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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多颖终究拗不过弟弟的死缠烂磨,答应帮忙,走出大门去找黄包车。她的行动自然逃不过这两天一直秘密监视王家前门的巡捕的眼睛,除了巡捕,还有一个阴魂不散的老唐。老唐坐在一个挂着“夜宵”招牌的小铺门口,看着王多颖叫住一辆黄包车,然后跳上黄包车。他看看手表,很警惕地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在老唐身后的不远处,小丁也在紧张地盯着老唐。

黄包车顺着王家的围墙来到王家后门口,后门从里面打开了,车夫将车蹬进后门。

王沐天把摩托部件放进一条棉被,再把它们包起来,吃力地用绳子把被子捆扎好,又拿来一个纸板箱子,把剩余的部件放进去,和王多颖一起把被子搬上黄包车,放在车座上。王多颖上了车,把沉重的大铺盖卷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孩子。王沐天把那个箱子放在脚踏上,自己也跳上车,两人的脚都踩在箱子上。

看守后门的巡捕已经接到同伙的消息,看到黄包车从后门出来,大喝一声:“停下!”

黄包车停下来,巡捕问车上装的什么东西,车夫说是小姐和少爷。巡捕疑惑地凑近车子,伸出手正要撩开帘子,帘子却自己打开了,王多颖呵斥车夫:“车怎么不走了?我说急着赶路的!”

巡捕认出这是王家小姐:“这么晚了,小姐去哪里啊?”

王多颖把帘子撩得更高,让巡捕看见她和王沐天身上抱着的大铺盖卷,没好气地说:“日本兵把我姨妈家的房子烧了,被子褥子都烧了,我妈让我们给她家送铺的盖的去!”

巡捕看了一眼铺盖卷,又看看姐弟俩:“为什么放下帘子?天又不冷!”

“我妈说,外人不知道我们是姐弟,就看见一对年轻男女这么晚混在一块儿,以为是不规矩的呢!”

巡捕对车夫一摆头:“走吧。路上不要说什么日本人烧了房子什么的,祸从口出,懂吗?”

黄包车又往前走去。车厢内王多颖吓得拍着胸脯小声对王沐天抱怨说:“这是最后一次帮忙,别指望还有下一次!”王沐天赶紧拍姐姐马屁:“姐姐你真是智勇双全!”他也拍拍胸脯,“你的忙我会一直帮到底,谁让我是你弟弟呢!”

王多颖打了一下王沐天后脑勺:“油嘴滑舌!”

老唐骑着自行车悄悄尾随黄包车,他身后二十多米处,小丁也骑着自行车悄悄跟踪着他。现在又形成了蝉、螳螂和黄雀的格局:王家姐弟是蝉,老唐是螳螂,小丁是黄雀。

洪望楠也是蝉,不过他是幸运的,身后没有螳螂。他站在大客厅的窗前,看着前院,目光焦虑。桑霞推门进来,他回过头,看见桑霞浓密的短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带马来民族风味的居家衣裤,桑霞冲他打招呼:“我来拿今天的报纸。”

在王家相遇,双方客气得像是陌生人。洪望楠上下打量着桑霞说:“你穿这身衣服,更像热带姑娘了。”

桑霞纠正说:“不是像,就是个热带姑娘。我生在热带,长在热带,就是热带的一部分。现在我走出了热带,可是热带不会走出我!”

洪望楠又审视一遍桑霞:“听你这么一说,再看你,还真是的!”

桑霞走到摊着杂志和报纸的茶几前,翻看着,好像无意地问:“你好像给困在这里了?”

“嗯。本来准备乘夜班车离开上海。”洪望楠看看表,苦笑,“现在车都快开了。”

桑霞抬起头,一双眼睛充满疑问:“离开上海?”

“哦,出去办件事,一两天就回来。”洪望楠好像保证似的,“我会按时赶回来给老贺办出院手续的。”

桑霞微笑着轻轻摇头:“不要来回赶,你忙你的,到时我去接老贺出院。”

洪望楠的语气斩钉截铁:“不行。法肯斯坦是我的朋友,结账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跟他杀杀价。这个老犹太对你们这些陌生人,在账单面前会很无情的。”

桑霞看着洪望楠,脱口说出一句:“我当然盼你能早点回来。”这话就有了亲近的意味,洪望楠的心不禁又有些心神激荡。

桑霞没有再刻意掩饰自己的关心,轻声说:“上海之外,到处都是战场,很危险的。你回到上海,才能证明你脱险了。”

洪望楠的眼光充满柔情,桑霞却回避了他的目光,拿起一份报纸站起身来:“报纸找到了!”

