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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合作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艾迪先生,你有什么疑问就请提问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沈昕淡淡地说道。

“那好吧,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个小人物。”这个问题困扰了艾迪很久,他相信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绝对没有见过沈昕这个人,而他也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一直在追查NZT的事情,NZT-48就是你吃过的那片药名。当然,我不是什么警察,更不是什么特工,我只是一个需要NZT的人。”沈昕停顿了片刻,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我查到弗恩是一个贩卖NZT的销售人员,所以我雇佣了私家侦探彻底调查了一下他的全部背景,正好那天我在跟踪弗恩,然后就看到他和你去了酒吧,那时我才突然想起那份调查报告里有你的身影。”

“本来那天我计划去找弗恩索要NZT,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幸好对方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沈昕拿出NZT的袋子,在艾迪面前轻轻地抖了抖,“总之,艾迪先生,你我的相遇只是一个偶然。虽然你可能仍旧对我抱有很大的戒心,但请你务必相信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而我绝对是一个好人。”

“好的,那……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呢?我想你找我到这里来肯定不是为了单纯的聊聊天吧。”艾迪现在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很清楚天底下是没有免费午餐的,既然他现在需要NZT来变成超人艾迪而药物又在这个中国人手上,那么这个中国人肯定找他有事。只是他完全不清楚自己能做什么,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他只是个小人物。

“艾迪先生,我了解你。所以我想要跟你合作,虽然你现在是一个小人物,但你我都清楚,有了NZT你甚至可以成为美国总统。”

“这么说你希望我成为你的傀儡?”艾迪有点生气了,谁都知道美国总统背后的真实含义。

“不不不,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想要跟你合作。我需要你的帮助,将来你也会需要我的帮助!”沈昕的微笑渐渐隐去,用极为认真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我要成为你的搭档!”

“好了,你们美国人喜欢谈契约精神,不过我是一个中国人,我们中国人喜欢谈交情。现在,这全部的NZT我都交给你,你可以把它当作我的善意。相信我,艾迪先生。我们会成为最佳拍档的。”

说完,不等艾迪反应过来,沈昕就带上帽子迅速走开了。而艾迪则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NZT,一副表情茫然的样子。过了很久,仿佛醒悟过来的他赶紧把这一袋NZT塞进怀里,略微左顾右盼之后便匆忙离开。

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沈昕之所以把NZT全部交给艾迪主要有两个考虑:

第一,他没有办法在影片给出的时间段内独自完成对NZT的改良,甚至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在影片的时间段结束之后,还能够继续留在这个空间。(后来他发现是可以的)

第二,他不想对影片的时间线做出太大的改变,熟知剧情是最大的优势。此外,这不利于他下一步的“雪中送炭”计划,也就是帮助艾迪干掉最后追杀他的那伙人。

早在和艾迪见面之前,沈昕就尝试了一下NZT,虽然结果也还不错,但是效果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巨大。究其原因,恐怕要归咎于沈昕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人类,这个世界的人脑力只开发了20%,使用NZT之后他们的脑力可以得到五倍的增强。但沈昕不同,原本就已经开发了100%的脑子,即便超级士兵血清扩大了他的脑容量,但也不至于五倍之多。如果换算成这个世界的人类脑力利用,服用NZT之后的沈昕大概处于35%~40%之间。

以上,就是沈昕做出“赠送”NZT行为的理由。

……

在获得沈昕赠予的NZT之后,艾迪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他给自己换了发型,靠着弗恩的现金(沈昕当时没有拿走,还放在了显眼的地方)还有那喷涌而出的空前脑力让他在四天的时间内完成了他的书,简直惊呆了出版社的主编。一天一颗,让艾迪无所不能。他在三天内就学会了弹钢琴,数学变得既有用又有趣、随随便便就能在赌桌上获利,甚至随便听听外语就能流利的说。就这样,突然间他明白了一切的一切,不再畏惧,不再害羞,越来越大胆。

