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尤有财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北京金春集团的董事长,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性感美女关上窗子,来到尤有财面前,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啦,否则也不会大老远的将你请到这块风水宝地来。”
说完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红木盒子,打开取出金盘:“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的人。那就直说了吧!你为什么要抢林教授家的六壬极乐盘?”
尤有财冷笑一声,说:“这东西是你们从我家里抢走的,现在居然反咬一口,倒说我抢的?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惹上大麻烦了,最好马上放了我,我也许会不追究你的责任,不然,哼哼!”
性感美女看了看尤有财,叹了口气放下金盘,悠悠地说:“尤老板,你知道为什么让你躺在棺材里来吗?有句俗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就是怕你不识相的意思。可惜,你坐着棺材来还这么不识相,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先带你看样东西吧。”
说完,她拎着尤有财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到窗户前,一把推开窗子:“自己看吧!”尤有财朝窗下望去,原来这间屋子在二楼,只见楼下的土坡上几个人正在挖坑,挥锹抡镐干得正欢。
尤有财心猛地一沉,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美女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喜欢这里,我就让你在这定居,这就是为你挖的坑,现在棺材和坟地都齐了,就差一个坑。”
尤有财吓得六神无主,嘴上却还在死撑:“杀了我,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我黑白两道朋友有的是,早晚会为我报仇的!”
美女关上窗,把他推回椅子上坐下,她一抬腿,高跟皮靴踩在尤有财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笑着说:“尤有财,有句话叫‘人走茶凉’,你人都死了,哪个道上的朋友还会硬充英雄,替你申冤报仇?你没见社会上很多有权有势的高官,不管是儿女婚嫁、家人作寿,都会有很多的富商生意人去捧场随礼,而这些当官的一倒台,马上就冷清不少,平时里关系不错的有钱人立马都消失了,为什么?你是聪明人,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道理吧?”
尤有财光顾着看她的羊绒短裙滑落到大腿根,下意识地慢慢点点头,猛然回过神来,又连连摇头,说:“不、不知道。你别再问了,快放了我!放开我!”他开始扯着脖子大喊。
美女气得脸上变了色,她直起腰转到尤有财面前,神色完全不似刚才那样妩媚迷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气急败坏地说:“好个尤大老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了,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你那坑也挖得差不多了,反正金盘已经在我手里,现在我就送你去下塌吧!”说完,她快步推开窗户,冲楼下喊道:“挖好了没有?上来弄他下去!然后收工!”
几个人答应着,脚步杂乱地上了楼,美女一摆手说:“塞住他的嘴,抬下去埋了,做得干净点。记住,地面上别留下半点痕迹!”说完将金盘放进盒子里,转身就要下楼。
那几个人也二话不说,过去就塞尤有财的嘴。尤有财左右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叫:“我要见林之洋,让我见林之洋!”
美女停下脚步,回头说:“你见林教授干什么?”
尤有财气喘吁吁地说:“我说,我全说!但我必须要先见林之洋!我只能对他一个人说!”
美女想了想,说:“好吧,给你一个机会,至于今后你的命运,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了,怎么表现你看着办吧!”
说完,她拿出手机拔通电话:“我们在通县,他答应招供,但必须要见老爷子才肯说。嗯,好的,知道了。”
打完电话,美女一摆手,对几个手下人说:“好了,按第二套方案执行,速度要快!”
一个手下立刻将尤有财的嘴塞住,四个人又把他塞到棺材里,盖上棺材盖,棺材又被重新抬起,一晃一晃地下了楼。然后又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在一阵颠簸之后,开始平稳运动。
尤有财待了一会儿,听四下无声,便抬膝盖顶了一下棺材盖,盖子被顶得挪了一下,他还要再顶,忽然棺材盖被人“啪”地拍了一下,有人喝道:“老实点!要不憋死你!”
