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来的时候,是羞涩的,那么一种半开半闭的状态,让人心生怜爱。我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只能水榭不成语法的零星词语。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缺失那么的苍白无力。我能挽回什么呢?梨花不是名花,不是美酒,愈久弥香。她只是一束简单清纯似水的模样,才舒展开一篇花瓣呀!她只是想在这如醉春风里迎接春的使者。夜深人静的时候,窗外的橘色灯光打了进来,梨花就是这么半闭着眼睛,讲述着一个与谁都无关的唯美故事。
我是决计的不知道,也想不到在她的老家里也有这么一棵梨树。也许选的位置不好,在春天的时候也曾开在屋檐下。可是不同的是她不曾摘下过一片叶子,一朵梨花,甚至没有摘下过一个梨子。有的只是坐在梨花树下,等着风吹过,吹下花瓣,吹走残叶,撒了一院子。也许这样挺好的。花落了,才会有梨子诞生。后来,梨花告诉我家里的梨树没了。
我说这样挺好的。我们家里的梨树也没有,只剩下梨花枝、梨花干,堆在角落里,任风吹雨大也不声不吭也不怨。直至此刻,已是最后了。
一天落了雨,梨花打来了电话,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听得出这其中的那长长的叹息。这天,闲来无事,妈妈和我家里了火,要炸油条。走到角落里拽了些梨树枝,塞进火灶里。火灶里霹雳巴拉的燃了起来,通红通红的。默然的发现,那一头燃着火焰的梨枝的这一头,有一串串泪花在流,可是却辨不清这其中是酸是甜,是喜还是有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