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缺乏领袖气质
“今天的事情，就是这样。”罗德将一些不能说的省略掉，将今天大致发生的情况，尽量用委婉的方式说给萝丝，苏皖，以及已经到位的安保队长拉沙德，还有技术顾问代表阿伯特。主要是为了不让萝丝太过于担心。一呢是因为萝丝双腿没有知觉。有点自卑，容易情绪化，责怪自己的情绪化。二呢，他想自己能够担起原来自己该担而又没有承担的责任。
“和你们说这些，我想要说的是，不是让你们担心，因为有有计划了，或者说是计划实施提前，主动出击。既然对方使用小手段，我们能要从他们那里抢蛋糕。打乱对方的计划。带起我们自己的节奏。”
罗德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计划。
“计划第一步，我要将公共交通在招标立项提前。”
“这怎么提前？决定权在交通部手里。我们没有话语权。”苏皖觉得没法理解。他们在交通部可没有影响力。或者说，整个政府体系里面他们都没有话语权。
“没有话语权，那就争取，很简单，提前结束交通部门运营权利。缴纳这一个月的违约金。我们的运营权，这个月就结束，违约金那一点点没必要死抠者。”
“没有能够说服交通部的方案，即使提前，我们也没有胜算，哥哥，你可是说恒星能源集团横插一脚进来。”
本来以为自己会在一边打酱油的阿伯特，知道罗德原来是因为这个叫自己过来的。真是地主老财周扒皮，最大化的榨取我这个无产者的剩余价值。
“这个我可以来说，说服的不是交通部，实际上能源与资源省才是拍板的。我已经通过已有信息能够确认，公共交通运营体系会是打包的一个之一。整个总务院有一个大累赘，我们能够帮他们解决。”阿伯特找了一个信息终端，将自己的资料转制投放出来。也就是地下管线体系污水能源化计划。
“谢了，艾伯特。”
“是阿伯特！”
罗德接触这几个家伙，名字发音容易让他搞错。
“说完了计划，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我们还得说说我们的问题。”
问题太多，主要是实力太小。
“最重要的是，我们没有话语权，刚才苏绾姐提到的。但是更简单的说，就是没有官方的支持。”
“这个问题不好解决。”罗氏本来也是有官方背景的，但是，苏绾不好说。有顾忌。
“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什么办法。”拉沙德比较好奇，就好像他们能够得到临时劳工证，那是有点投机取巧，但是这件事可不是能够投机取巧的。那个获得官方保护的实体，不是经过长期经营，以及与政府的合作。
“萝丝下半年上大学，我希望萝丝，考文部院相关的学校。”
文部院？
大家都知道，宪议委员会后面是文部院，制衡科学院。但是他们好象没有话语权，至少在政务方面。而且现在也不知道一帮老文青靠什么制约科学院的。
“想必也就只有拉沙德不知道，超能力者掌握在文部院手中，而且不要被字面意思误导，文部院可不是什么只玩故旧纸堆的老顽固。相比听到超能力，想必作为在布尼塔尼亚被统治者想尽办法不让你回国的这样的人物，应该也接触到你们国家的超能力者。是的，起源星，作为创能力力量的掌握着，超能力团队掌握在文部院。至于传说中的技术，是不是在那里我也不知道。”
.。。
在向都会市政公共交通运营委员会递交提前终止运营申请通知书之前，罗氏能源先向能源与资源省递交了起源星都市地下管线承包运营战略规划意向书。
因为没有对外立项，而且这是个偶然的时间，政府方面没有相应计划，所以即使有些大型关联企业和主管部门有不错关系。也没有得到和这次相关的相关研讨会。
而且罗德笃定能够拿下这个大项目的底牌是，除了得到的技术，主要还是阿伯特详细的计划书。罗德圈子里，只有苏皖是在在这方面比较有眼光的，虽然她自己弄不出这样的计划书，所以她赞不绝口。这份计划书除了契合了能源与资源省的减少外部对起源星的能源掌控力的政策，除持外，里面涉及的一项计划，是以这个罗德之后会成立的运营实体公司，会再吃基础上研究不依赖外部能源的动力体系。是的，是体系，可以说是产业方面的革新，或者革命，反正罗德不懂，其实罗德还有点感觉阿伯特实在忽悠，但是人家能源与资源省那帮专家很是吃着一套。
罗德反正只管对计划前面部分负责。后面部分只是设想。反正这只是一部意向规划书。用来说服这次研讨会而已。
