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也只能说,是麒朔太过自信,深信他们的内力都无法使出来,就算拿着什么暗器武器,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到白煜身上,尽可能地想让他的身体暖和起来。明明身体发热,但是嘴里却直嚷着冷,她知道发烧的人都会忽冷忽热很难受,如果不好好照顾的话只会更加严重。
她知道自己这样为了一个男人感冒而担心紧张,很不正常,也不对,但是……她只知道,现在躺在她腿上的人,是白煜,是那个总是担心她会出事,多管闲事,在她周围徘徊怎么赶都赶不走的,白煜。她不希望他有事!他们是两个人一起被关进来的,当然,出去的时候,也要两个人都平安无事的出去!
“凤……儿,好……好冷……嗯……冷……”白煜烧得说话迷迷糊糊的,嘴里不是喊冷,就是叫她的名字。可除了她的外袍外,这里根本再没有东西可御寒,看着他难受的面孔,席凤清只能无奈又有些不习惯地把人搂进怀里。
“我在。我在这儿……叫魂呢啊……真是的……你最好给我没事!让我这么照顾……要是还好不了,我……我就……”一时也说不出要把他怎么样,只好继续任命地搂着人,希望这样能让那昏沉中的人舒服一些。
两个钟头后,那个狱卒哆哆嗦嗦地拿着熬好的药给席凤清,白煜有些勉强地把药喝了下去。狱卒被席凤清吓得不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不再感受一遍那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又按照席凤清的要求,给她弄来了一床棉被……那是他在这牢里睡觉时盖得被子啊……
白煜喝了药,身上除了她的袍子,还多了有一定厚度的棉被,过了一会儿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难受了。尽管温度还没怎么见下降,至少不会又说冷又说热了。眉头皱着,不太安稳却也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