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虽然刚出生不久但是足足待在娘胎里两年,因此体格上要比一般婴儿要壮实许多,发丝稀稀疏疏的也有一些,此刻他自然还不能够说话,但是他意识却是清楚,只记得最后他被燧皇丢掉金莲里面,然后好像做了一个非常之长的梦,莫不成那时候就已经在别人胎腹中了吗?
他也只能够这般想,他生前最为尽孝,对于母亲也是有许多感情,曾就有北海太守孔融不止多次帮助过母亲解决生活上的琐事,当时恰好自己来到县城就任,之后接回母亲才从她口中得知之前发生的种种,为了报恩他帮助孔融击退过黄巾军管亥,其中两人私交也是甚笃,想到这里如今他却是再一次重生了,想想都不可思议,难道金莲通往是一条重生的路?
他无法得知,但是问题想的越复杂他的脑袋就越昏沉,毕竟他才刚出生不久,若不是体内还有半缕燧皇留下的火种,他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随即想到“羲皇”还有“燧皇”两个刚见面不久但却留下英魂不灭的印象两人,不晓得此刻他们和其余人皇是否成功击退吕布了,等等如果我能重生,那么其余人是否也来到这世界,这世界又是哪里,我又在哪里?
想了一大堆问题以后,太史慈终于脑袋一阵昏沉,支撑不住又是呼呼酣睡起来,让得几人都是一脸慈爱有佳样子,太史博道:“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们,我们也出去了,晚点再过来看你们。”
倩蓉随即接过太史望怀中的太史慈,牢牢抱在身边,美眸流转道:“放心吧爷爷,我会好生照顾的。”
太史望瞧得自己的妻儿也是一脸欣慰之色,看着倩蓉不停伸出玉手轻抚太史慈的呼呼肉脸,他也是和两人退了出来,“吱呀”木门缓缓关上了。
当三人退出房间后,屋里只剩太史慈还有她娘的时候,美妇看着太史慈轻声细语道:“孩子,娘只希望你将来能够平平安安,不希望你再进入那些争权夺利的斗争当中去了,做一世凡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美妇这时候美眸旁居然垂下两行眼泪,似乎思忆起了许多,她静静地看着酣睡正香的太史慈,愣定的看了好一会,美妇这时身上一股赤红朱色玄气溢出将整张床卧都弥盖住了,如果被别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要知道就连太史望都认为自己的夫人根本不懂玄气修炼之法,而且太史博也是在当初刚认识的时候试探过许多,最后他们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她根本不懂玄气凝聚,可是眼下她表现出的控制力还有玄气浓郁程度却让人达到一个瞠目结舌的地步。
过了好一会那股赤红朱色玄气停止了流动,开始不停在空气当中汇拢凝聚,最后一床浓郁的玄气凝聚成了一颗赤红色的圆珠,缓缓从空中落入美妇玉手当中。
圆珠表明依然还有几缕朱色玄气在不停围绕珠面浮动,可以从内部发现似有一头灵兽影子在里面窜动,看着这颗无比圆润精华的珠子,美妇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它打到了太史慈的眉心,那圆珠仿佛通灵一般直接化为一股精纯玄气没入了太史慈的眉心,可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情景发生。
当美妇将这颗圆珠打入太史慈身体里面以后,她本人也是像忙累了一样,再愣愣地看了一眼以后终于睡着了。
而太史慈这时候也是醒了过来,就在刚才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暖意包裹全身,在他的本源池里他察觉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源气正往这边汇拢,在那本源池里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那团几乎已经泯灭的火种,那是燧皇馈赠给他的,但是火苗就是不会熄灭,它也释放出一些光华正滋养着整片灵池,太史慈能清楚感受到燧皇的身影似乎从没有离开过一般。
可是当那团赤红朱色的玄气即将碰触到火苗的时候,两者居然如同行人般停了下来,太史慈似乎都能感觉到两者在进行交流,互相说些什么。
最后火苗像是与它达成协议一般,那团玄气最后也是没入了那灵池当中,没入那一刻太史慈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舒畅淋漓,他的灵魂被一股柔和大道包裹着,仿佛被滋养之后浑厚了许多,现在他不像刚才那般随便想些事情都会无力了。
他知道造成这种结果的肯定是自己现在的娘了,不知怎么太史慈这时候也忍不住的眼眶泛泪了,因为他想到了天下母亲皆一样,都有着保护自己孩子的本能,他躺在床上侧着脸愣愣地看着今生的娘,心想:这就是我今生的母亲吗?她长得好美。
于是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对待今生母亲也要像前世一般,无论生前留下多少英明,关键是要把握现在,太史慈不是迂腐之人,他懂的进退,也懂人之性所然,就这样母子两今后的命运却是牢牢的拴在了一起。
就在此刻府厅里早已经是聚满了人,太史望三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出来迎宾纳客,三人分别在不同地方迎接客人,这倒不是他们怠慢,而是太史家族实在是人丁不旺,这些宾客们也都是理解的。
“恭喜!恭喜!”