洪望楠目送着桑霞。桑霞在门口停住,似乎要回头,但是克制了自己,慢慢走了出去。这里是王家,这家的人和洪望楠的关系非同一般,在这里搞情调,搞柔情蜜意,多少显得有些可笑。

夜总会的灯光总是朦朦胧胧的,这里才是适合搞情调的地方。菲律宾爵士乐手们演奏着一支慢节奏的爵士乐,忧伤的旋律中,稀稀拉拉的几对舞伴在朦胧的灯光里曼舞。凡达伦坐在僻静的角落,桌上放着一杯酒。他在等人。

三伯伯推开门快步走来,凡达伦欠起身,向三伯伯招招手。三伯伯点点头,一边将帽子和外衣交给一个穿黑色礼服的服务生。然后走到凡达伦的桌旁,随便地坐下来,两人直接用英语交谈。

简单问候过后,凡达伦很快将话题引入正题:“很好,假如你带来了我需要的东西,就更好了。”

三伯伯环顾四周,悠悠地说:“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东西就能到手。”

“这话你好像说了三遍了。”

三伯伯微微一笑:“四遍——那要看谁在计数。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你想要法币还是美元?或者黄金?”凡达伦紧盯着三伯伯,“或者,你想要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

三伯伯微微一笑:“没有比钱更有价值的东西。”

凡达伦反驳:“有啊,比如大米和原棉。”

“那是暂时的。”

凡达伦顿了顿,说:“感兴趣斯大林和希特勒正在干什么吗?”

三伯伯看着凡达伦,这个荷兰人由于认识一些尖端人员,总能够提供一些不太寻常的消息,不过他表面却不动声色,就好像把这些消息当成街头新闻一样。

“他们准备签订一项互不侵犯条约。德国、苏联一旦和解,美国和英国很可能会把抵抗法西斯的重心转向欧洲,大大消减他们在亚洲的投入,降低对中国抗日力量的援助,这对政治、经济形式又是一次颠覆。”凡达伦观察着三伯伯的反应,“还有一线可能性,就是苏、德和解之后,苏联会把更多军事力量调到远东,这样就会牵制部分日军在中国的部队。你不想尽早弄到关于苏德谈判的细节,再贩卖给需要这些细节的人物吗?”

三伯伯努努嘴:“那要看你开什么价。”

凡达伦哈哈大笑:“你看,我就喜欢跟你做买卖,谈价钱的时候这么放松!”

服务生拿着一个精致的雪茄烟盒走过来,放到三伯伯面前,三伯伯打开盒子,拿出一根递给凡达伦,又拿出一根抽了一半的,开始剪断烟头。服务生打燃打火机,为两人点烟。凡达伦看着服务生离去的背影,吐出一口青烟:“假如搞到中央飞机制造厂正在投产的飞机的资料,这些宝贵的细节就对你免费,算我的礼物。”

三伯伯轻蔑地笑了:“苏联和德国,美国和日本,美国又和中国,中国再和苏联……什么是勾结,什么又是结盟?远交近攻,战国时我们老祖宗的政治,现在这些人还在运用。”

黄包车行到中途,王沐天忽然叫住车夫,满头大汗的车夫回过头,喘息着对王沐天发牢骚说:“我不要你拉我的车,回头把我车弄坏了,我的饭碗就砸了!”来到一个弄堂口,停住了。王沐天把帘子掀开,让姐姐下去。

王多颖下了车,还是有些担心,问:“前面不会碰到盘查了?”

王沐天说:“快到地方了,应该没问题。你赶快回家吧,省得姆妈着急。”

王多颖哼了一声:“你现在想到姆妈会着急了?你带的钱够吗?”说着从小皮包里拿出皮夹,抽出两张钞票塞在弟弟手里:“望楠刚刚给我留下的。办事手头宽裕点好。”

浓郁的法国梧桐树阴影下,老唐看到王多颖从黄包车里跳下来,接着黄包车夫又抓起车杆,拉着车继续向前走去。老唐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再次骑上车,追随黄包车奋力向前。

王沐天没有注意到老唐,却从帘子里看到贴近的小丁,于是赶紧给车夫打招呼:“师傅,我记错路了,麻烦你原路返回!”

