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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仁合正色道:“若不是看在你与本王同宗,刚才早就将你就地正法了。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仗剑硬闯杀伤军士,这都是不可宽恕的。”
维德道:“王叔请听小侄解释,实在是有人羞辱小侯一门在前,小侄被深仇大恨冲昏了头脑,这才一时气愤,没有得到王叔允许,就率领军士冲进内府意图拿人了。小侄真的没有犯上作乱之心,真的是要锄奸铲恶,为犬子报仇。”
康仁合对维德非常了解,此人脾气爽直,不会勾心斗角,仗剑硬闯必然有原因,此时听他一说,不禁一愣,问道:“冲儿怎么了?这里都是我桐城军中要员,本王座上贵宾,谁又跟你有深仇大恨了?”
“就是他!”维德虎目圆瞪,一脸愤怒指着振明,咬牙切齿道:“此子人面兽心,贪图冲儿媳妇文君的姿色,打断犬子双腿,掳走了小侄儿媳,犬子重伤生死未卜,奄奄一息!”他说的字字铿锵有力,说完竟然泪流满面。
“你胡说!”振明听了大怒,立身而起怒道:“冲公子大婚之日,在下却是去过府上,但是这都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当时在下并没见过新娘子的面貌,怎么会贪图她的姿色?况且在下最近一直在大营中,根本没见过冲公子,怎么可能打断他的双腿呢!你休要血口喷人,侮辱在下!”
在场众人听了维德之言,也都大感震惊,全都一脸茫然看着两人。维德对振明满怀仇恨,看他表情不像是蓄意出言污蔑,但是振明确实最近一直在统军大营中,在场诸将很多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康仁合如深陷迷雾一般,大感惊骇,故意呵斥维德道:“休要胡言乱语,你犯下大罪,还要污蔑他人,莫非觉得本王治不了。”
维德连连叩首,泣声道:“王叔要为冲儿做主呀!”
康仁合挥手示意振明先坐下,然后对维德道:“你且说来。”
维德道:“我寿国风俗,新娘过门后二十日应由新郎陪同回娘家省亲,但冲儿因在鄂山受了重伤,伤势严重,所以拖延了两个月在家静养。今日他陪同文君省亲回来,在沂州城北与他相遇。”一指振明继续道:“不料此子人面兽心,贪图文君美色,竟然出言调戏,而且打伤冲儿,掳走了文君!小侯带来的军士乃是冲儿的卫队,他们全都亲眼所见,都可以作证!”
康仁合微微一惊,故作平静道:“冲儿伤的重吗?”
维德哭道:“经脉寸断,双腿残废,已经危在……旦夕……”说着已经涕不成声。
康仁合道:“你先起来,站在一旁,本王会主持公道的。”
寒星急忙俯身将维德搀扶起来,两人退到了一旁。
振明箭步离座,对康仁合微微躬身,委屈道:“在下上午一直在大营中,下午又一直与在座诸位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沂州。沂顺侯所言……”
“小兄弟不要着急,请先落座,本王会还你清白的。”然后对寒星道:“你去叫几个知情的上殿。”
寒星躬身退出了大殿,很快带着四个维德带来的军士重新回来。
四个军士跟在寒星身后,走到康仁合身前跪倒,齐声道:“见过王爷!”
康仁合轻声道:“你们是沂顺侯守卫军中的军士?”
四个军士齐声道:“是,我们都在沂顺侯公子卫队中。”
康仁合道:“卫队长呢?”
维德一指振明,怒道:“已经死在了他的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