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吓得躲在床上不敢多说什么,哦,这怎么绑的,我也不会用呀!春香道:“看这个样子,就是把这个缠成一团,就这样就好了,拿一根丝线绑起来就好了,伤口都洗好了,这伤口挺多的,洗都洗不干净,还有这边的,看上去要去拿药,不然的话这些伤口会要了这个人的性命的。
我去拿药好了,小姐你一个人不要开门,我叫你开门你在开门,不然的话必然会被老妈子知道的,这要是告诉了老爷和夫人,那就不妙了。
离心说话都打折颤音,道:“是的,你赶快去的了,要不然我真的害怕,你快去快回好了,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害怕弄这个。
春香拿着衣服,穿好了道:“放心好了,喂点水给他,让他躺在床上,就这样平躺着就好了,不要让他一个人乱走动,按住了伤口,不然会流血不止的。
离心颤巍巍的道:“你不要动了,再动就会伤口裂开的,我们只是暂时的给你止血了,这种病还需要调养的,你不要乱动我的丫鬟给你拿药去了,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病就好了。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救你的人,你等着我给你拿水喝,你渴吗?
那个人满脸是血,眼睛里都带着鲜血,看着这一身锦绣衣服的女人,在细心地照顾自己,睁开眼睛,可是又是看不太清楚,不想让自己这样下去,可是睡意就是这么浓,自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原来这里点的香特别的让人昏睡,要是自己穿戴好了,躺在床上就能让人睡着了。看着床头那点点滴滴的鲜血,离心道:“这可怎么办呢?这鲜血可是很多了,要怎么清除才是办法,何况这些东西要是让我父亲看见了,还不骂死我呀!
春香乖巧的说道:“这还不简单,拿着你看好了,用这个胡萝卜水擦拭一下子就好了,不碍事的了,这会子看不出来了,让他现在这里休息,我们白天就把门锁上,晚上小姐就和我到外头屋子里头睡去,这样二夫人也就不会知道了。
老爷整天不在家,会知道什么,再说了只要你不说,这里谁敢来,二夫人现在都怕了你了,什么事情都迎合你的意思。离心道:“这会子我怎么特别的担心起来了,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我总觉得事情不妙呀!
你看,要是在从前,根本就没有人怕我,可是父亲和二娘一说事情,好像两个人都很高兴的样子,二娘对我的态度明显的改观了,不单单如此,还对我很是照顾,总是想办法要照顾我,这一点我就觉得很奇怪,可是要在平常的日子,二娘一定是想尽办法整我们的。
让我们提水浇花,而且处处和我们作对,可是现在怎么变了,二娘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好像对我的事情十分的上心,而且一个人没事的时候还总是盘算着,金子银子多少的,一个人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到底算什么东西。
春香扑哧一笑道:“可能是真的糊涂了。我看就是老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好,管她老不老糊涂,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得了。这个人也不能多待,要不然迟早要被发现的,我们自己让厨房留点好吃的,这样就能天天来看他,也对他的伤病有些好处的。
离心比划着,步子走得更大了,早上吃完饭,遛鸟回来,看着书桌上的一本本书籍,这些都是父亲给自己买的,说是读了这些书自己就能变得成熟,可是发呆到了现在都没看出一点成熟迹象,倒是谈吐变的儒雅了,似乎这一点倒是挺真实的,挺奏效的。
城里头要闹灯会了,这一次是自己使劲央求父亲,父亲这才答应了,因为毕竟是自己最后一个在外头的机会,要不能好好地把握,就等于是失去了这次很重要的机会,再说了这样一年到头在外头闯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七皇子,你不要乱走呀!老奴我可是打了包票的,要是不能将你安全带回宫里,我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知道七皇子你喜欢外头的景,可是也要知道这出了皇城可就是变得不同了。
哎呦,你是不知道这外头人心多么险恶,要是出去了,可要担些风险在身上,我看七皇子还是不要出城了,就在这城楼上看看不是挺好的,再说了这里可以看得很远,也看的很清楚,干吗非要自己下去挤死了。
别到时候弄得自己一身脏回来了,那样国后也会骂你的,我看就呆在着里挺好的,什么东西都能尽收眼底。
乾舒道:“常公公,我想你说的这么多,还不如我下去看看的好,若是错过了这么好的景色,我想比这身衣服要不知道委屈多少,你等着好了,要是不敢去,就在这里呆着,我会安全回来的,放心好了,有什么事情我身边的侍卫会保护我的。
别的不敢说,就是他们的武艺,你也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常安阴阳怪气的道:“怎么还说了我的不是,我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再说了有什么神奇的呀!武功高还不是被人使唤,这就是命。”
七皇子你小心点了,老奴可是说到了,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想我只能帮衬你到这个地步,没什么别的说道的,自然就好了,你愿意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不是。
总归是做奴才的,我要是对主子不恭敬,那也是大不敬,我想与其得罪你,还不如让你自己做喜欢做的事情,好了,我不管了,你早点回来就好了,别让你母后担心,这才是关键,不然的话要是国后大人知道了,要不知道怎么惩罚你了。
骑上马,望着人群,开城门,一群人一股烟的跑了出去,七皇子,这城里真是好多人,看似比我们在这城里好多了,我想要是把这些人都放进城里去,你说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乾舒笑道:“哼,你的想法不错,可是不行,这些人身份不明,再说了皇城里怎么可以有百姓,要不然会出乱子的,我们在这里建立了外城,就是要区分皇族和普通百姓的地位,不讲究这些,我的祖先就不会在这里建立帝国。
你们什么都不懂,要是知道了这是老祖宗的规矩,是不能变得,我想要是变了出的乱子可就大了,我这么小就看过了自己的祖先的成长史,他们建立这样的国家实际上也是无奈的,这是当年的混战,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四分五裂,虽然是现在我们这里表面上的和平,庄严的在东边,可是不知道天下已经是五家了。
不是我们说的算,这也不是我们的家国,你们做侍卫的懂我说的吗?李钦道:“七皇子,我和赵耀都懂你说的,这没别的说的了,要是说道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安家落户十足的不容易。
当初这里的百姓就曾经十分的抵制我们,现在好了,都已经变成了一家人,没什么可以说道了,都挺好的了。现在看上去挺和睦的,没什么可以担忧的。七皇子,我看这接替皇位的,必然就是你了吧!
