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也是一头热乎,都是看中公主,悄悄地躲在一旁看着,可是大家都不看上了公主,都觉得那个宫女是最美的女子。凤仪宫主十分的生气,但是还是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悄悄来到了营帐,对着水清道:“水将军别来无恙,近日我想到了将军必然是在此等候,因此我父皇派人你可知晓,要知道早点送我出去才是正道,我想你不会什么都没有替我摆设吧!
我这么远的,你没有替我铺被子吗?难道这床上就是这样子,你怎么办事情的,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水清从未受到如此侮辱,还来自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偏偏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子,看着凤仪宫主,很是生气的水清还是压抑了怒火,看着道:“公主息怒,我想马上给公主准备好了,来人替公主烧水,准备沐浴更衣,如此希望公主不要见怪才好。”
凤仪宫主马上转了脸色,一下子红晕的脸看上去要被咬掉一块下去,对着水清道:“水将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你这些年对我的心意,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这有些事情你想想还行,但是你想我要是和你这样不成器的将军都能在一起,那我们的皇室的脸面还有什么了。
这你护送我的事情,我就知道你是最欣赏我的人,我也听别人说起了你,你英武又是一个英雄,我父皇对你是有些不恭,不过我看我身边的这个宫女还是一个不错的女子,要不就辛苦你了,将就一下,这宫女我送给你如何呢?”
水清哪里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敢吭声,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一边是皇命,公主既然说了,自己也不能拒绝,要不然误会更大了,可是自己要是接受了,那就是不情愿,自己对公主的心岂不是白费了。水清山回路转一回道:“那又如何了,我想既然是公主好心,我有一个兄弟正好没有婚配,要是公主能够舍得,那么就将这个女子许配给我的这个兄弟,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看着半天还愣在那里的公主,水清知道了,必然是公主要拿这个女子说事情,自己不过是被公主灌下的迷魂汤,这一次公主是想要套牢自己,所以才把贴身的婢女送给了自己,其实不过是想要自己好生想想,自己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再说了这就这样的事情,自己要是万一答应了,那岂不是千古罪人了,自己可不想担负着这样的罪责。
水清只喜欢凤仪宫主,而开始公主并不放在心里,一直压抑的凤仪宫主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人,自己还没有打探清楚,更不要说别的了,凤仪宫主喜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高兴,难道是真的心里喜欢七皇子。
一下子没了自信的水清,终于忍受不了了,是的,就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喜欢别人,那滋味就好像是拿着一把刀插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或者是将自己的心一点点破开,那种滋味真的比刀子刺伤的还要痛心。
水清想要抱着凤仪宫主,那是自己这辈子最想要的事情了,可是看着公主,自己还是不敢,或者说是小心翼翼的,根本没有那个念头,因为水清知道自己的爱,不能够越轨,也更不能牵扯到了别的事情上去。
看着清纯的公主,是的,虽然是暂时不属于自己,可是这个时候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想想马上就可以抱着公主了,让公主冒险实属不应当,而且这一次冒险真的是从虎口里把人救出来,这样的担待实在是自己的损失。
严离心跟着后面,看着带队人马走入了官道,这可是大道,这万一要被人知道了,该当如何呢?再说了这个地方还真不适合自己,真是一个难以守候的地方,这地方无险可守,再说了自己来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地方是一个容易暴露的,敌人来了我们逃都逃不出去,在这里难道要等死不成。
“公主我看这里挺危险的,为何不走小路,这道理似乎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公主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这地方万一,刚要说完,突然斜对过一票人马杀了过来,还没有抵挡,人就到了当口,这许多人,公主的车驾马上就乱成一团,似乎这里的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就这样公主和大队人马都被收拢了。
凤仪宫主喊道:“救驾,可是早就没了人影的,四周早就被包围了,高栓带着人马围成一团,许多人还未做抵抗全部四散开来,有的人刚刚拔出佩刀,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割下头,许多人就这样成了刀下鬼,高栓带着系着人头的马匹一个个入了寨门,看着得意的军马。
高栓下令道:“今天不醉不休,军营里张灯结彩,似乎庆祝这一次大的胜利,高栓下了马,牵来公主的车驾。望着六段流速在那里晃悠着,看着一段段被刀斧砍伤了的残缺的木块。
高栓笑道:“这都是听说了,这公主美貌绝伦,我还未曾见过,今天就要见面了,我这颗心还真的有些不安了,来人给我把公主请下来。”
凤仪宫主被揭开了帘子,一看果然是美貌动人。凤仪宫主喊道:“大胆奴才,也敢对本公主无礼,放肆,给我滚出去,那兵士拽过公主下了车,拖拖拉拉到了帅府,看到了高栓,高栓施礼道:“还未见过公主,公主既然是我们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上宾,请公主就座。”
凤仪宫主穿着凤袍子,仪容端庄的看着这么多的男人,而且都是带着刀的人,看上去这位公主似乎一点都没有将这些人放在心上,更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看上去似乎就是一个十足的座上客,而不是阶下囚。
不单单如此,凤仪宫主将自己周边的衣服裹紧了,然后对着高栓道:“我是公主,我要嫁人,我要嫁的人你知道是谁,你敢怎么动我,我可是西岳国的国主的女儿,你可知道我夫婿可是东岳国的七皇子,这两个人你敢得罪。你得罪得起吗?告诉你,这还不是吓唬你,我要是随便的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你还不放了我,给我好吃好喝的,我都饿死了,你还有一点畏惧之心的话,我就放过你了,要是本公主不高兴了,就把你的脑袋当球踢。”
听了这番话,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是公主,真是不知死活,还是根本就是英雄本色,这么大胆居然敢说出这样一番话,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是让人怎么办呢?是不是这个公主本来就不怕死,还是这个公主本来就是天生不怕人。
