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盼到底是盼到了这样一天,顺手将自己的衣襟抖了抖,看着自己这边还摆放着这点东西将一盒东西交给了冯生,冯生无知,竟拿在手中不断地端详道:“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粉底的话,我就不要了,这是给我的吗?”
王盼盼笑道:“这盒东西可是我精心养了许多年的东西了,你们可是看好了,别放走了这个小东西,在这里要是碰触一下子都会死人的,拿好了拿稳了,别掉下来了,这东西真的很贵重的,要我看你们还是小心一点。”
西门晔扒开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吓人吗?说着一打开,一条大蜈蚣猛地露出头来,西门晔吓得差点将盒子跌落,好在冯生接住了道:“这蜈蚣这么大只用来做什么的。看着怪吓人的,难道是用来医药的,可是看着也不像是呀!”
要使用医药,这宫里头的太医院也不是没有死的,可是这是只活的,看着不像是闹着玩的。”
德妃摆弄着指甲,笑道:“这是我养的其中一只,算是年轻点的了,这东西必须好好养活,不然的话很难存活,更不要说别的了,我只养了一年,吃的都是好的,别的不敢说算是够毒的一只了,我想这东西就是要那过来对付那个贱人。”
这里还有一只,本来是治疗我身体的病的,我一直身体不好,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但是只是这点还不算什么,这东西治疗中风的,可是我想现在治疗一下那个贱人的病才是最重要的了。”
冯生又是战战兢兢的将这盒子拿到了自己的住地,对着西门晔道:“你看看桌子上摆的这两样东西,看看就知到了这女人要是犯起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一个是木偶害死人,这算是诛九族的大罪了,这样的呢,要用毒,害死人不偿命。
徒弟你说说这两样怎么样,如何呀!是不是够毒的,看这样子这两个人就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要算是如何,让我拿着这个去害人,我下得了手吗?”
西门晔拽着冯生的手道:“师父,我想到了,就把这东西摆在他们各自的门口好了,这样不就让他们自己愧对自己,看她们看到了这样东西会怎么想,让她们都知道对方的心思,也不敢对我们下手了,这就要弄的让她们都知道。”
冯生也知道这件事情就她们女人之间知道了就行了,要是闹大了还真的不好收场了,这样两个人不知道要如何给自己添堵,这都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
闹到了国主那里可就是两个人都不好看,于是冯生各自修了书信,把原委写了出来,然后偷偷地放到了各自的宫门口,看着宫女们把东西交给了两宫之主,这才放心的回去了。
果然这段日子两宫之人都很平静,也没有找冯生的麻烦,更没有什么记恨之类的,好像是又回到了从前。
倾城之战 妃子落难
这走了十几天的路了,早就离自己的国都越来越远,严离心的腿早就走不动了,好不容易弄到了一头瘦毛驴,两个人就这么背着包袱,慢腾腾的毫无方向的走下去。这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看着这慢腾腾的毛驴,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好笑的样子。
鬓发都乱成一团,好像是斗败了的公鸡,面容愁苦,嘴角和眼角都是略带血丝,看上去好像是十几天都没休息好了。这样子既憔悴又落魄。
春香清了清嗓子道:“小姐你看我们这样子,走了这十多天了,累都累死了,我看还是找个歇脚的地方,再说了我们这样毫无目的的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看样子这里距离我们的家已经很远了,不会有人找上我们的,这里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人认识我们的。”
严离心左看看右看看道:“那样最好了,以后我们可以自由了,不好吗?这样子我觉得挺好的,刚刚是有些累,可是想想以后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那样的日子真是乐得逍遥了。
怎么了,看着狼狈的春香,你不是挺喜欢外出的,这一次我们出来也不是不回去,只是我们要在外头避祸,这样等父亲不再为我的婚事操心的时候,我们再回去,兴许还能遇到那个人,要是那样的话,我想这辈子可以结交一下江湖朋友,也是很好的事情呀!”
春香看着严离心,心里一阵苦水没处发泄,真是的,这放着好好的小姐的命,不去当不去做,自己非要出来混日子,这样的日子你是没过过,要是过了你也就烦了,这样的日子多没趣也不知道。
刚刚走到了路得尽头,两个人又是抱怨,这没路可走了,真是的,到处都是草,可往什么地方去才是呢?两个人都是迷茫了,这时候只听两个村民边走边聊,“这地方真的没法呆了,这马上大军要是打过来,我们老百姓还有活路吗?
