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洛,最近总是精神恍惚,常常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这让我想起我的好友梦槐,和她讲述的离奇阴阳事,暂且我把它称作阴阳事,准不准确。每个人看完她的故事都会有自己的结论吧!
我们宿舍住着四个人,感情很好。我们每个人家庭都很好、只是梦槐是个例外,因为梦槐是个孤儿。
凌晨十二点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看了看。绿莹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六个零,我嘟嘟囔囔骂了两句,挂了电话。心道大半夜谁在恶搞我,老娘知道非打坏你,居然干打扰老娘清梦。
零点六分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手机,上面依然显示六个零。因为是六个零,所以我很气愤。这年头恶搞软件越来越多,连这种很没意思的恶搞电话软件都搞了出来,虽然感觉有时候还不错,但感觉用处不大,不是很喜欢这种软件,尤其这时候打扰老娘清梦的恶搞,让我痛恨打电话人的时候,也把这个软件痛恨起来了。
今年寒假,我表哥就用这种恶搞软件打给我表弟一次电话。因为这种软件能够改别手机号码、改变语音,所以接听者根本不知道谁打得。
“你是不是雨来”。
“你是!”。
“别问我是谁!明天准备十万,不然要你一条腿”。
表弟因为害怕,一天都没吃饭。不过最后他报了警,最后知道结果后搞得整个家里人都非常不开心。所以对于这个电话我很生气。
“谁呀!大半夜,打什么电话”,说完这些我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零点十二分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我拿起电话。“你有病呀!”。
“洛,是我”。
我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到床上。那声音很沙哑很低,像从地狱传过来的声音一样。听着阴森森的,不免让我想起很多,是的配合这样的夜色确实想到许多。不过随后我很是生气“你有病呀!半夜装鬼,你是谁!别没事找事”。因为生气,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我知道当时我肯定不是害怕,是绝对的生气。
“我是梦槐”。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冷冷的说道。
“四月七号,小雅生病。四月八号我们两个偷偷的偷看了小欣的日记。四月九号,你大姨妈来了……”
“停!”,当电话那边传来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已经确信这个电话是梦槐打来的,因为偷看小欣日记这件事可以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我们两个知道而已。虽然我们两个私下里做了一些小八卦的事情,可是这些也挡不住我这次的生气。因为我最讨厌这种恶作剧电话了,虽然她并没有做什么恶作剧事,但我还是感到不可原谅。张嘴就想教训她两句,不过话到了嘴边却变成:
“梦槐,这几天你死哪去了,课也不上,快点回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些话,但我知道这几天我们三个都很担心梦槐。
“洛,我——我回不去了”梦槐的声音很低,很沉,像人掐着她脖子一样,在那发不出声音。
“梦槐,你别哭。出什么事了,你慢慢的给我说一下”我皱着眉头拧成川子形,绑架、勒索、奸杀,这一刻,我所有看过电视上的故事瞬间在我脑海中混乱一片。
“洛,我真的回不去了”。
“给我说说好吗?”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一点,在这一刻我心思急转,想到了许多。但更多的是来自电视上的画面。
“你真的想听”梦槐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啊——啊”。
“洛,你怎么了”小雅打开宿舍的灯,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
“梦槐,是梦槐。她打电话给我了,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就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不对!又好像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说话”。
“洛,你静静,静静!我们知道你担心梦槐,那是梦。”
“不!是电话,是电话!现在梦槐很无助,她需要我们,她需要我们”。
这一刻我说话很混乱,因为刚才我看到一双血红的大眼睛,我看到梦槐白皙的手臂拉着我“你想听!那就过来陪我吧!”,他的表情很吓人,可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吓人。就像进太平间,看着什么都没有,可是却怕的要死。
小雅,坐在我旁边,提了提我的睡衣盖住我裸露外面的皮肤。皱着眉头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后背都湿了”。
“大半夜你们两个还不睡,在那干嘛!现在几点了,明天我可是还要回家呢!”小欣嘟嘟囔囔的说着。
小雅看了看手机,说道“快凌晨了”,小雅继续拍着我的背小声安慰“一切都会过去的,快睡吧!”。
小雅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有魔力让我从发呆中醒来,我自嘲的笑笑,才凌晨吗?看样刚才真的是梦,是一个令人很不喜的梦,不过真的很担心梦槐呀!
是的,梦槐已经失踪三天了。室友也报警了,可是警察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梦槐的线索。警察说这可能是一场人口失踪案件。
看着梦槐床上所有的东西都在,只是少了梦槐,“梦槐,你在那里,你可知道小雅、小欣还有我都好担心你。咱回来可好,你能去哪里那。刚才是你给我拖的梦吗?你有什么就告诉我呀!你看活波开朗的小欣这几天都少了笑容。明天就五一了,小欣和小雅都回家了。我在这里等你,你说你。出去就出去,手机也不带。万一你回来后,我们都回家了,你去哪里通知我们。所以五一我不回去了,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