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吃过丰盛的晚餐后,纪白拍拍肚子告别齐永逸,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的房间,就是为什么小影也跟着一起来了?
纪白打发走下人,让小菊进去准备洗澡,然后笑眯眯的朝小影勾勾手指头,模样非常轻佻,好似下一步就要调戏人似的。
小影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理会抽风的纪白,纪白撇撇嘴,才终于正经的一屁股坐下,“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
小影这移动尊蹄挪了过来,站在纪白身边看着她,内心有点小忐忑。
纪白忍不住又嘿嘿一笑,“小影啊,我晚上还想飞来飞去的,你肯定不知道,我们这种不会飞的人,能跟小鸟人一样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的,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小影脑中主动浮现了昨天晚上带纪白飞飞之后的表现,不由得沉默的看着她,眼神里甚至闪了一丝的幽怨。
纪白完全不受影响的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小影,数秒之后,小影败阵,不情愿的默默的点了头,转身就走,才走到门口,小菊就来喊人了,“小姐,准备沐浴了。”
纪白诶了一声,心情愉快的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去,“来了来了,要把我洗香香哦~我要每天都美美的香香的~”
小菊笑喷,知道纪白又开始抽风了,就闭嘴不再理她,把人剥光了,丢浴桶里后,就开始洗小白,把人搓得白白嫩嫩香香的,再套上柔软的衣服。
纪白一身清爽的滚到床上后,很顺溜的滚了一圈又一圈,嗷嗷,好软好舒服的床,吆喝着小菊赶紧的搓一搓,搓好了就赶紧来睡觉。
在小菊睡着了之后,纪白轻手轻脚的越过小菊下了床,偷偷摸摸的出了门,小影马上出现在她身边,抓过人就往上一跃,纪白此时幸福得好想尖叫啊!
飞得开心后,纪白又随手指了一处屋子,小影犹豫了下还是过去了,他想,总不会那么巧吧?!
直到五天后,小影不得不屈服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一等一的妖孽,他敢保证纪白绝对是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不知道这里的一切,但是为什么,她每天晚上的随手一指,都能快准狠的找到正在嘿咻的一间?
并且,虽然只在屋顶偷看,但是按照他以前的经验,这种随便踩破块瓦片都会被发现了的常识,在纪白这里完全不成立,因为纪白看他太紧张,所以调皮把瓦片直接扔到院子里,结果吓到的只有他而已!
最后,出于好奇,不,最主要的是纪白热情的游说邀他一起看,并且保证绝对是俊男美女,所以他才凑过去看一两眼,居然真的是俊男美女,虽然有的是侧面看不到脸,但是看那体格应该不会差。
看着纪白得瑟的样子,内心震撼的小影最后只能归结于,她运气太好了。
就这样,纪白白天跟着齐永逸出门玩耍,逛逛街游游湖,甚至还去了趟寺庙求了根上上签,内心那个荡漾啊~晚上则是拉着小影四处乱逛,看这看那的,养足了眼睛,这小日子过得无比畅意。
直到有一个晚上,当纪白掀开了屋顶的瓦片后,惊得差点尖叫出来,嗷嗷嗷,她居然看到了那个冷酷的男伦,那个叫离什么的据说是这个大城镇最伟大的男伦!
不,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伦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不说,周围还环绕着四个大美女,纪白顿时觉得她一定是来到了一个都是大胸美女的世界,嗷嗷,她的胸可不可以只要有她们的一半就好!
咳咳,跑题了,她发现了一件最惊悚的事情,这个伟大的享尽艳福的男伦,这个一表人才一看就应该是器大活好的男伦,被一群果体美女围绕着服侍挑逗的男伦,居然不行!
小影疑惑的看着纪白呆滞的脸,也好奇的把纪白挪开后,往内瞄了一眼,然后一脸黑线了,难怪小姐会大受打击,小影猜测,肯定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所以小姐被吓到了。
纪白无力的朝小影挥挥手,小影会意的拎起被吓呆了的纪白,飞回去了。
而两人离开后,离子乔立刻掀起眼皮看向纪白和小影待的地方,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为此,纪白蔫了两天,齐永逸以为纪白生病了,可是让大夫来看过没什么事,纪白又坦白了只是想家了,所以齐永逸也就作罢,其实她很想跟齐永逸倾诉,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认识离什么的,可是,她不能够啊!
所以齐永逸发现,纪白蔫了的这两天,一直用很热辣辣的眼光看着他,还欲言又止,最后悲愤的瘪瘪嘴走了,齐永逸不断的低头看看自己的着装,还不断询问随从,他今天是不是穿得很奇怪?还是脸上沾东西了?难道是表情不对?
纪白觉得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她会忧郁而死的,所以她决定要雄起!于是又拉着小影带她飞来飞去,这次找了距那个离什么的家最远的一间!
结果又看到了房间里的人又是那个叫离什么的,只是这次换成了他坐在床上,一个美人跪在他腿间卖力晃动脑袋时,纪白自暴自弃般的脱力的让自己做自由落体运动,被小影揪住了领子再一次得以解救。
卧槽,这个无耻的不举的男伦,居然还霸占着两间豪宅,还有那么多美女,感情这是做多了的报应?啊啊啊!为什么又是他!
纪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让小影拎她回去,感觉她的小心脏碎成了一片片了,嘤嘤嘤。
只一声叹息,离子乔就知道是谁了,贾小姐?!那另外一人应该就是那个就小影的了,只是,半夜三更的出现在他屋顶,想干嘛?
离子乔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抬起手来放到女子的头上轻轻抚摸着,满意的看到女子由于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却不敢停下口里的活,反而更加卖力。
直到泄出来后,离子乔才放开手,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女子如获大赦般,退理他一点后,重重的磕了个头,才站起匆匆离开,低着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却不敢发出一声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