尤有财吓得登时不动了,心道:“看来跑是跑不掉了,这趟是定要把我送到西安林之洋家,恐怕是凶多吉少。”
棺材被几个人抬下车,又装进另一个空间内。随后光线消失,耳边又响起飞机引擎的声音。尤有财暗想:难道被装上飞机了?在极度恐惧、紧张和疲倦之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棺材猛地颠簸了几下,好像飞机正在登陆,停稳后外面响起开门声,又看到了光线。棺材从飞机上运下来,又装进一辆汽车。也不知过了多久,尤有财在晃动中醒来,感觉棺材又被人给抬起来,有节奏地晃动着。
阳光透过棺材的缝隙洒进来,很可能已经是上午,外面还有树木、青砖和土墙掠过,他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有点像一座老式宅院。”
正想着,棺材落地,盖子被人掀开,几个人围站在棺材四周,一圈脑袋都在低头看着棺材里的尤有财,好像欣赏刚出土的木乃伊。此时天已大亮,阳光充足,尤有财眯着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见除了昨晚那美女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老者,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林之洋。
两个随从把尤有财从棺材里拉出来,那美女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又取出他嘴里的黄绸布。尤有财嘴被塞了半天,连腮帮子都麻木了,现在口腔得以解放,连忙大吸了几口气。环顾四周,原来是一座典型的老式宅院的大厅,这里青砖铺地,木梁圆柱,雕花顶棚,从敞开的木格窗户朝外看,还能见到院子里的影壁墙和天井,从格局来看,相当的讲究,只是有点老旧,好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似的。
那美女恭敬地对林之洋说:“父亲,尤有财带来了。”
中年男人笑着说:“爸,这次行动能成功,全靠曼丽的从中策划,她可是立了大功啊!”
林之洋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说:“你不用跟我邀功了,谁有功劳,我心里清楚得很。曼丽,你这次帮了爸爸的大忙,我不会亏待你。”
那美女甜甜一笑,走过去靠在中年男子身上,冲他抛了个媚眼:“胜文,我没有给你丢脸吧?”
林胜文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哪有?你给我挣了大面子。”
林之洋说:“宅院四周都把守好了吗?”
林胜文说:“放心吧父亲,这宅院里里外外我派了几十个人守着,一只苍蝇想飞进来也很难。”
林之洋点了点头,对尤有财说:“你就是北京金春拍卖集团的尤有财尤先生?”
尤有财虽然以前没见过林之洋的面,但从媒体上和考古学术杂志上也多次看过他的照片,说:“我是尤有财,你就是林之洋?”
老者说:“我就是林之洋。按理说,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应该以这种形式会面。可是你抢了我的东西,总不能坐视不管,而且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为了找到你,我花费几百万金钱和无数人力物力,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你给请来了。”
尤有财把嘴一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说:“老林头,你说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有证据吗?文物这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古玩不问出处,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你说是我抢你的东西,我现在还说你抢我东西呢!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平头百姓,还敢绑架我,难道就不怕今后惹上大麻烦?”
林胜文不耐烦地说:“老爹,别跟他废话了,依我看,先给他用点刑吧!”
那美女也说:“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我同意。”
林之洋看着尤有财渐渐变色的脸,假装犹豫地说:“这……不太好吧?要是传了出去,对咱们林家的名声可有影响。”
尤有财早就吓得不行,连忙说:“林教授,咱们有话好说,你这私设公堂可不行!”
林之洋假装没听见,对林胜文说:“要不就依你说的,试一试,但要点到为止,别闹出人命。”
林胜文说:“好,来人,拖出去!”
尤有财吓得腿肚子转筋,凡是有钱人都怕死,也怕受苦,连忙说:“别别别,有话好说啊,有话好说,林教授,我承认是我抢了你的东西,你想问什么我也清楚,但我要和你单独谈话,有些话我不想让外人听见。”
林之洋见威胁这么快就生效,站进来说:“是吗?那好吧,胜文、曼丽,你们都出去,我和尤先生单独谈谈。”
林胜文面露难色:“老爹,这行吗?再说我们也不是外人,您这……”
林之洋说:“他绑着手脚,还能吃了我不成?你们先出去,我自有打算。”
林胜文拗不过老爹,他吩咐手下人将尤有财牢牢绑在椅子上,又给他喝了几口水,然后和那美女还有一众随从走出屋子,到院子的另一端聊天去了。
林之洋在桌旁坐下,打开红木盒子,说:“尤有财,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其它人都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吧。”
尤有财看了看周围,确信无人,开口说:“林教授,你我都是此道中人,既然我落在你的手里,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你的六壬极乐盘的价值,你不会不知道吧?”
林之洋喝了一口茶,说:“这六壬极乐盘是西汉时的文物,按现在行价,至少也能拍到四百多万人民币,我当然清楚,这还用你提醒?”
