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达酒店门口时,都给这酒店的豪华惊呆了。
君月六星度假酒店占地面积非大常大,除了三幢楼高22层的酒店主体外,还有一个环绕式园林花园,一个儿童乐园,三个成人淡水游泳池,二个儿童淡水游泳池,还有长长的海岸线专用栈道。客人可以这个两旁种满椰树的专用栈道散步,玩耍。还可以坐在椰林下的沙滩椅,喝着红酒看夕阳。
椰林,沙滩,海浪,夕阳,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大家各自领了房间门匙后,就迫不及待的要去玩水了。
张世杰虽然说好得七七八八,但为了装病,还是得乖乖的待在酒店里不能去玩水。
他委屈地看着连花高高兴兴地和小余背着个小背包往外走,连花白了一眼他说:“你刚才不是痛得差点晕过去的吗?哪都不许去,乖乖地给我待在这。”
张世杰不敢说是装的,这下真的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了,想去玩又不敢跟着去。
扁扁嘴说:“那我跟在你后面,看你玩行不行?”
连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我们女孩子去玩,你一个大男人跟在我们后面算个什么事。”
“万一你们溺水什么的,我可以救你们啊。“
“啊呸,乌鸦嘴,你给我滚远点,谁救谁都不知道呢。“
连花怒了。就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等你来救我们早就死八百次了。
连花说完拉着小余的手转身就走,剩下张世杰站在酒店大门口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谁知道等连花走远了,张世杰马上换一副你不给我去,我偏要去的神情,一边哼着小调,一边静悄悄的跟在后面,多年的侦察经验,跟踪二个小妞而不给发现,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由酒店大门去到海边并不是很远,而且一路有很多高大的椰树,张世杰跟踪起来简直是毫无难度。
前面二个小妞开心地蹦蹦跳跳向前走,根本没发现后面跟着个“小尾巴”。
海边人很多,三三两两的坐在海边喝饮料,聊天的,晒太阳的,陪小朋友玩沙子的,下水的反而比较少。
连花看到水里没什么人,高兴坏了,连忙拉着小余立马向水边飞奔过去。
坐在一张沙滩椅上,一手拿着一杯鸡尾酒,一手拿着一碟蛋糕的张世杰,看着直直往水里冲的连花,差点没把手上的东西都抛出去。
你这死丫头,不要命了吗?你挂了谁给我当媳妇?
不过张世杰不敢大声叫喊,他可不敢忘他现在还是“重伤在身”呢。
张世杰心里默默吐糟了一番,最后化悲愤为食粮,狠狠地消灭了三份蛋糕,五杯鸡尾酒,满足地打了个饱隔,再看看前面水里玩得正欢的连花和小余,摸着肚皮,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差点没把我撑死!
张世杰吃饱喝足,又晒着太阳,看了看前面玩得高高兴兴的二个小妞,愉愉快快,舒舒服服的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水里的连花游呀游的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总游不到远一点地方。
因为只要她一游到某个地方,马上就有几个大浪冲过来,直直的把她往岸上冲,好像怎么样也冲不破那条线一样。
一开始连花也没怎么留意,玩多几次后就觉得不对劲了。
而且这海水的粘性和浮力特别大,再怎么努力也沉不到水底去,而且一到水里,连花就觉得呼吸困难,好像有人在扯她的四肢和紧紧握住她的脖子一样。
玩了几次,连花只好无奈地爬上岸,坐在沙滩上直喘粗气。
小余是个旱鸭子,一直都只是在岸边踩水,捡贝壳,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她看到连花坐在岸边不游了,连忙跑过来坐在她的旁边,摊开手掌,得意地展示她捡的“成果“。
连花随意地翻了翻小余手里的贝壳,沉声说:“我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
“什么?“由于风大,小余一时没听清楚。
“我说,这里有问题!”连花朝着小余大声说。
“你说这里很漂亮?是呀,我也觉得好漂亮。还有那些水果和蛋糕都好好吃哦,刚才我吃了可不少呢。哈哈”小余高兴地说。
“什么?好漂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里好漂亮?我说这里有问题,有问题,你听懂了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漂亮就漂亮嘛,还要说这么多次的吗?我们去那边玩好不好?那边有个水上栈道,有人在钓鱼耶。”小余一脸兴奋地摇着连花的手说。
连花看着小余手舞足蹈,两眼发光的样子,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她眼睛嘀溜溜地转了一下,想了想说:“你刚才说好好吃的蛋糕在哪呀,我也饿了,好想吃啊。”
“就在那个水上酒吧里呀。哎呀,现在先不要管吃的了,马上就可以吃晚饭啦,我们先去看别人钓鱼,走走走。”小余边说边拉着连花就要跑。
“要不要先去换衣服啊,我们穿着泳衣到处跑不太好吧。”
连花边说边紧紧拉着小余的手,小余蹦蹦跳跳的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底谁有那么大的法力,可以将整个海滩都设下了结界?说的话只要是对这里不好的,就会自动给屏蔽。
那些蛋糕、水果肯定也有问题。自己没吃,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但小余吃了,兴奋得不得了。
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
连花冷眼看了看四周,这一看就看出了大问题。
一起来的小余几个同事,现在是一个都不见了。原先散落在四周三三两两的游客,这个时候还是安安静静地散落在各处,对,安安静静的,就像一幅画一样。
难道这些人都是不真实的?
连花给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连花连忙念了个咒语开了天眼,发现周围干净得很,连一丝残魂都没有,也没有一点怪异的现象,反正表面上看来就是很正常很正常,正常到连花觉得是自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