这群粗人反倒觉得自己不如人意,看着公主这么大大方方的,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的样子,真是让人汗颜。高栓听了这话,心中兀自好笑,这个女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还在梦中呢?不知道我要杀了你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看身边这些人,都以为遇到了仙人,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谁都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还没有吓到她罢了。等到了所有人都明白了的时候,大家都饿虎一样的眼神看着凤仪宫主。
这下子黔驴技穷了,反倒是凤仪宫主吓了一跳,这怎么了,看上去这些人对自己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难道是这幅仪容还不足以威慑他们,哼,我在宫里头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子会怕几个男人,看着这样的眼神,凤仪宫主更加大着胆子说道:“本公主这次出宫可是奉了皇命,你们胆敢阻拦我,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给本公主好吃好喝到招待好了。
我让你们都当大官,要是对我招待不好,我不满意你们都要掉脑袋,哼,快点给我打点洗澡水,我要洗澡了,等了这半天你们怎么连一点茶水都不给我喝。
害得我渴死了。”这个烂醉的女人,真是的,还不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要是我告诉了这个傻女人,给她点颜色看看,高栓吼道:“弟兄们,看好没有,今天夜里谁要是赢了我,就可以和这个女人睡觉。”
地下的将士个个摩拳擦掌,都要大显身手一番,看着到底是不同的女子,这底下的人都垂涎欲滴,个个都想要了这位公主,更想要将公主据为己有。高栓拽过公主,准备要亲吻的时候,猛一转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这影子是那么的纯洁,是那么的干净,感觉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还是自己根本就是看错了,反正是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自己都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的,是自己在那个最
怎么是她,不会的,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她不是小姐,在那座府上怎么到了这里,不可能呀,我也正派人千万查探,怎么回到了这里,说着推开公主,径直的走到了严离心的一边,严离心还惊慌失措,因为从来都没有一个男人离自己这么近,就是这样的看着自己,死盯着自己上下打量,这样的情形。
自己一辈子都没有经受过,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自己的心跳加速,是自己害怕还是自己欢喜,自己也不清楚了,反正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似乎这个人就是来满足自己的,可是自己毕竟是一个未嫁的女子。
如此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呵呵,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敢相信了,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说道。可是自己的手疼得要命,还要做出努力挣扎的样子,自己到底要不要从了这个人。
春香一下子抓住了那个人的手,就这样仰视着这个男人,看着看着自己被自己的眼睛吓了一跳,于是会心一笑道:“怎么了,你不是那天我们救下的那个人,你是不是那个人,叫高栓的,是不是呀,我认出你了,你就是,这边还有一个黑点,若是我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人,呵呵!”
笑出声响来的春香,一席话猛地惊醒了严离心,严离心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是的,就这样看着,是自己的想的那个人,就是他了,怎么这会子这个人到了这里,还成了一名将军,难道是命运这么巧合,让自己在这里遇到了他,不可能呀!”
高栓下跪道:“多谢两位恩人,救命之恩,我想恩人还记得我,没想到只是在这里巧遇了,我不知道恩人到了这里,幸好我的手下没有伤害到了恩人,否则我于心何忍。
这些天我的伤势好了,这些都是恩人给我的衣服,我还留在这里,希望能够早些日子和恩人团聚,我在这里每天都思念着恩人。”落魄的时候看到的人。
春香笑道:“不是想着就是念着,我想呀是想要见到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喜欢我们家小姐,再说了我们家小姐平日里也不曾绣东西,不巧这些天可是绣了不少的好东西,上面每一样都要有一个字,那就是‘高’字,这在我的眼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呵呵,总归是如此的,我想不然说别的也都没有意思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对方,为什么不表白呢,小姐对你好,你也要对小姐好。”
高栓高兴的抱起了严离心,转了转,然后对着手下的人道:“今晚尽兴了,大家出了站岗放哨之外,其余的人都可以大醉,说着篝火越点越旺,大家围坐在一起,看着这斑斑点点,听哔哔啵啵的火棍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归是将自己都给隐没了。
皮守信看着敌营这么旺,怎么了,看上去他们是今夜要通宵了,这会子还在那里点燃这么多的火把,听着声音似乎是打了胜仗了,如此高兴,真是不同一般了。
水清按着佩刀,走上城楼,还没有见到城下的景象,底下的人就告诉道:“国主忽然派人前来了这一次似乎很是生气,不知道是不是派来问罪的。”
那西岳国的使臣就坐在营帐里,看着书信,似乎一个人来来回回,很是紧张,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让其举棋不定了。那人看了一眼外头,对着一个兵将道:“哎,你们的主帅到底来了没有,我在这里可是等急了,真是的,这些日子急死我了,我想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快点给我把那个水清找出来。
我都等了这么些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人影,真是的,急死我了,这国主交代的事情,我要是办不成这可都要唯你们是问,哼,快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