对于罗德这种看法。
阿伯热鄙视不已。“你知道能源与资源省为什么最终接收这份协议么？”
“不是因为我们的技术，以及你对地下管线的整体规划么？”
“知道为什么是闭门研讨会么，而不是公开听证会。因为能源与资源省要冒险。如果他们允许了我们的这份计划，要是让其他能源巨头察觉到了。接下来就是要打压这方面的苗头，让起源星重新对能源巨头妥协，而不是摆脱他们的控制。”
只是罗德并没有因为这些有多大感触，只是因为听见阿伯特用了“我们”这个词，发现阿伯特把他自己代入到罗氏这个团体里面，罗德高兴自己不用为这些他不太明白的事情操心，交割阿伯特就行了，反正只要阿伯特将计划的前半部分弄好就行了，至于后面，弄好了，就当额外收获。
看见罗德一脸窃喜的样子，阿伯特显然误会了，以为罗德听进了他的分析。所以还很有兴致继续他的大论：“关键的一点，在于我在试探这个政府是不是还有原来的活力。起源星作为只有一颗星球的国度，可以说是很小的国度，但是却能够被称为列强。是因为它拥有应有的活力。他们能够承受失败！”
由于阿伯特后面一句说的比较有气势，打断了罗德在那里都比，所以罗德听见了最后一句。“承受失败？为什么人家不可以实现预防失败？”
“什么都要预防，你能确定哪件事的哪个方面没有风险，预防来预防去，那么最终只会一事无成。不能够承担失败，不能再失败中前行的，只会慢性死亡。
所以我这个计划既是对这个体制的试探，也是对我自己的试探。试探它，适不适合我们继续待下去。
要是不能，那么，罗氏将是我们离开的宴会。看来你的运气不错，我们这帮留在起源星上面的这帮家伙，还会继续呆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以后要是有人知道，他们的选择留下来，是因为这件事，还会不会选择这份计划书。这句或阿伯特没有说出来。
“知道我们为什么选择你吗？罗德。”
“真不知道，难道是积累点？”
“因为你没有体现领袖气质。”变相否定了罗德的猜测。
这让罗德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领袖气质，这应该是个贬义评价吧，但是这个贬义评价却是人家选择他的理由，你让他怎么回答，这有点费脑子。
罗德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只说了半句话吧。”
..
能源与资源省的最高长官室书令室，书令办工桌上摆着地下管线体系的不对外立项听证研讨结果。
薛元书令将简要结论书合上，秘书已经向他详细的汇报了情况，他只是在考虑这件事的时候，习惯性的需要那东西来放松精神，已较为饱满的状态思考问题。
薛元拨通电话，等待对方接通。
“是要和我说地下管线体系运营为由头的这件事吗？相比你已经有了判断。”
“是的长官。如果只要不是有太多意外，这会是又一场革命。不过.”
“后面会出现反对力量对吧。这个计划应该出自NSU侨民之手吧。计划书详细信息，我已经亲自看了。别人没有技术支持，说话的口气不会这么轻松。”
“风险就在这里。”
“你毕竟没有和他们深入接触过。比起机器人，人类的危机往往来自人类。既然你下了决定那就不要犹豫。”显然电话那边打消了他的顾虑。
至于罗德将公共交通运营全捆绑在这个计划上的小动作，在罗德看来是重点，但是别人连看都不看。毕竟他完全没到那种层次考虑的事。要不是被别人逼上家门了，他估计人就安于他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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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务院，刚挂断电话的老人，看着眼前的计划书，署名：罗氏能源集团，董事罗德。没有相应的成长环境，所以也不会有某些方面的优秀。对他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呢。他不得不感叹有时有宿命这种东西。罗氏第三代，或许仍旧逃脱不了这种赋予他们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