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样不行,假若找到他的是魂影楼那帮人,这位公子不救死定了嘛?”要他死,上官皖夕怎么忍心?
“可是,假若没有把他送回去,魂影楼的人要杀人灭口呢?那岂不是要找到这里来了?妹妹,你忍心将上官府置于风口浪尖嘛?”不愧是上官月沧,所有事都能想得那么透彻。
“哥哥,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吗?”上官皖夕不死心,她既不想这位公子刚出狼口又入虎穴,又不想将上官府置于风口浪尖上。
“妹妹,不要让你的善心毁了上官家。”最后上官月沧只能放出这一个重磅炸弹。
“不,肯定还有办法的,哥哥,反正我没让他出来,一直都把他藏在马车里,应该没人看见,再说,他伤得那么重,你也不忍心的对吧。”最后,上官皖夕终于找到一条说服上官月沧的方法了。
“哥哥,假如有人问起,你可以说这个人是我未过门的夫婿啊。”
额,着都把清誉都赌上了。
看见自己哥哥有些犹豫,上官皖夕依旧不依不饶的说服“哥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犹豫了一会,上官月沧最终决定还是把他留下来,因为他也知道,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平凡,他预感不久就会有人把他接走。
“呼虚”送走了上官月沧,皖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想把你留下你可真不容易。”她对着床上装睡的人自言自语道。
“大夫说不就就会醒,你怎么还不醒呢?”依旧自言自语、、、、、、
可是刚一说完,紧闭的眸子突然间挣开,把正在喝水的上官皖夕吓了一跳,导致她呛到了。
“咳咳咳。”皖夕不停地用手帕拍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她被吓到的小心肝。
好不容易缓口气来,却对上一副深不见底的眸子,那样的凌厉,带着些许探究。
上官皖夕一下子被吸引了,甚至连她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好漂亮的眼睛啊!还是蓝色的,好英俊的公子啊!上官皖夕的连迅速变得绯红,心口仿佛又只兔子在乱撞。
就这样,上官皖夕见到醒着的暮雨术,第一眼就被俘获了。
在她眼里,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不能形容这个男人。
床上的暮雨术,想要支撑起来,却因为碰到伤口而疼的双眉紧蹙。
即使伤口疼,可他在意的却是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仔细的打量四周,却发现着里陌生的可怕,没有一个是他所熟悉的,当然,堂堂邪王暮雨术怎么会害怕呢?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刚刚两兄妹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可是却因为忘意汤的作用,又让他遗忘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上官府。”上官皖夕倒也是名门贵族,自然不会花痴到连人问什么也听不到。
“那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路过,无意看见你躺在路边,见你身受重伤就把你带回来了。请原谅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把你带走了。”
拜托,暮雨公子昏迷着,你问他他也回答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