需要历练,虽然是跟了师父学了不少的本事,但是从来都没有一次用用,我想这一次就让大哥把这件事情让给我,让我也学学,看孩儿如何?”
乾元笑道:“七弟年轻气盛,不知道如何处理事务,再说了这件事情原本就是需要一位干练的人前去,这要是弄砸了还不让别国笑话我们,我看这件事情还是我去比较好,还是都不要争了。”乾舒心想你比我如何,不过是太子,就以为什么都比我强,可是我也不弱,不会输给你,你这样岂不是小瞧了我,再说了师父让我这次请命前去,必然是有我师傅的道理。
这一次你和我争,看你争得过我吗?”欧阳贞对着冯一清笑道:“孩子都大了,我看还是让老七前去试试,也算是你我的意思。”冯一清笑着道:“既然是国后的意思,那也是我的意思,我也是早就看好了这老七,不然我也不会从新考虑人选的,这多少年了,还没看到老七办过一件大事。
不过既然是出使的任务,就不能让一个人承担了,老七你自己在朝中看看谁比较合适,适合你一起前往。”
乾舒指着费米道:“这个人是我的师傅,我想让师傅和我一起去。”欧阳贞一看是费米心里也就有了底,这个人为人处世十分的稳重,而且在朝中没什么党羽,更没有别的野心和企图,对待臣僚都能做到自己明哲保身,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对着国主道:“我看此人不错,给老七一个机会出去历练这也是好事情,再说了费米这个人为人老实懂得这处事道理,不会出什么乱子,再加上他和七皇子关系也是最好,两个人年龄相当,也是我想这么一个人选,就等着国主你的命令了。”
冯一清拍拍手道:“那好,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还是让老七前去比较合适,也是我心里这么想的,费米你作为副手,帮助处理,要是七皇子有什么不当的地方,你来规劝,也是妥当的。”
乾元苦劝也是无用的,自己赔了好多话,可是母后和国主就是不放手。乾霜恨恨的道:“这我们设下的陷阱都没用处了,本来是给太子一个下马威,不让他死,也让他半生不死的活着,可是现在看来,怎么突然变了人选,我们这件事情计划就变了。”
乾圣道:“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定了,我想就不要变了,要是变了就会影响到了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就算是这个老七倒霉,乾元他这一次走运了,杀了一个也算是我们少了一个对手,只是杀了这个人没多大用处,到时候还要惊动了父皇,这不妥当,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也是没办法。
这都怪那个老七自寻死路,没事情自己出什么头,不知道几斤几两的他,这一次是活该他找死。”
严道一站在宫门外,这下朝的人多了去了,看着严道一就要打声招呼,严相国你怎么还没走呀!你是朝中的老臣,怎么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是不是等常公公,你想什么别不告诉我,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的女儿可是没出嫁了。”
严道一马上言辞生厉的道:“怎么了,林相国你知道我心里想的,心知肚明就好了,我这个人和事老一个,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我自己怎么想的你能看出来的,我想我们都是同朝为官,谁不想巴结一下国主,这要是能够和皇家攀上亲,难道不是你林府的想法。”
林昭苏笑着道:“我知道你女儿色艺双绝,我那个棒槌女儿是比不过你的女儿,看上去你女儿比我的女儿那根本就没得比,不过我想这世道可是会变的,虽然是常公公向着你这边的,这可没准我的女儿也可能坐上七皇子的王妃。”
严道一笑道:“人活在世上,有自知之明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你的女儿我又不是没见过,整天的吃着喝着,也不知道都胖到了什么地步,还在这里和我的女儿相提并论,你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当儿子养起来,这要是论道你的女儿只能论吃。”
林昭苏指着严道一的鼻子道:“严道一,你这个老混蛋,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损我,你不是有一个得意的女儿,可那还不是女儿,又不是什么小子,你有本事你生一个儿子,你真是的,生一个女儿算什么本事。
再说了撑死不就是一个女人,能做到王妃那是福气,就算是那样比得过我的儿子吗?我儿子现在可是三品官了,好歹也是一个榜眼,怎么样呢?你气不过也生一个两个的出来咱们比比,你家的那个能给你生吗?我估计你就是想要现在也晚了,看你的样子能生出孩子就不错了。”
严道一怒道:“谁和你比,真是的,我等我的人,你要去就去,看你就心烦,我在这里不碍着你什么事情吧,值得你这样子贬损我吗?有事没事你都喜欢找事情,你要闲的没事去做,那好看到没有,那边许多人都在纺织。这可是我女儿织布呢?要不然你就过去帮帮忙好了。”
林昭苏看着,上下打量着,啧啧道:“真是的,你还真是有见地,让我去帮你女儿织嫁衣,你亏得想出来的,真是人要多损,你这个人能活到现在就是奇迹,我看你能当上相国,那都是老天不公呀!”
严道一心想,怎么不公了,你才算是不公平,什么背景出身,不过是一个养猪的,和我比,你也配,什么东西,看你也能当上相国,还不是巴结太祖,要不然你也能得到现在的地位,也算是你赶上巧了,要不然你估计还在猪窝里喂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