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玉蝶的身子就往白衣身上靠去,她本不该使妖力,以这样的状态身体承受不住负荷,不过使了会飞行术就感觉很累了。
“你不该过来。”白衣将人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感受着她存在的真实感。
“我有分寸。”玉蝶在她怀中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镇定的说。
白衣微低下头噙住她的唇,啃咬着,亲吻着。玉蝶闭上双眼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存在。
远处随后而来的众人,见两人立于亭子之上亲吻着,落日的余光打在两人身上,为两人间的美增添了一份瑰丽。
多年之后,这一幕仍在大家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养伤期间是很重要的,万一弄不好留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情。白衣为此每日监督着玉蝶,造成了两人寸步不离的状况。
初生的绿草不扎人,微风轻吹的日子里,最适合躺在草地上小憩。
周身环绕着花朵,散发着清香,两人十指相扣。白衣端坐着让玉蝶枕在他怀中休息,一旁放着一本书,流云玉箫则被玉蝶拿在手中把玩着,时不时玉蝶对着吹出一两个音符,似是在研究如何吹箫,又似在无聊的吹奏,打发时间。
“我想听你吹。”白衣那曲念为伊人,虽不是白衣为玉蝶所做,但玉蝶却喜欢上了他吹给自己听,曾经过去的已不再重要,他在身边就好。
白衣微笑的接过流云玉箫,放在嘴边吹奏,熟练的吹奏出曲子,深情的看着闭眼享受的玉蝶。幸福如此简单,只要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再平凡的一切,都会是幸福的。
玉蝶轻抬右手,伸出食指,一点幽光自指尖发出,不一会便见一群蝴蝶从各处飞来,围绕着两人飞舞。
白衣突然停止吹奏,看着玉蝶幽光闪动的食指。“不准使妖术。”
玉蝶一愣随即收回,这只是普通的妖法,对身体基本没影响。刚才一时兴起才不由自主的使出来,没想到白衣反应那么大。“我没事。”
白衣看着她听话的收回妖术,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情。妖医叮嘱过一个月内玉蝶不得再使任何妖术,否则以后可能会影响修为,身体也会承受不住负荷。
修为没了倒不打紧,关键是她的身体要紧,经常出现超负荷,会造成身体越来越虚弱,白衣不希望她有那么无助的一日。“下次如此就要受罚。”
将流云玉箫放下,白衣的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玉蝶的头发,指尖的微凉触碰到头皮,感觉十分舒服,于是玉蝶便如此躺着睡着了。
醒来之际,玉蝶正躺在床上,旁边的温热让她知道有人存在,熟悉的气息让玉蝶安心,主动往白衣怀中挨近。
白衣好似没睡着,玉蝶一有动静,他便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之后就又没了动静,刚才的动作好似下意识的反应。
玉蝶睡得已经够久了,此刻了无睡意,但在白衣怀中她也不愿起身。
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即便是睡着了,也让人感觉不可侵犯。
玉蝶的手从眉毛滑下,经过眼睛与鼻子,停在了嘴唇上,描绘着他的唇形。
好似不满足于手动一般,玉蝶将双唇附上白衣的唇,用舌头再次描出他的唇形。
玉蝶玩上瘾了,一时没注意白衣的神情,被白衣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你没睡着。”玉蝶被压在白衣身下,感觉浑身发烫。
“被某个贼吻醒了。”白衣眼中欲色浓烈,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也变得沙哑了。
他不是柳下惠,与心爱的女子同床共枕不能碰,已经在压抑了,结果她还主动的吻上来,本被睡意渐侵的脑袋瞬间清醒,想着等她自己离开,半响不见唇瓣离去,觉得不能再让她胡作非为了,才“醒”了过来。
听言玉蝶的脸上慢慢爬上一朵红晕,偷亲被发现乃小事,但偷亲把人吻醒就很丢脸了。“我要起身了。”
玉蝶刚准备溜走,白衣便牢牢的将人固定在怀中,玉蝶若不动还好,她刚才一动压抑已久的欲望就被瞬间挑起。身下害羞的子女,魅惑气息如此勾人,此时白衣若还忍得住就是圣人了。
白衣不是圣人,所以他没忍住。
猛地吻上玉蝶娇艳的红唇,比任何一次都吻得激烈,夹杂着欲望的吻让玉蝶渐渐的陷入其中,伸手环住白衣的脖子,承载着他的欲望。
玉蝶的回应无疑是给了白衣继续的鼓励,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内衫的绑带,褪去她的衣衫。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肚兜,鲜红的肚兜险险的挂在如玉的肌肤上,形成魅惑的对比。
感受着在肌肤上游走的大手,玉蝶只感觉自己的体温不断的升高,快到能自燃的程度了。身子有些难受,玉蝶情不自禁的喊出声:“冶卿。”
从嘴唇到锁骨,从耳垂到颈项,白衣的呼吸与欲望都停留在那些地方。
“唔~~”一声娇喘从玉蝶口中发出,她迷茫的睁着双眼,看着白衣在自己身上疯狂的吻着。
“冶卿,我,难受。”
“玉蝶,可以吗?”白衣自她胸口抬起头,喘息的问道,丝丝紧张透露出来,连欲望声音都掩盖不住。
玉蝶不是没接受过这些知识,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她清楚,同意了就没有退路了,若此时反悔白衣即便难受也会忍下,不会强迫自己。
在玉蝶的认知里,这种事无法强求,必须等到新婚之夜才可进行,这些她都不在乎,顺其自然就好。
既然默认他进行到这一步,最后的防线何必再坚守。
伸手环住白衣的脖子,微微起身,送上红唇,给予他答案。
两个吻得火热的人,缓缓的倒在床上,继续刚才的行动。
红烛燃尽,帷帐落下,室内春意无限。
翌日醒来,回想起昨夜的画面,玉蝶面如晚霞红似火,下意识的紧紧身上的被子。
早已醒来的白衣见状,微微调侃:“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还有何不好意思?”
玉蝶娇嗔的眼神看过来,白衣顿觉下腹一紧,初尝禁果,自制力竟如此差了。
再看旁边的玉蝶,因为起身而露出来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他的痕迹,白衣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抬起薄被将两人罩在其中,立马将****的身子压上,开始攻城掠地。
玉蝶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一直被白衣索要,害她已经一天未进食,此时已经没力气了。
脚刚沾地,竟使不上力,向下跌去,多亏白衣眼疾手快将人接住。
“别太勉强。”将玉蝶打横抱起,将她放入浴池中。白衣知道着一天一夜的将她累坏了,面对她自制力都不管用,她对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一定是采阴补阳了。”出力的是他,为何他精神抖擞,自己却连站都无法站起来。这点玉蝶认为真不公平,所以认定是白衣采了自身的精力。
“下回让你吸回去。”白衣亲自为了洗身子,无半点感觉丟面子的意思。
“下回累的还是我。”玉蝶靠在浴池边缘,闭着眼睛享受白衣的伺候,已经没了****相见的羞涩。白衣见她闭目养神也不在开口打扰,安静的做着手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