随即的事情发展就顺着电影的剧情走向进行:艾迪借了高利贷在一周的时间内就赚取了200万美元,这个奇迹促成了他作为卡尔·万隆的项目负责人负责兼并合同的签订,接着又顺利和琳达复合,简直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惜,随后的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先是出现了服用NZT的副作用,然后是见到了受害人梅丽莎并得知大多数的服用者已经死亡的残酷真相,接着开始被高利贷老大逼迫提供药物,同时又遭到某公司老总的保镖的追杀。

最后紧要关头,装有NZT药物的袋子却被他的律师给藏了起来。噢,可怜的艾迪已经被堵在了他的新家,一处所谓的高度安全的高档公寓。

“砰!”的一声,防盗门被高利贷老大给踢开了,慌张的艾迪没有拿稳最后一粒NZT,又被脚后跟的纸箱给绊倒了,就在想要抓住掉落的药片时,滚动的药片掉到了护栏下方。

随着大门被关上,等待艾迪的将会是怎样的残酷未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艾迪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冲了进来。没有什么风骚的开场白,一身黑衣墨镜的沈昕一冲进屋内,双手持握定制的短刀,第一刀就斩断了高利贷老大身后小弟的脖子,然后一个正踢朝着高利贷老大的胸口踹去,在踹飞这个光头后,接着甩出一记飞刀刺死了想要抓住艾迪的另一个小弟,最后一脚踩碎了光头的脖子,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艾迪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说过,你会需要我的帮助。”摘掉墨镜的沈昕微笑着盯着狼狈的艾迪,但那脸上残留的鲜血让他的笑容看来格外狰狞,“没想到超人艾迪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谢谢你。”心有余悸的艾迪道了声谢。

“不客气,这是我在你律师那里找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沈昕掏出NZT袋子丢给了艾迪,“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谈一下合作事宜了吧?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的。”

“其实你早就清楚NZT的副作用,对不对?”重新吞下NZT的艾迪瞬间化为超人艾迪,他冷着脸眼睛直直地注视的沈昕,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没错,但是你现在应该可以自行判断,你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变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在旁边观察你而已。”沈昕没有否认。

“为什么?”艾迪放松了冰冷的语气。

“因为我要确定你是不是一个真正值得合作的对象。如今看来你是,所有的人都只是在利用NZT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们止步不前,对他们来说这是个礼物也是毒品。只有你,只有你艾迪先生想到了要改进NZT的原始配方,所以你值得拥有NZT。”沈昕认真的说道。

听完沈昕的回答,艾迪愣了一下,默默道了声,“谢谢。”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换个场所。”

沈昕驾驶着汽车带着艾迪来到一处无人的码头边,两个人下了车。

“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在艾迪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沈昕举起了他们开来的小汽车,再把汽车扔进了水里。随后,沈昕对着艾迪说道:“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这个人有点儿不同寻常的本领,我想我应该有这个实力做你的合伙人吧?”

“你……你是外星人?”

“当然不是,我是正宗的地球人,只是有点特殊罢了。”沈昕显然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继续说道:“这回可以谈一下我们之间的合作了。”

“你说吧。”艾迪认真地听着。

“我知道你接下来会选择投身政治,可能将来你会成为美国总统,这暂时先不谈。我需要你提供改良后的NZT,而且是源源不断地提供。作为回报当你需要我提供这个特殊能力的时候,我义不容辞。同时,我希望可以跟你一起开一家生物制药企业,明面上是研发艾滋病和癌症药物,私底下生产这些NZT。”

“这么说你就是想要改良后NZT药物?”

“以及未来总统的友谊。”

“我同意。”

“合作愉快。”

一年后……

“我想我要离开了,参议院先生。”

“沈,我一点都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但我确信你是一个好人!”

“哈哈,我当然是个好人了。”

“那么,再见了,沈。”

“哈哈,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总统先生’。”

就这样,沈昕暂时结束了《永无止境》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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