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露酒今天看到的是墨白一而再再而三欺负那女子的场景。根本没有想过那女子是装的。
看见果真一副快被墨白缠断气的模样,露酒拿出妖王的威严再一次对墨白喝道:“白护法,我命令你……”
话未说完,墨白居住的屋子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瞿清从里走出,每一步,都像踏在露酒的心上。
他再管不得地上的女子,而是转而看向瞿清,眸中杀意燃燃:“很好,上一次被你侥幸躲过去,这一回,让我们再站一场!”
说罢,露酒催动妖力,摆出要和瞿清动手的架势。
墨白不明白露酒为何看见瞿清这么大敌意,但是她知道瞿清的状况,浑身的力气都在昨夜被耗干了。肯定不会是露酒的对手。急忙转身道:“别打,自己人!”
“自己人?”露酒眼眸一眯,看了看墨白,又看看瞿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说,“那他必须死!”
瞿清仿佛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正走在生死的边缘上,还有心情勾起嘴角:“小白,你终于肯承认我的名分了。”
瞎曲解什么啊!她说的自己人根本就不是瞿清理解的那个意思好吗?
不过心中虽然狂吐槽,墨白嘴里却没有反驳,这在露酒看来,显然是默认了瞿清的说法。
露酒用一种复杂难言的表情看着墨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墨白也没空理会他的想法,她现在感觉手臂痛得要断掉了,缠绕在地上女子脖子上的尾巴软软垂落下来。她嘴里不住“嘶嘶”地倒抽着冷气。
瞿清最先注意到她的异常。他的视线在墨白的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墨白手背上的淤痕上,紧张问道:“小白,你受伤了?”
墨白点点头。
“过来让我瞧瞧。”瞿清说。
墨白忍着疼,慢腾腾朝瞿清依靠的门外竹子编成的圆形拱门走去。
露酒这时候才注意到墨白手背上的鞭伤。他喉咙滚动了几下,有话想说,地上处鞭的女子却哭兮兮地捂住脖子对着露酒喊:“相公,你要为我做主。我差点儿被这只讨人厌的小老鼠弄死了!”
瞿清嘲弄地看着露酒,意味深长道:“原来妖王的娘子是人啊。”
“妖王?”地上的女子似乎根本不知道露酒的真实身份,在听到瞿清的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露酒沉着脸道:“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
一边说,一边大步朝墨白走去,在墨白走到瞿清身边之前,一把拉住了她,用霸道强横的语气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墨白这时候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咬着牙齿,用摇头表示拒绝。
露酒却像根本看不懂似的,去抓墨白的左手。墨白没躲过,没抓了个正着。露酒在看见只是一道小小淤痕,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数落墨白道:“你呀,脾气还是这么急躁。虽然春喜伤了你是她不对,但是你因为这要她的命,也太过了。”
墨白:“……”滚滚滚!老子现在不想和你讲话,并且对你扔了一坨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