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惜年在二十一世纪是学金融毕业的,连家的这些产业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那么复杂。
看着阳光如此明媚,而自己还要苦命的工作,连惜年不禁默默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小命,这么拼,会不会提早衰老啊,虽然现在才十五岁。唉,算了,今天小小的任性一下,罢个工吧,反正不去也坏不了,他们看到我还紧张呢。连惜年心里小小的高兴了一下,换了身男装,直接翻墙出去玩了。
现在已经入秋了,有点微凉。无数个人匆匆忙忙的从她身边走过,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每天的生活而忙碌着,只有她,是那样的漫无目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都不在身边,在这个缺乏亲情的地方,她感到一种孤独无助感。只是,她的心也已经冷了,经过这些事情,她也算是看清了一些东西,人的一生,只要简单平凡的活着就好,平淡一生,有何不可?
连惜年逛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了,毕竟她没有什么丫鬟可带出来,只能自己做事了。“富贵居”三个朱漆大字出现在连惜年的眼前,连惜年微微一笑,大步走了进去。
“这位爷,请问您是要雅间还是在这里就座?”连惜年刚一进去,一个小二立马堆满笑容凑上前去。那泛着油光的脸又使劲的在连惜年眼前晃了晃,看的连惜年一阵恶心。“给我一间临街的雅间就行,再来三个你们这里的拿手好菜,再泡一壶龙井
就行了。”连惜年迅速吩咐道。“行行行,马上就上菜,马上啊!爷,这边请!”小二听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油光更泛了。连惜年果断的一步作两步爬完楼梯,那张脸实在是太恶心了,她好想问一问,大叔,你有多久没洗脸了,你的脸这么多油,你妈知道吗?
此时,连惜年没有注意到她撞到了一个人。连惜年刚想问墙怎么是软的,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模样俊美的少年向她笑。“额,呃,那个,对不起,我没看清楚!”连惜年慌乱的道着歉,看都不敢看一眼宫胤尘。“没关系,我相信小兄弟也不是故意的,对吧?”少年轻笑着说道。“嗯。”连惜年嘴上这么应着,心里却在想,这厮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在说我就是故意的呢?NONONO,也许是我想错了吧,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诶诶诶,我怎么又成小人了啊?唉,不想了。
连惜年刚想走,宫胤尘又拉住了她看着连惜年脸上不解的表情,宫胤尘解释道:“你撞了我,虽然我不介意,你怎么也要请我吃顿饭吧?”连惜年脸上一顿,原来是个蹭饭的。虽然连惜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嘴上却只能咬牙说:“好,兄台这边请!”
连惜年靠窗而坐,宫胤尘在她对面坐下。连惜年津津有味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仿佛不知道对面还有一个人坐着。宫胤尘也毫不客气,马上动筷子开吃,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进入正题,他也不好意思吃太多,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子,可不是他堂堂王爷会做的。
雅间里静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等了一会,宫胤尘见连惜年没有想要理他的样子,只能尴尬的开口道:“咳,那个,小兄弟,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连惜年轻轻皱了皱眉,随即开口道:“颜默归。”颜默归?这名字。。有点特别啊。宫胤尘也快速报上了姓名:“哦,颜兄,在下宫胤尘。”
宫胤尘,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连惜年脑子飞速的运转着,文渊曾给过她关于这里的所有资料。宫胤尘,天曦国皇帝唯一一个亲弟弟,现在的胤王爷。她还真是惹上了一个名人啊。
“胤王爷,草民担不起颜兄这个称呼!”连惜年连忙推辞道。“呵,我有点后悔说真名了。你也真是特别,别的女子一般看见我尽犯花痴,而你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宫胤尘冷笑道。
“原来胤王爷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那为何又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情传出去并不好听,不是吗?”连惜年冷冷回道。“的确,但是你让本王的好奇心强大到使本王抛弃了那些繁文褥礼,共处一室,你也有份。”宫胤尘轻辩。
“王爷也是个不讲理的人。”连惜年低头细细品茶,这茶真不错,可以考虑考虑开个茶叶铺,销往这些个高大上的酒楼,肯定能赚很多钱。宫胤尘只当连惜年在喝茶,却不知道连惜年在想着其它东西,完全没注意到他。“我怎么不讲理了,这是事实。”宫胤尘继续无赖道。又过了好一会,连惜年依旧没有想说话的样子,宫胤尘开始好奇,她有在听我说话吗?
宫胤尘一连叫了几声连惜年,连惜年都没有回应。她居然在神游,唉,本王在她面前就那么没有魅力吗?那为什么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迷我迷得不得了呢?还是她根本就不是..宫胤尘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连惜年这会已经回过神来了,看见宫胤尘在一个劲的摇头,连惜年就纳闷了,这王爷,他是不是颈椎不太好啊?
“那个,王爷,你,是不是颈椎不太好啊?”连惜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果然,宫胤尘的脸顿时黑了。“颜,默,归!本王现年十九,怎么可能会颈椎不好!”宫胤尘咬牙说道。这女人,实在是太放肆了!“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在摇头啊?”连惜年依旧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勇敢地往枪口上撞。
宫胤尘的脸更黑了,他摇个头就是颈椎不好,那岂不是点头颈椎也不好了!“我说你,不要太放肆了!”宫胤尘狠狠地咬牙道。
“嘿嘿,当我没说过,没说过。”连惜年虽然胆子很大,但是也不是那种不会察言观色的人,明明知道人家很生气的时候还撞上去,这不是找死吗,而且对象还是个王爷。宫胤尘的脸也逐渐不那么黑了,可是他还是很生气,不给这女人一点苦头尝尝,以后还是会这么放肆。
宫胤尘不说话,连惜年也只能不出声,默默地看街景。“颜默归。”宫胤尘表情沉重地说,“你得赔偿我。”“为什么?”连惜年基本上是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句,在看到宫胤尘嘴角那抹狡猾的笑的时候,连惜年心里开始发毛了,她有点后悔问了。“因为你说本王颈椎不好。”宫胤尘的笑意更浓了。“那个也算理由啊?”连惜年小声地说着,她要是大声的反抗那可就小命难保。“嗯?你在嘀咕什么?”宫胤尘不太高兴地说。“没,没什么。王爷,你要我怎么补偿啊?”连惜年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宫胤尘这个坏坏的大怪人想干嘛呢?“补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