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要这般的说姐姐,姐姐那天,她……”
“够了!沐儿……”
男人蹙眉,甚是不满身旁女子的言语,却又溺宠的不忍心说上半分。
“你何苦要这般的对她好,纵使她是你的嫡姐,她棘手对你的多次毒害,也是毁了这样的亲密。如今她又这样丝毫不念姊妹之情,心思起伏的歹毒,她这样一去了最为的好,我便可迎你为妻,从此再无人欺你。”夜子胥垂眼,语气之中净是温柔之音,那略微沙哑的男声磨转的让人心醉。
黑色绣金边的袖子下轻柔而紧握着身旁那个柔情似水般爱人的手。
“王爷……”宁溪沐的樱唇轻轻喃呢了一声,面颊如同桃花般微红,轻轻的抓了一下夜子胥的手,嘴角却也忍不住因他的情话而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暧昧的散出缕缕的情意,原本聚在一起的下人也识相的轻退了下去,留给这一对璧人一点温存的时间。
“唔……王爷,不要……”
“叫我子胥……”男人皱眉,低哑的声音缠绕在宁溪沐的耳边,酥酥麻麻。
“唔……子胥……嗯,姐姐还在……”女人一脸羞红了生怕那床榻上的女子突然的就睁开眼睛看到这样一幕让人脸红心疼的场景。
“她?”夜子胥眯了眯眼睛,方才因为宁溪沐那极美羞涩而起的****刹那之间就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一双眸子危险的督了一样床榻上的人物,鄙夷之色瞬然倾出。
夜子胥转脸对上宁溪沐,一把将面前这个酥软的女子横抱起来,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勾唇而妖孽,“走,我们回房,不在这丧气的地方。”
***
做惯了糜香的活儿,她也是第一次看这么精致的一对人做起那迷眼的事情。
原本僵在床榻上的女人此时正半娇半媚倚靠在床头,白色的锦衣上紧贴着宛如墨瀑一般的长发,女人的唇角幽幽的勾起,眼里闪烁着一丝好玩的情绪。
她似乎报应不爽,来到了一个异世,这回,她倒是正主了,也不过也是个讨人厌的角色。一抿红唇,女人颇为慵懒的从锦被中钻了出来,****白皙的脚踝曝露在空气之中,一双玉足不惧冷意的踏在地面上,长发随意的撩在了一旁,她眯眼往梳妆台边走去。
她生来便混在戡乱的下流地方,从小会的便是捻手而来的奉承勾人,本来她是应该被那找来的原配一杯子砸死的,却不料如今她仍苟活于世,至于在哪里,是谁,她根本不去在意,也无意理会。
女人半撑着身子,倾歪着头看着那铜镜里的女人,她刚刚昏沉的那一段时间,走马观灯似的过了一场人生,只不过那主角不是自己而是这镜中与自己原本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人。
宁晌嫆,当今子岚国宁丞相正派的嫡女,不月前便嫁入了这受人万众瞩目的四王爷家中,一同嫁来的还有她的庶妹宁溪沐。现今的皇上身子一天比一天不爽气,底下的皇子巴不得赶紧逼他下了旨意然后早早驾鹤西去,拉帮结派的事情多的是了。
这宁晌嫆是出了名的被娇宠惯了的人物,成天就知道围着这四王爷夜子胥走,嚷嚷着非卿不嫁,如今嫁是嫁了,可人家心不在自己这儿啊,还偏偏与自己那个卑微的庶妹好上了。这姑娘估计就是急疯了,各种矫揉做作的整弄,最后没把人家推下水自己倒是崴了脚一头栽了水里去,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女人噘嘴满意的看了一眼镜中容颜姣好的自己,舌尖舔红了双唇,对自己这副身躯的故事是实在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如今她心里想着的就是怎么把自己捣鼓的娇媚,怎么把那娇滴滴的庶妹踢走。
女人不得男人的宠爱,即使是正主又有什么好叫嚣的。
这一点,她可是十足明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