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知了总是叫个不停,炎炎烈日,热的许思晨只能呆在将军府无所事事,当了一星期的米虫,许思晨决定要出门逛逛。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瑟月犹豫地说。不知何时,瑟月又改叫小姐了,说什么改不了,不习惯,许思晨的反对无效,也就只能如此了。“没事没事,我平时很少出门,谁会认识我啊,就这样也不错啊。”许思晨打算一身女装出去溜达。
“可是,老爷和夫人会同意吗?”瑟月继续犹豫道。“哎呀,瑟月,你怎么那么像啰嗦老太婆啊,再顾虑几年,花都谢了!”许思晨彻底无语了,对于这样的丫鬟,她是该高兴好呢,还是不高兴好呢?
瑟月无奈妥协,两人直接大摇大摆的从前门出去了。
“诶诶诶,瑟月,这里真的有好多枫树啊,可惜现在不是秋天,否则就更漂亮了!”一出府门,许思晨像只从牢笼里放飞的小鸟,这瞧瞧那瞅瞅,兴奋的不得了。瑟月也是无比高兴,手上拿满了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当然,都是许思晨买的。
“瑟月,我有点累了,我们去前面那家酒楼坐坐吧。”许思晨感到,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逛街都一样那么累。“好啊好啊!可是,小姐你还有钱吗?”瑟月道。许思晨爽快地给了瑟月头上一个暴栗,说:“笨,本小姐肯定有钱才说出这样的话啦!唉,瑟月,你什么时候才能聪明点呢?”
瑟月很无辜的向许思晨眨了眨眼睛。怎么古人也会卖萌呢?唉,天知道,我最受不了人家对我卖萌了,虽然对象是我的一个小丫鬟。
许思晨她们进了一家叫做“枫颐楼”的酒楼,在二楼选了一个靠窗临街的位子坐了下来,并点了一壶龙井茶和一碟核桃酥。许思晨是这么认为的,坐人家地方不消费消费也不好意思,但是消费有限,一点点就OK啦。
许思晨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白衣男子吸引住了许思晨的目光,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就是何文卿。旁边还有一个黑衣男子,看起来像是白衣男子的贴身侍卫,因为他们是一前一后的走着,许思晨凭着她怪怪的逻辑判断着。
他们也走进了枫颐楼,并且坐在许思晨她们隔壁的那桌。“诶,小姐,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啊,看起来气场好强大啊。”瑟月神秘兮兮的靠近许思晨问道。自从跟许思晨混了一些日子,瑟月也学会了一些比较新鲜的词语,并学以致用。
“瑟月,我说那个白衣男子是当今圣上,你信不信啊?”许思晨朝瑟月笑道。“小姐,你没骗我吧,那个人是皇上?”瑟月十分不相信。“呵呵,瑟月你看呐,那个人腰带别着的玉佩,仔细看哦。”许思晨继续笑道。
瑟月很听话的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直到惹得白衣男子的眼光向这边看来,才不舍的收回眼光。“瑟月,你看了那么久,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许思晨道。“没有啦,小姐。那个玉佩应该是汉白玉文佩,天下独一无二,只有皇上有一双汉白玉文佩,听说一个是皇上自己用了,另外一个是皇上送给心爱之人的。那,那个人真的是皇上诶!”瑟月瞬间惊呆了。
“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这些东东你从哪里听来的?”许思晨好奇她一个小小丫头怎么知道那么多。“小姐,我可是消息通诶,全国我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诶!”瑟月很自豪的说道。
“可是,你平时也没怎么出门啊,你怎么知道啊?”许思晨问道。“哎呀,小姐,这个你就甭管了。对了,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皇上啊?”瑟月道。“嘿嘿,这个你也甭问了。呃呃,瑟月,那个,他过来了。”许思晨指指瑟月后面。
“嗯?”瑟月仍然一头雾水。“恕在下冒昧打扰,请问这位姑娘刚刚为何一直盯着在下看呢?”何文卿笑道。“啊?”瑟月仍不明状况。“公子,想必你误会了。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刚刚她在看这酒楼的装饰呢,并没有看公子你。若是有冒犯之处,就抱歉了。”许思晨笑道。
“无妨无妨,在下并无责怪之意,兴许是在下看错了吧。”何文卿道。“公子若是没有什么事,小女子便要走了。天色渐晚,小女子再不回家,恐怕家中父母亲要担心了。”许思晨起身拉着瑟月便要走。
“姑娘请留步,敢问姑娘芳名,可好?”何文卿道。“既是萍水相逢,又何必留名,公子,请恕小女子不方便告知。公子告辞。”日后还要相见,何必急于一时,况且若是我告诉了你,也就无趣了。许思晨拉着瑟月从何文卿身边走过,出了枫颐楼,直奔将军府。
“真是有意思的女子,和黎萧一样。温墨,我们回宫吧,出来久了,就不好了。”何文卿对黑衣男子说。“是。”被称为温墨的黑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