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乞复浅浅的探究,上官月沧视若无睹,仿佛对这种情况十分不感冒了,谁让他有一张帅气十足的脸呢。
可是他想错了,浅浅是那么花痴的人嘛?当然不是。
“这段时间多有打扰了,若有不便请见谅。”最后,风吹着有些微冷,浅浅不得不赶紧说出自己憋了好久的话。
上官月沧看着浅浅,心里默默的想,为什么要蒙一层面纱呢?莫非脸上有什么?若是这样,那可真就可怜了,白白长那么一双漂亮有神的大眼睛。
想到这儿,他对浅浅的语气就更加温柔了,“没什么,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姑娘不必客气。”
“上官公子才是客气了,如今夜已深,我就不陪您赏月了,先行告辞。”浅浅笑着对他挥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赏月,哪儿来的月亮?”直到看不见浅浅的身影,上官月沧默默说着,也就跟着她的脚步,离开了。
剩下一池荷叶,和漫天的浓云。
话说浅浅,走着走着,就悲催的迷路了。
无奈的找路的同时,她不止一边的抱怨过这些任性的有钱人。
果然是出门不逢时,倒霉处处有,这才骂出口呢,转角就看到了一抹鹅黄身影款款而立。
这样的天气,再加上徐徐的微风,再看看着遗世而独立的人儿,浅浅忽然就不想走了。
她慢慢的靠近,靠近,却又不敢走的太近,害怕惊醒那看似瘦弱的人儿。
待她走近,才听见这姑娘还念念有词的。“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原来是张泌的《寄人》,莫非是相思?
一好奇,浅浅就诗意大发,也顺口来了一句,“相思***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听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上官皖夕愣了一下,似乎是自己的心事被人探知了,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敢问这位姑娘为会出现在这里?”她问。
若是看到她背影就能猜到这会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虽然浅浅心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在看到转身后的上官皖夕,她还是愣了一下。
身材高挑纤细,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上佩戴精美的玉钗及其配饰,衣领微微敞开,露出曲线优美白皙修长的脖子,一身鹅黄衣更衬得肌肤如雪,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美丽却不张扬,让人觉得好一个绝美又不失温婉的女子。
是天生的尤物啊,浅浅不会承认自己那么一瞬间的呆滞是惊叹于这名女子的美貌。
这么一瞬间的呆滞导致她也没仔细听到上官皖夕的问话。
“小姐,这是少爷从街上带回来的客人。”见那人不动,上官皖夕身边的丫环青儿只好出言提醒。
“这样。”上官皖夕了然,点点头,也没有太惊奇这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姑娘好诗意啊,果然担得起和裕第一才女的称号。”浅浅回过神来,才懊恼自己把持不住。
“哪里,这都是他们抬爱了,我哪儿担得起着才女的称号。”上官皖夕的声音就宛如黄鹂鸟般委婉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