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唤醒的青儿终于回答了上官皖夕。
“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小姐,奴婢马上去。”于是青儿微微施礼就走出房门,只剩下他们啷个人在房间里。
青儿脚步挺快,一会子的功夫就把大夫找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上官皖夕的娘柳烟和哥哥上官月沧。
大夫一进门,上官皖夕就起身给大夫让位置。
“我的夕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上官皖夕才起身就有一个女人将她一把抱住。
细细看这个女人,即使30多岁,可是保养得挺不错,一点也看不出来时间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足迹。
正如《南史·后妃传下》:“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娘亲这是在做什么,都快把妹妹吓到了。”而后跟来的是一位年轻男子,锋利的剑眉,棱角分明的五官,修长的身体就这么站在门外。
“娘亲,哥哥。”上官皖夕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激动的叫出声。
“我的宝贝女儿啊,娘想你想得好苦啊。”贵妇人,也就是上官皖夕的娘柳烟擦掉一把眼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娘亲,妹妹这不是回来了,她又不走了,我上战场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酸酸的话语从大将上官月沧的口中说出,啧啧啧那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哥哥,怎么这样说嘛?”上官皖夕擦擦眼角的泪水,红了脸,低下头,含着泪,只管弄衣服,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望着越发美丽动人的妹妹,上官月沧欣慰的笑了。
“你个臭小子,你哪一次带兵打仗娘亲我不是担心得一夜未睡,现在是来说风凉话了的?”柳烟擦掉脸上的泪水,瞬间被他逗乐了。
“哎呀,是我忘了,该打该打。”上官月沧伸出手作势要打自己“哎,我知道要是我打了自己娘亲肯定心疼,为了娘亲好好的,孩儿还是不打了。”他有嬉皮笑脸的看着柳烟。
“哥哥,你又调皮了。”上官皖夕用手帕捂着嘴笑他。
“这不是为了把妹妹和娘亲逗笑吗,哥哥我用心良苦啊。”
“咦,妹妹身边有谁受伤了吗?怎么叫青儿把大夫都请来了?”这时,月沧才注意到他妹妹的闺房里人挺不少,他刚刚还像一个纨绔少年一样,要是传出去,他英明不保啊。
“对了,大夫他怎么样啊?”经过上官月沧的提醒,上官皖夕才想起还有个病人。
看见妹妹忽略他的问题,月沧真的觉得他的心灵受到创伤了。
“他并无大碍,受伤之处已经包扎好了,他休息两日便好了。”大夫心中慢脑子疑惑,这人已经包扎的那么好了,为什么还要在请大夫?
最后大夫总结了一下,那就是,有钱就是任性。
大夫不知道的是,暮雨术的确已经好了,而且给他包扎的还是药王斐老的徒弟,他就是多余来了这一趟。
“妹妹这是?”月沧也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即使静闭着双眼,仍旧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