尤有财嘿嘿一笑,狡黠地说:“得了吧,林教授,你就别蒙我了。你这六壬极乐盘才值四百多万,而它丢了之后,你请那么多人全国各地寻找线索,就花了不下五百万元,图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争这口气吧?”
林教授微微一笑,说:“那你说为了什么?”
尤有财神秘地说:“这金盘里面,藏着天眼的大秘密,对吧?”
林教授脸上变色,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林胜文和曼丽等人都坐在院子里影壁墙旁边喝水聊天,并无人注意这里。
他压低了声音,说:“尤先生,你这话从何说起?”
尤有财得意地说:“林教授,我不瞒你,我家中有一大批古籍的善本和孤本,都是我派人这些年在陕西、河南、浙江一带乡间收来的,其中不乏珍贵之物。在一本名为《后元记要》的手抄古本中,我了解到了在六壬极乐盘中藏有西汉时期发现的远古人类遗骸的秘密,如果能找到那具遗骸,就能找出人类第三只眼的秘密。我一直在想,这个隐秘的地方为何没有任何记载?可没想到那年在西安朱雀路古玩市场,我竟然在盛芸斋里看到了六壬极乐盘!当时一个年轻人脱口而出它的正确名字,我非常震惊,从那天开始,我就命人秘密跟踪此事,那个湖州毗山考古队也是你一手操办的吧?”
林之洋表情复杂地看着他,心道:世事难料,这话半点不假,我以为那本《后元记要》乃是存世孤本,却万万没想到他尤有财居然也有一本!
尤有财见林之洋如此表情,更是得意,说:“林教授,那本古书我可以拿给你看一下,你从魏立山手中抢回金盘,我想也是天意,不如我俩联手合作,一起打开这六壬极乐盘的秘密,你看如何?”
林之洋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当时就说:“不可能!六壬极乐盘已经归还我手,我费的人力和财力也就不再向你追究,明天我会送你回北京,这件事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尤有财哈哈大笑:“林教授,你别太天真了!这事情我既然已经知晓,你心里就能稳稳当当的?再说我对这金盘中的秘密也很感兴趣,你要是自己干,可瞒不过我的眼睛,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从中做梗,坏了你的好事!”
林之杨大怒:“姓尤的,我和你无怨无仇,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现在你可是在我手里,你就不怕回不去北京?”
尤有财想了想,说:“林教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敢杀我。”
林之洋斜睨他,道:“为什么?”
尤有财说:“我是北京金春集团董事长,在北京各界有很多关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跺一跺脚,北京的地皮也会震几震。我想你决不会因为怕我干扰你的好事,而甘冒大险杀我,这样只能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却没有什么好处。林教授,我说得对吗?”
林之洋仰天长笑,说:“尤先生,你的确是个聪明人,难怪你只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就有了今天的地位。你说得没错,六壬极乐盘的秘密咱们俩心里都很清楚。现在我和你就像是两个猎人,同时盯上了一只鹿,都想一枪把它打死,可又怕开枪之后,对方的猎犬冲了上去把死鹿叼走。”
尤有财笑嘻嘻地说:“林教授,你形容得太对了,终究还是有学问的人,不像我这个高中生,没多少文化。”
林之洋说:“尤先生,合作讲究的是双方互赢,都有好处。我和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六壬极乐盘是我的,资金方面我也不缺,考古知识我也不比你少,那我跟你合作,你究竟能帮我什么?”
尤有财说:“林教授,我当然不是白吃饱,也不会是扶不起的阿斗,就说这盗墓吧!我在北京琉璃厂开了八年的古玩店,那时候收来的玩意儿,大多数都是从全国各地的古墓里挖出来的,至于挖墓人的来头,是否名正言顺,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也无权过问。不过一来二去,我也就结识了很多专门干盗墓的人,北京的,辽宁的,湖北的,河南的,还有你们陕西的,说实话,那时间有一次我还跟几个盗墓贼去湖北挖过一座汉墓呢!当然我只是看热闹,动手的都是他们。”
林之洋喝了口茶水:“搞古玩生意的人盗过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尤有财说:“就是!林教授,如果你要干的话,手底下没有一些专业人士,那可不行!湖州毗山的那个团队完全是个水货,你不但要有盗墓方面的人才,还得有像那个年轻人那样的机关破解高手——对了,那个年轻人现在哪里?”
