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将我领进一个破旧的餐馆,虽然破旧,但里面的人很多,有说有笑。这种店我上学的时候是经常来的,里面虽然脏乱,但菜品小吃却别有一番风味。
进入餐馆,我第一眼就看见了西南角落里的白洛和杨可儿,不单只是因为他们的面貌出众,他们穿的衣服实在与周围的人太格格不入了。白洛穿着一身白色唐装,把自身的贵族气息张显无疑,再加上那张白净的俊脸,是个女人就hold不住。而一旁的杨可儿则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白净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奇怪的吊坠,身材也是没得挑剔,若不是先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对我的打击太大,我很愿意相信这俩人一对情侣,出来旅游约会,畅游山水的。因为那场景实在太象了。
我走到他们跟前,找了一个空座坐了下来,发现白洛正在看着我,只不过他的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平静,而是多了几分忧虑。我想:他或许是为我担心,又或是因为多了一个累赘而苦恼。那夹喇嘛的人既然肯叫我过来,那下斗是难免的,但重点是我一次下斗的经历都没有,只在小说里有一些了解,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白洛货绝对一早就知道我要来,因为从进来到现在,这家伙的眼中没有流露出一丝吃惊。反到是一旁的杨可儿笑嘻嘻的看着我,虽然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但她的笑容实在让男生着迷,于是不禁多看了几眼,发现她脖子上的吊坠越看越眼熟。
我有点不耐烦道;“你们俩谁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洛一笑,说到:“如果你是问你父亲的事情,很不巧,我们并不了解,不过我们俩是被邀请来的,说是做‘技术顾问’。”
我有点生气的说到:“技术顾问?你们两个也是倒斗的?隐藏的可够深啊。”
杨可儿说到:“出来混大家都不容易,保密这种工作还是要做到位的。比如说你父亲这方面做得可比我俩好多了。”
我刚想反驳她一句,但被一个白衣老者的出现给打断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白洛和杨可儿见到这位老者之后,都显得特别尊重,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随意。
白洛站起来,非常尊重的搬出一把椅子,说到;“月老,您坐。”
我不禁失声笑道:“月老?给人牵线的那个老头?”一边的杨可就不乐意了,说到:“觉风,你说话放尊重点,他是月老,是我们这一代摸金校尉的首长。”一边转身对那个月老说到:“月老,您别介意,他这人说话就这样,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月老笑着摇摇头说到:“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一边把头朝向我说:“你就是觉风吧,跟你老子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这股风趣味儿。”
我有些吃惊道;“你认识我父亲?!”
“哎,何止是认识,我看着你老爹长大的,穿开裆裤时我还抱过他呢,顺便一说,你爷爷跟我的交情可深了去了。”
“啥?!你不但认识我爹,还和我爷爷有着深厚的交情,照你这么说,他俩也是摸金校尉喽?”
月老点点头,说到:“嗯,脑子蛮灵光的,看来小天这孩子生了个不错的儿子啊,将来必定大有所成。”
我既激动又不解,继续向月老询问着我想知道的问题,一直到凌晨。
由于我俩的聊天过程太过繁琐,这里我帮大家大概整理一下我所了解到的情报。
首先,我爹和我爷爷的确是摸金校尉,而且在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的。
这次夹喇嘛的人正是月老,他以首长的身份向摸金校尉发出号令,但这次情况特殊,他只邀请了他所信任的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我的父亲。这个墓穴是另一个摸金校尉发现的,不过这是个油斗,他自己的能力十分有限,于是就把消息告诉了首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至于怎么发现的,首长并没有和我多说。月老聚集了能人人巧匠和一些自己身边的伙计,这只二十人的团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在到达目的地的第二天,我父亲要求带着一队人去踩一下点。月老非常信任我父亲的能力,于是就批准了,不过这踩点就出了问题,直达傍晚,我父亲的团队还没有任何消息,联络设备也中断了。这时队伍里一位人称‘缩骨蛇’的老者提议在带一队人去搜寻,说不定还来得及。于是,他带领的8人团队,加上我父亲带领的5人团队都失联了。次日,天还没亮,一个伙计说在山上发现了一个人的尸体,那尸体手里面拿着我父亲的手机,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救命’。一共二十人,消失了15个,月老这会儿着急了,但又不能过度张扬,实在是无计可施才找来了白洛和杨可儿,据月老所说,这俩人的能耐,可不比那堆老伙计小多少。
月老临走前和我们说道,这些你们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今晚你们都好好准备准备,明天我们一起去下斗。白洛站起来说道;“月老,我们都没有问题,只不过觉风没有下斗经验,我担心.。。”白洛还没说完,就被月老打断了。“觉风的特殊体质是我们这次能否顺利营救他们的关键。”说完,径直朝门外走去,只留下我们三个在原地傻傻的站着。
我只记得父亲写的纸条上也有突出我的特殊体质,但这究竟指什么。白洛吃惊的看向我,颤抖的说到;“莫非你身体里有那东西?不可能,我与你同学三年我怎么没发现,不可能。”我很少看到白洛这么失态,于是不禁询问到:“你刚才说那东西是什么?什么不可能啊,你到是给我说清楚点啊!”
白洛说道:“麒麟血,如果你体内真有那种东西,我们或许真是天生的一对!”
“雾草!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