累得半死的车夫气坏了:“你怎么路都记不准呢?当我拉这么重的车好玩啊?”牢骚满腹的车夫正准备往回返,却听到小丁隔着窗口喊:“洪先生,快下车!乘黄包车跑不快!快点,我掩护你!”

王沐天愣住了,洪先生?还没容他多想,抄到黄包车前面的老唐已经举起手枪,命令车夫:“停车!不然我开枪了!”本来气坏的车夫又吓坏了,立刻扔下车把,趴倒在地。

小丁闪到一棵树后,将枪口对准老唐。黄包车被撂在弄堂中央。

老唐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那只夹在中间的螳螂,举着枪迅速向黄包车靠拢,他又发出了专为坏人服务的那种讨厌的狞笑:“洪先生,出来吧。”

王沐天被车子搁在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上,怀里依然紧抱着那个巨大的铺盖卷。

老唐破锣一样的嗓门从车外悠悠地传进来:“洪先生,别怕,我们不会怠慢你的……”

王沐天从小窗口看出去,见小丁从老唐身后一步步挪过来,手枪对准老唐的后脑勺……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

趴在地上的车夫瑟缩着抬起头:“麻烦你们,等我走了你们再打,好吧?我是他们雇来拉车的,认都不认识他们……”

老唐不耐烦地呵斥车夫:“安静点!”又很有礼貌地对着车内的王沐天说:“喂,洪先生别怕,我是来接你去会谈的,谈完了马上送你回来,绝对保障你的安全……”说着便轻轻地撩起帘子……

“啊?”老唐傻了眼,“怎么是你啊?”

王沐天也嚷了起来:“怎么又是你啊?这次又把我认成洪先生,叫谁呢?我不姓洪,姓王,你这么大岁数叫我先生,我要折寿的。”扭头对车夫说,“他找错人了,跟我们没关系,快走。”

但是老唐还是把手枪对准了王沐天:“不准动!”

王沐天指着自己的鼻尖喊:“你眼睛睁大点,看我像你要找的洪先生吗?我今年还不满十八岁!师傅快走啊!”

车夫动也没动:“我不敢走!他们这种人,你一动他就开枪!”

王沐天看看老唐,又看看车夫说:“他不敢开枪,这里是英租界,一开枪巡捕马上封锁路口,他就跑不了了!”

老唐气急败坏:“你这个小瘪三,我就知道你有来头,帮洪望楠演金蝉脱壳是吧?好,我吃了你们一记闷亏,让姓洪的跑了,只好拿你交差了。给我下车!”

王沐天大叫:“你滑稽吗?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呢?我跟我姐姐给我表姨妈送铺盖,因为她家遭火烧了,没有被褥,不能睡觉,你抓我干什么?”

“那你姐姐为什么刚才又下车了呢?”

“她不舒服,肚子疼,我让她先回去休息,可以吗?”

老唐的手枪口顶住阿沐的腮帮,使劲往里钻动,王沐天的脸被顶得变形了,老唐冷冷地说:“你指望我相信你这个小瘪三的鬼话?我不会上当的!”

“不许动!”老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他感觉后脑勺上多了一个东西,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下子猜到是什么东西了,不由脸色大变:“不要开枪!”

小丁从后面蹿上来用胳膊弯勒住老唐的脖子:“你把枪放下。”

老唐赶紧放下枪,又叫一声:“不要开枪!”

小丁说:“说实话我就不开枪。谁派你来的?”

“我老板。”

“你老板是谁?”

“你不认识他。”

“介绍介绍我就认识了。”

“是一个洋人。”

“东洋人吧?”

老唐装糊涂:“搞不清楚,在我这样的乡巴佬看来,洋人都一样。”

小丁从后面踢了他一脚:“胡说!”

老唐揉着屁股,可怜巴巴地说:“真的,你放开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王沐天看看小丁,又看看老唐:“你们二位好好打,我要先走一步了。我姨妈还等着被褥睡觉呢!”说着赶紧跳上黄包车,催促车夫,“快走,他们有的打呢,顾不上我们。”

车夫瑟缩着抓起车杆子,拉起黄包车向弄堂口狂奔。老唐不甘心地叫起来:“小赤佬,你别跑!”