“原来是秦城主,有失远迎,快快入座!”
这里到处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场面好不热闹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是骂道:“喂,谁是主事,这肉这么难吃还敢摆出来招待客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大厅里被这突兀的声音打乱的进程,所有人都纷纷停下了刚欲行礼的手,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到底是何人敢在这个时候出言不逊的,真活的不耐烦了,一些平日里与太史望友好的人都想替他出口气,但也有些平日里就有怨的人,却是笑而不语只是接着喝自己手中的酒。
这时候大家顺着声音源头望去,只见一位裸脚坦胸的老汉身着一件几乎都快烂坏掉的白衫,此刻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也是放在上面,一身吊儿郎当的抓着手中的肉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说是难吃但是从没有停下过。
这下可有趣?这样的人居然也能进来,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一旁几名侍从见状身影迅速围拢到旁正欲动手时,太史博却是挥手示意退下,接着他也是微微一笑走到其旁抱着拳不慌不忙道:“这位前辈,今日是我曾孙出世的大喜日子,能否给在下一份薄面,今天只要前辈恪守本分,这里酒水任吃,之后我们还有厚礼送上您看如何!”
“嘿嘿,你们这种小郡能拿出什么厚礼来,我看算啦,老头子我就是苦命只能吃这些猪食了。”老汉丝毫不为所动道,根本不顾眼下场景,众人听闻其中一些人就哈哈大笑,随即闭口因为他们还要接着看好戏呢。
“老爷,我等将他轰出去吧,这人刚才据说来过府门外,那两个下人都说亲眼看着他离开,可不知怎么,他又进来了,这是属下失职还请恕罪。”一个看似领头的侍从打扮人说。
噢,居然是明明看见他离开,但是不知何时混了进来,这样的人肯定是修炼人士,而且观其相总有道不明的感觉,太史博这般想也是做下了一个决定道:“你们下去吧,事情我自有主张,一会不要怠慢这位前辈知道吗?”
“是,老太爷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来人啊,快快重新准备酒席招待这位前辈还有众人,记住一定要最好的,我太史家可不是这点东西都不出来的人。”太史博此言一出,下面的人也都撤走了上面的酒水重新准备了,那老汉见状也是嘿嘿一笑乐道:“这还差不多,还有不要叫我前辈,指不定我岁数还比你小呢,我可是年轻的很。”
看着老汉又是一番打趣的说,惹得下面人都是哈哈大笑,就连太史博也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他以为自己算是活宝级别了,但是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甚,这也惹得他一阵无语。
随即大厅气氛又是被点燃了之后,又开始了恭贺之说,不过人们都在交头接耳,轻声细语的议论这老汉到底是何许人也,但是就算一些其中比较有见识的人,也是纷纷表示不知此人,或许是其他都府来的吧,可是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说明这个老汉跟其他人不一样。
现在他们都坐看下文,看看这个老汉还能说出什么惊天话语了,今天这趟可真来对了!
不一会酒水重新摆上,美味佳肴也是随即摆上桌面,老汉看到一桌子的美食也恢复了一脸垂涎之色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你们啊,真小气,亏我老人家还想来收徒弟的。”
此言一出大厅所有人顿时一惊,纷纷神情震惊地看着老汉,这算怎么回事,这老汉是来收徒弟,是谁,难道是太史家刚出生的那小子,可他又是谁,有什么资格收?
不光是别人就连太史望三人也是微微一惊,三人都相互看了看对方,眼神里表示怀疑的态度。
那老汉没有理会别人,又是从一头鹿身上扯下一大口肉,吧唧吧唧地大口吃了起来,还不时往嘴里送酒水,痛快的吞下以后做了一个安逸地表情接着道:“怎么怀疑我老人家不是,那些表示怀疑的人的表情,我可都记着啊,今后想来我这,我老头子都坚决表示不收。”
嗯!?
这下可有意思,这老汉到底何许人也,这是所有人普遍都想知道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