这看似我们自保,有了东岳国这样的靠山,可是还不是龟缩在那一块地方,想出来都不敢出来,就是,这地方鸟不拉屎,还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真是难过,这水将军就是没用。”
两个人赶上前去道:“两位大哥,前面没路了是不是,要是没路了我们去什么地方落脚,真是的,前面可有存在呀!”那两个农民用锄头指着道:“前面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不所有的人都撤下来,这地方早就没人了,还希望什么,这本是我们的家,害的我们现在只能在山下耕田了。
你要去前面可要消息了,这两位公子还是不要去了,改道好了,这边去的是北岳国,那边去的是西岳国,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要是找人前面打仗你也找不到什么人。”
官兵就是土匪,你可不要往前走了,那边的人可都坏着,你要去送死,只能说你傻了。
严离心笑着道:“那好我还没有见识官家,我们不如去前头看看也算是好的,总好过这里,前头我看挺热的村镇,我们走走看看也好。”春香跟着,一个赶着,一个骑着,这样跌跌撞撞的就到了司桑城里,这城里原本是不开放的,因为听到了两国结盟的消息,北岳国退避三舍,不敢贸然进犯,更加上吃了一次亏,就只要以退为进。
严离心到了城里,看着这一团和气的样子,心中满是高兴,这里不是说要打仗了,怎么看上去一点迹象都没有,真的是那两个人骗了我们了,不然我们真的要上当了,这哪里是要打仗的,纯粹的胡说八道了。
两个人逛累了,就找了一家店,歇歇脚,看看四周山水画,这小店还真的不错,古色古香的,是个不错的去处。
这时候几个官军走了进来,交代一番,然后看着这酒店四周,更无别人,只是两个公子在喝茶,这军官道:“这两个公子还真是貌美,看看去。”说着就过来掀翻了帽子道:“早就看出是个女的,拿着送入宫里头,现在宫里头可是急等着要人,这要是不送去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当差的要背负如何的罪责,好了带走,就这样两个人被硬拉到了宫里。
这许是什么人带来的,两个不知名的人,到这里还能干什么,那个管事的叫季姨。
今天你们都给我站好了,一排排的宫女肩并肩站着,春香道:“小姐这怎么办呀!真是的,到这里碰上了这么档子事情,我以为我们还能遇到好人,可是偏偏碰到了这些当兵的,抓我们到了这里,不知道干什么去的。”
季姨道:“这我也不多说了,到了地方你们一言一行都给我装扮好了,可不能给我们西岳国丢脸,这可是公主出嫁,你们作为陪嫁的,自然不能让我们公主丢脸,也更不能给我们西岳国丢人。
别的不多说,这礼仪规矩你们都学会了,这我也不想说别的,但是都给我老实点,这一路上要是渴了病了死了都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我想你们都给我乖巧一点,别让我知道你们有什么猫腻,要是被我发现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现在你们给我努力做活,这活做好了,你们就省得受罪,这半道上要是每个好身体,你怎么过的去,不然病了死了,我们就把你裹紧了身子,送到了沟里地头的,不要怪我们心狠,这话都是老话,也是以前常有的事情,应该有的规矩,我也不便说别的不是,看到了不是,这些都是我请来的叫你们如何养好身体的人。
打你们是为了你们的好,不要给我抱怨,这也不是你们应该抱怨的时候,想想看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死多少像你们这样的人,要知道我们收尸的空闲都没有,别怪我们,这也是你们天生的命,我不该说的也都说了,目的就是一个,你们现在是陪嫁,以后也是陪嫁,要是侥幸过了这一关,你们以后就是福大命大,自然富贵找上你们,攀高枝赴龙门都是你们的自己的福气。”
严离心一直不敢吭声,生怕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再说了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可是这季姨就是狠命,对自己动辄不是打就是骂的,害的自己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挺过来。
这些粗重的活本都是春香找家丁忙活的,这真到了自己这里,还真的吃不消,搬东西也只能慢慢的挪,自己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没到此处春香帮衬着,这季姨可是看得真真的,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丫头总是身边有个帮手。
季姨骂道:“你自己的活为什么要别人帮忙,不许你来帮她,给我把这个水桶里面的水倒进那边的缸里,听到没有,怪里怪气的,还真以为你是小姐的命。”
春香将嘴巴撅起来道:“怎么了,我们家小姐本来就是小姐的命,这本不是被抓来了,要不然我们家小姐要在这里吃苦吗?真是的,你凭什么命令我们家小姐,你算哪个葱,要知道我们小姐可是…
说到此处,严离心捂住春香的嘴巴道:“其实我是以前当过,可是现在家道中落了,这不被官军大哥抓过来,我也没做过这些粗活,不过我会慢慢学会的,求你开恩,让我们留在这里,我想我会很快就学会这些的。”
季姨听到了此处,想想自己的身世,也算是一个可怜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你们是新来的,这一切都要慢慢学会,这不然真的要让我教会你们,只怕你们没命学了,好了,都看着做什么,都给我干活去。”
春香和一帮进宫的宫女,就这样每天看着严离心搬上搬下的忙个不停,手早已经磨出了茧子,这边每天还要对自己进行体罚,不是不让吃饭,就是做不好让跪在地上一整夜,严离心心里的苦,这辈子都没受过,可是一个月自己都熬过来了。
这天天还没有亮,就让大家整理行囊,说是要准备送这些宫女正式入宫了,因为这里不过是教导宫女的地方,其实还没有进入内庭,这要是在外头都乱来,到了宫里岂不是要造反,因此宫女都是交代好了,教训好了才能送入宫里去。
大家眼前一亮,这皇宫还真是气派,看着这高深莫测的院墙,这也是严离心头一次进宫,而且还是西岳国的宫殿,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任意妄为,让自己变得都不能容忍自己。
春香拉着严离心道:“小姐你来看,这里真是比我们严府气派多了,到处都是宫女太监的,看上去我们算是找对了地方,这些天吃得苦没有白吃,我们终于进宫了,这些日子可真是委屈了小姐了。”
宋绍兴早朝议事,被宫女和太监簇拥着,身旁还是奢靡的帷帐,这边美人一大群陪着,就这样被抬着送入了大殿,权重道:“国主刚刚接来东岳国书信,说着这七皇子早就已经订了亲事,这可不知道如何办了,要是这样我们的公主到了那边岂不是要做小。
到时候公主的处境可就不同了,忍受别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万一那边要是偏袒,可想公主过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舒泉也接着道:“我看这是假的,怎么国相居然还被骗了,这定然是假的,不过是想要七皇子全身而退,这种事情我想必然是东岳国的人编造出来的。这早不晚婚晚不晚婚,偏偏这个时候,我们一说了他们马上就说七皇子订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