小丁揪住老唐的后脖领,把他拽起来:“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们俩的事情还没完呢。”

老唐低下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英国总会,去找我老板……”

小丁命令老唐:“把裤带解开。”

老唐瞅瞅四周,还不好意思:“这可是公共场所啊。”

“少废话,解不解?”小丁的枪又举起来了。

老唐赶紧解裤带,磨磨蹭蹭半天也没解开,他是很聪明的,其实一直在寻找转机。

小丁看出了老唐的企图,“别玩花样,把裤带抽下来给我,两手提着裤子。”

老唐抽下裤带,搭在脖子上,用两手提着裤子。小丁把老唐的裤带往脑后一扔。

这时他们头顶的二楼传出一声关窗的声音,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关窗坏了,小丁走神了,他抬头向楼上看去,老唐趁机反手抱住小丁,把他从头顶摔过来,小丁摔倒在地上,手枪被甩了出去。

老唐蹿上前去,捡起小丁的手枪,对准小丁,又从小丁身上摸出自己被缴获的手枪,得意地笑了:“去,把老子的皮带捡回来。”

小丁乖乖地找到老唐的裤带,把它捡起。老唐把枪口转向小丁的额头:“把裤子给老子提起来,系好。”小丁只好就范。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以牙还牙。”老唐嘟囔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副精巧的手铐,一只铐子铐住小丁的手,一只铐子铐在他自己的皮带上。把拿手枪的手放进口袋,隔着一层布顶住小丁的腰眼:“跟我走吧。”

“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洪望楠接到了王沐天的电话通知,王沐天简单说了现场情况,要他趁现在赶快走。放下电话的洪望楠拎着简单的行李包急匆匆地朝大门口走去,迎面正好碰上回家的王多颖,他问:“阿沐呢?”

“他事情还没有办完,叫我先回来了。”

洪望楠释然地上去抱住她。

王多颖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拥抱:“怎么了?”

洪望楠擦了把冷汗:“你回来就好……急死我了……”

阳台上坐在藤椅上的桑霞看见了他们离乱鸳鸯的模样,不禁流露出感触和艳羡来,想,他们才是天经地义的一对吧。

王沐天来到上午放摩托马达的那家修车行,使劲敲门,没人回应。他退后两步,向二楼张望。楼上没有灯火,也没有动静,他不甘心,更加用力地敲门。

一个锡克巡捕从马路一头走来。王沐天看看脚边放着的铺盖卷和纸板箱,要是被查到就完了,他一屁股坐在了铺盖卷上。锡克巡捕捏亮手电筒,光圈锁定王沐天,王沐天也看着他,一副可怜无辜的沦落人模样。锡克巡捕用生硬的中国话询问王沐天:“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沐天指着店铺的铺板门:“投奔亲戚,学手艺。”

“亲戚呢?”

王沐天越发地可怜巴巴:“我……不知道。本来说好等着我的。”

“这家是你什么亲戚?”

“是我表哥。修车的。我来跟他学修车。”

“表哥姓什么?”

“姓图。”

锡克巡捕用警棒敲了敲王沐天的铺盖:“你这里面装了什么?”

王沐天心里有些惊慌,表面强作镇定:“睡觉吃饭的东西啊。还有路上捡到的破烂。”

“打开我看看。”

随着一声开窗子的声音,女人的嗓音在他们头顶上响起:“哎哟,这不是小弟吗?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锡克巡捕向楼上看去,窗口冒出一个蓬着烫发的女人影子。

女人继续说:“小弟你等一等,你哥下去给你开门了啊!”

铺板门里面响起拔门闩,开锁,解开铁链的一连串声响,让巡捕岔了神。接着两扇铺板“哗啦”一下洞开,车行老板从里面冲出来。

车行老板和老婆刚才在二楼窗缝看到锡克巡捕问王沐天话,担心巡捕把王沐天抓走,把他给供出来,赶紧出来解围。锡克巡捕看车行老板和王沐天所说一致,提着警棍走了。

锡克巡捕刚走,车行老板便朝王沐天一巴掌甩出去,王沐天已有准备,身体一低,同时一转身,耳光抽空了。车行老板更火了,捡起一把长柄扳手,王沐天向一辆被千斤顶顶起的旧轿车后面逃去,边逃边说:“不怪我!我敲了半天门,你不开……所以把红头阿三等来了!”

女人突然爆发出一阵浪笑:“他正在要紧时候,皇帝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开门的!”

车行老板瞪着女人:“你个婊子,少插嘴!”

女人瞟了一眼王沐天:“好了好了,人家小弟弟给你送钱来了!你把他打跑了,明天你少买多少大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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