乾舒笑道:“你倒是挺会说话的,你知道什么呀!我大哥,五哥哪个不是比我有能力呀!你们说这些我都懂,现在这种事情尽量不要提,不然我不知道大哥和五哥怎么想了,是以为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篡高枝了,我没有这个想法,朝廷里头这些大臣就喜欢咕咕哝哝给我提,这样还不是让我们兄弟不睦。
以后你们不要提这样的事情,不管在什么地方,这件事情有我父母做主好了,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赵耀笑着道:“我们更是心里希望我们的七皇子能够当上国主,这些都是我们下人的真心话,不会有假的,当然了我们是不会这样说出去的。
隔墙有耳,我们会小心的了。乾舒其实知道这两个人必然会把事情给说出来,加上大哥和五哥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不能不热的,虽然说都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谁都知道这两兄弟为了皇储的位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敌对,而且是仇深似海的那种人。
战事随时都可能发生,只不过因为父亲在的缘故,才没有打起来,一旦父亲和母亲都不在了,这必然是一场大战,这朝廷上下都能闻出火药味。
两兄弟不和,这在大臣中间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右相林昭苏为首的支持大皇子乾元,一派是以大司马苏宝朝为首支持五皇子乾休的。两边的人势同水火,刀兵相见。
冯一清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可是下面的人都是虎视眈眈的,因为这个皇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上去的,因为这意味着权利的交替,也意味着这个人的能力,所以交给什么人,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什么人,那就成了关键,谁能把握国主的心,就可以把皇位给接替过来。
右相林昭苏道:“启禀国主,我们现在虽然是远离中原四战之地,但是多少涉及其中,西岳国现在要和我们联手牵制住北岳国,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要是有了这个靠山我想我们行动起来会自由得多,何况西岳国和我们也是多年的邻邦,对我们没有构成什么威胁。
和我们也是最好的邻邦了,要是有了这样的外援,我想害怕北岳国对我们动手,以后我们就可以让北岳国不敢小视我们。
冯一清乐哈哈的笑道:“太好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真是的,好事呀!既然和我们联合,那么有诚意没有,最少也要表示一下。
林昭苏道:“这是他们找我们联合,联合的代价当然是他们出钱了,我们只需要给以军队上的支持,我想让大司马大将军苏宝朝前去,这样显得我们有诚意。
何况大将军也和北岳国打交道这么些年了,对于军队上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去了以后也方便和西岳国形成共识,这样也有利于我们东岳国。
冯一清站起身子道:“那好呀!既然是这样,那就让大将军去好了,也代表我们的军队前去,让北岳国知道我们金鳞军的厉害,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阵法。
苏宝朝笑道:“启奏国主,依微臣看来,此事不妥,而且极为不利,我们都知道这北岳国处在上游,更是对上游的西岳国虎视眈眈,我们替别人卖命,而代价是什么,请问有比自己战士的性命更值钱的东西了吗?
这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我们战士的生命只能为了自己而战,怎么可以为别人卖命,请问若是这样我们的将士岂不是冤死。何况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打多久,我们要在那里虚耗还是自损臂膀,让南岳国坐享其利。
要是这呀,我想还是不去的好,不能贪图眼前的一些小利就放弃了原则,这是我们的友邦,难道北岳国就不是了吗?干嘛舍弃更紧密的友邦,舍近求远帮助西岳国,要是被北岳国知道,我们就算是打赢了,那又能怎么样。现在的战事一触即发,要是两边夹击我们,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吗?
这一点只怕林国相没有考虑清楚,只是贪图别人送的礼吧!林昭苏怒道:“大司马多心了吧!我这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要是怕死人,只怕你就不会做将军了,打仗的事情当然要死人,这是必然的,要是怕死我们的将士就不会这么出息了。
俗话说的好‘将熊熊一窝’。难道这就是大司马给我们的警示。”苏宝朝瞪着眼睛,道:“国主,这我说的都是实情,也是必然,要是右国相对我做的事情不满,可以自己带兵试试,要是可以请右国相出兵打仗好了,这样岂不是更加显示我们右国相的威风”。
国后欧阳贞看着两个人赌气似地,你来我往的,似乎争吵个没完没了了,坐在皇座的左边的皇后笑着道:“你们两位都是国之栋梁,一个文,一个武,要是将相失和,那岂不是我们东岳国的损失,再说了这打仗的事情当然全部都要依仗武将了,文臣都是出谋划策的,要是让这两样颠倒过来,那岂不是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