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我……我我就叫勒维进来了哦!”她果真如此懦弱,紧要关头还要拿一个孩子做挡箭牌。
“他敢?”留下他便要知道感激,他量他不敢逾距。
“勒……”伊维娜有些不服气,她的小勒维可是小勇士一个呢!洛的嘴角噙着笑意,她怎么会让她把话说完。那个‘维’字,便被他硬生生的吃了下去。、
“唔……”小舌不断的被搅动,她连声抗议都很艰难。他贪婪的吸取她的甜蜜,懒懒的眼微眯着,却又迷煞人的光芒。久久的,他才不知足的松口,**的舔咬着她湿润的红唇。
“你……”喘气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她的口中强辩,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享受他的温度。
“你和这小鬼在一起久了,就真的要忘记我了。我刚才只是提醒你,谁才是你的拥有者,明白?”他轻轻吻着她香软的发,指腹磨蹭着她光滑的脸颊。
她因他强烈的占有欲望感到安心,脸颊涨得通红。是的,她是他的,因为他无时无刻这样坚定的宣布,让她飘荡的灵魂得以安家,有所归属。
“你来才不是为了这个……”她虽不能读透这个神秘的男人,起码可以知道,他的眸中还有意思杂虑。
“好吧,我本来是想先做正事的。既然你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有些戏剧化的夸张皱眉,“我只好‘忍痛’先做杂事了。”天知道这几天他有多想她,但这个小女人果然无情的很,还好他坚强得心早已习惯。
伊维娜扑哧一笑。她喜欢这样听他说话,这样的互动,很平等。
“我问你,在我出战的那些时间,你可曾遇见特别的事?”洛的眸里**消退,他确实有公私分明的能力。
气氛刷然僵冷。
“你为何这样问?”她这才发现自己柔软的身子,像是勾引似的摊在他的身上,皱眉,不自在的回话。
发现她细微的变化,洛有力的臂膀一弯,又将她拥入怀内。“你只需回答我就好。”他舔吻滑嫩的脸颊,炙热的气息营造暧昧。
“没有……。”伊维娜答的恍惚,不由得被唤起那段时间的可怕记忆。
“你知不知道,你的脸上现在放肆的写着‘欺骗’两字?”他轻笑,话却冷的刺骨。他厌恶他人的欺瞒,更是对于她来说,他不允许。
“只是,你离开的时日,有些夜,不能寐。”这里**如夜,她又哪能分得清何时该睡呢?但是伊维娜天真的以为洛只是随口问问。
“那你可曾去过宫殿后头的那间破屋?”每当他漫不经心的眯起眼睛,也就是危险的时候。洛的眼眸灰的透明,似乎看透一切。
“你知道?”是她愚蠢,这才明白刚才他的问话并非单纯的询问,彻头彻尾只是‘招供’。
他沉默,等她的回答。
伊维娜无奈的泄了一口气,她原本想忘记那些事的,她以为,那些可怕的,迷惑的场景,只要努力忘记,就不会影响她的生活。可是,辛苦遮掩的一切,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起身,她轻轻打开装饰精美的抽屉,拿出两张相片。然后,又毕恭毕敬的呈在他面前。
他俊冷的脸,由接过相片前的满不在乎,渐渐转为严肃,直到眼中透漏杀气。
她知道她又惹他生气了……可是,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她想他并不知道,她是被一个仗势欺人的**强压过去的。伸手,她想接过相片,没想到洛速度极快的抽走。
她疑惑的望着他。
“为什么会有她的相片?”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教听着自己辨别。
“这是我在小屋内清理时捡取的,当时只是好奇……”
“你不该藏着它。”他的眼始终看着相片里的女人。
“拿走一张相片对你的损失当真有那么大么?”她及时夺回另外一张,小心的攒在手心。“还是……照片中的女孩……”她说的轻微,淡淡的略过抽痛的胸口,没再说下去。
能这样凝望着一个少女的相片,其中传达的意思,同样作为敏感的女人,她怎会不知?只不过,忽略不了的心痛,才教她惊讶。
“你至少做了一件错事。”毫不犹豫的,他将手中泛黄的卷边相片撕碎,一片片的掉落在毯上。
“你为什么这样?!”她脸带薄怒。“我只是看她有着一种典雅,高贵的气质,被其吸引,才……”不可否认,就算心中免不了妒忌,但若她也是个男人,必定会选择相片里的那个少女,她有着令人着迷的气质。
“是吗?你真的这样觉得?哼,在我眼里,那个女人只有恶心,足够让人避而远之!”暴怒,让他迷魅的五官浮着一层戾气。
“喜欢不喜欢,全凭个人,你又为何迁怒一纸相片?”泪水开始不争气的在眼眶打转。凭借女性的直觉,她总觉得,洛和那位少女是有过往的羁绊的。俗话说,爱之深,恨之切。洛的巨大反应,是不是意味着,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这段感情,因为无法忘怀,而转移至恨?
她逼着自己回头,不再猜疑下去。一闭眼,泪珠无声息的淌落。
他到底是不能看到她的脆弱委屈。想要拭去她泪痕的手,迟疑的停在半空。“从现在起,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不要结交任何人,不要接受任何人的东西,不要…不要再惹我生气。”他低语,凑近的身体,却感觉到她微微抗拒的动作。
“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给你最好的。”他的自信,总让人无法反驳,就像咒语一般,束缚她不安的心。
她无语的低头,不再想争辩什么。“我累了,想睡。”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怀抱,她的话清淡的让他不习惯。“你似乎忘记喂饱我。”
洛热切的索吻,在满意的拥着她躺上卧铺之后,才安心离开。
他已经有些明白,是什么在伊维娜的身体里作怪了。
半夜,辗转难眠,她时不时的醒来。连续几次,额头也披着一层薄汗了。下床,她独自靠在窗台,任凭冷风透过丝质的薄衣。
月亮啊月亮,我来此的所有疑惑,你可否为我解答?
是为了相爱,还只是因为伤害?
顺着冷蓝的光线,她不自觉的回头看向地面撕碎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