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小道士,咿呀咿呀药,药个P啊,妈的老子这样的好人也会得脑瘤,老天爷你是不是睡着了,我张年人长得帅你也不用妒忌我啊”,在一条乡间的小路上,一个有点神经质的少年郎手里拿着一张体检单正沿着山路往山上的道观走去。一路上哭哭笑笑的说着糊话,活像一个刚出精神病院出来的。
这位少年郎名叫骚年,哦,不对,叫张年。24岁确长着一张17、8岁的脸庞,大学专科毕业,俗称大专生,在这个大街上一砖头能拍死两个本科生的年代,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没办法,人长得秀气,去应聘人家看着就不放心,一直被委婉的拒接,又不想去工厂当普工,家中独生子,从小又没做过什么力气活,卖力气的事也做不了,就这样在网吧里浪着。直到有一天,在网上看见了一则招聘信息才算解决了工作的问题,这是一则招聘道士的广告,月薪1800包吃住,要求大专及以上,“嘛蛋这年头真太不好混了,这大专生都快要赶不上最低要求标准了”,就这样张年当上了一名光荣的道士,但是“麻蛋狗屁的道士,其实就是道观保安加清洁加拍马屁加穿道服的工作人员”这工作名称还不好对父母说明。要是敢对他爹说明他上山当了个道士,后面什么原因还不用说,他爹绝对会分分钟打飞的上山来砍死张年的。谁叫张年是传说中的九代单传。他家这一脉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
回到道观,已是傍晚,在道观食堂吃过晚饭后,张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看着自己体检单上写着的脑瘤几个字,让张年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夜幕降临,夜,无尽的夜,仿佛世间就只剩下了黑夜,张年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想着自己的遭遇,每每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之人,想着想着在辗转反侧中不知不觉张年还是沉睡了过去。
“快了,快了。。”一个温纯的声音说着。“什么快了,快了,你是谁。为什么这样说?你到底想怎样,每天都来。”张年在睡梦中惊喊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好像应该是张年发现自己头经常疼痛开始吧,恩,好像是的。张年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在梦中总是有人会呼唤自己,还老是梦见什么陨石坠落,什么丧尸遍地,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刚开始张年也没觉得有什么事,认为只是一般的噩梦而已,可是当同样的噩梦每天晚上都发生的时候,那就是一件相当恐怖的事情了。
第二天,张年醒来,头依然保持着最近每天起来都会头疼异常的表现。甩了甩脑袋,张年起身去洗脸,心里也想着,“脑瘤就脑瘤吧,还得一样的要生活,只是想着自己还没给自己老张家留后,还是有一点遗憾,恩,得尽快在找个能帮我生猴子的女人。”张年是个标准的小帅哥,是的小帅哥,长得娃娃脸没办法这根本不能成为型男的,不管怎么别人看你都是一副小孩的模样。张年,在读高中的时候和自己的一位女同学谈了恋爱,从高中三年到大学三年差不多6年左右的恋爱,女人从高中时候就没读书,也没找工作,反正就是一直和张年在一起,平时没钱了,都是张年拿给她用,交往差不多一年的时候,张年和她发生了关系,那时的她才18岁,张年还从17岁就和她在一起了,可是当张年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才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不是张年有什么处女情节,只是想到不知她是10几岁的时候就和别人那个了,心里堵得慌,就这样当时张年追她的时候,那一副傲娇的模样,完全不当张年当成是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张年本准备和她结婚,不料她在和张年玩得同时也已经又找到了一个,听朋友说别人有房有车,最后那个女人还是和那个人跑了,走就走了吧,人家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不相信自己能给她幸福也是应该的。当然这些都是狗屁张年的自我安慰罢了,自从女朋友和别人跑了后,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守了六年,养了六年的女朋友和别人跑了以后,是的是养,那个女人一直没找工作,张年靠自己打零工和家里给的生活费养了她六年,这些都不算了什么,重要的是六年的感情投入,张年一想到这就疯了,他疯狂的酗酒,每天都喝了吐,吐了在喝,直到有一次他喝酒的第二天从白天吐到晚上,吃什么喝什么都吐,3天没吃饭,吐了一口血后,张年才醒悟过来,在这样喝自己会死的。从那以后张年就时常的会头疼。张年洗漱好以后就准备开始这天的工作了,也就是看大门,收门费。
道观值班室里,张年手里拿着一本赶集的时候从一个摆地摊的老头手里花5块钱买来的一本道家书籍,上面名字反正张年是看不懂的,反正也没什么,张年主要是想到自己当了道士好歹也要看点道书才好。到是今天还真奇怪,居然一个游客都没有,往日,现在早就应该人满为患了,张年所在的道观是建在一个县城的旅游景区中,平时的时候还是有很多游客和老人会上山来上香的,今天到是奇了怪了。这样冷清,还真有些不习惯。张年拿起自己的那本传说中的道书又开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