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好看看他,抬头想了一想道:“唔……心里有点想了…………可是,得打过我未来的娘子才行哦……”
肖朗瞅瞅罗奔,脸一垮,抓着头发喃喃道:“完了完了,没希望了,我妹子要哭死了,呜呜……”
安孤涯揪住玉君好,眯起眼睛威胁地笑:“你小子今天不把话说清,休想离开这儿。”
玉君好不吃这一套:“你想怎的?”
安孤涯奸笑:“我想怎的?嘿嘿,你还记得烟烟和淡淡么?她们可是想死你了,要不要我把她们接来看望一下你?”
玉君好脸一红,赶紧捂住他的嘴,道:“别吵,我告诉你行了不?不过,你可要帮我。”
玉君好深夜才回到庄里,着手准备行装车马,准备第二日即赶往普陀山求婚,想到当场要那个死女人对他负责那个情景,他就又紧张又兴奋又不安,他没做过这种事,他想要说也是女人说才对,偏偏是他说,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女人,想起来就刺激,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惊吓还是惊喜,最大的可能性是黑着脸把他打一顿,然后拿着算盘噼噼趴趴地算半天,最后问他给多少彩礼吧。
哈,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在床上翻来覆去。
昨晚兴奋紧张过度,很晚才能闭目睡去,起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一看日头,想想安孤涯该在城外等着了,赶紧起身准备。
此去普陀山路途不近,没有强人相随就怕出事,而且那个女人脾气这么硬,真的把他打一顿拿财走人就不好了,安孤涯这家伙深藏不露,依他看说不定比罗奔武功还好,带着他,保险。
谁知刚想出门,就有丫头急急来报,说是玉老夫人突然病倒了,起身不得,请他速速过去看望。
玉君好大为焦急,匆匆赶到玉老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玉老夫人面白如纸,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