“我知道,这事不用你操心,明天我送你回北京,此事你先别声张,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再回复你。”林之洋道。
尤有财点点头,一脸的轻松。
次日一早,林胜文派人用汽车将尤有财送到机场,让他自己坐飞机回了北京。尤有财被人绑架的事,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北京城,当晚各大电视台就报导了此事,警察还派人封锁了北京市各大机场、车站等。尤有财一下飞机,就先给他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让经纪人去公安局撤消报案,说自己是和一个朋友闹着玩,去西安旅游了一趟,结果让保卫队长误会了,以为自己被绑架。消息传到北京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气得大拍桌子,把尤有财的祖上八辈挨个问候了一遍。
中午时分,林胜文回到了老宅,吃过午饭,林之洋将他叫到西厢房,两人又开始密谋。
林胜文问:“父亲,今后我们应该如何行动?”
林之洋想了想,说:“你还记得尤有财说过的一句话吗?他说有钱未必能找到高手。当时我还不信,就托人雇了四个有盗墓和考古经验的人。本来我是满怀希望的,而结果这些人还真是一些乌合之众,不但手法平平无奇,还破坏了洪秀全陵墓的地宫,真是失败到家。不过,那个叫唐寻的年轻人倒真是个可用之才。”
林胜文说:“我也看这个人不错,今后可以留用,主要是他的那本记载着古代机关破解的古书。那您的意思是,我们还考虑让尤有财入伙?”
林之洋摇摇头,说:“这件事我实在不想让尤有财插手,毕竟这是关系到我们一家人身家性命的大事。在六壬极乐盘失窃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美国的山姆先生联系几次,他在中国大陆收购文物几十年,曾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中国大陆有很多盗墓者和他有密切关系,其中不乏精于此道的顶尖人物,在这个领域我们知之甚少,于是我想通过他帮我联系一些高手。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各个方面的人才,比如考古、机械工程、枪械、物理、生物、历史,甚至野外生存的专家,如果山姆能帮我联系到这样一批人物,我们才可以考虑破解之后的计划。”
林胜文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喘口气了吧?等那山姆帮我们把人找齐之后,再动手。”
林之洋说:“现在还不能高枕无忧,那六壬极乐盘我放在西安别墅的书房暗门里,都被抢走了,必须得找一个更为保险、更隐蔽的地方存放才行。”
林胜文说:“可是除了西安你的书房,还有什么地方更保险呢?”
林之洋笑着说:“我已经想好了,你猜猜看?”
林胜文挠挠脑袋说:“我们总不能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吧?”
林之洋哈哈大笑:“当然不能,你是唯恐知道的人少吗?告诉你吧:最保险的地方就是这老宅!”
林胜文大惊:“什么?这老宅里?那怎么行啊?”
林之洋笑笑:“怎么不行?你倒说说看。”
林胜文说:“这老宅是仿清式住宅,既无防盗门又没有保险柜,哪有楼房严密?”
林之洋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老宅以前是咸阳一家大富商的家宅,不但规模宏大,而且建造十分精巧,最主要的是,这老宅里有一个暗藏的地下室,你不知道吧?”
林胜文一听,说:“什么,地下室?我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
林之洋说:“那暗室造得十分精巧,外人如果没人指点,就是想破脑袋你也进不去,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从来没和你说起过。”
林胜文心里不太高兴,暗想,这老头也太狡猾了,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告诉。想到此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林之洋看出他的心事,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暗道我也多年没用过,有时也想不起来,而且万一你嘴巴不严,告诉给了曼丽,她再告诉她的家人,一传十、十传百,暗道也就毫无隐蔽可言了。”
林胜文说:“就算这暗道十分隐蔽,可这房子毕竟也是我们的家宅,而且尤有财也来过这里,这不是大有暴露的危险吗?”
林之洋微笑道:“有这么句话,叫:最危险处最安全,那尤有财就算还不死心,想找金盘,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我们居然就将这金盘和地图还放在老宅里,肯定是转移到另处了。”
听了他的话,林胜文脸上渐露笑容,赞叹地说:“父亲,姜还是老的辣啊,您可真行!”
林之洋嘿嘿一笑,说:“你经验差得远呢,慢慢学吧!下面你还有任务,你让柏军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来,就像抓到魏立山的姜武那样的人,我藏好金盘地图之后,就让他们暗中日夜严防,不准无关人等接近。”
林胜文说:“还用这么麻烦?我派几十人围个水泄不通,看谁能进来,岂不是更保险?”
林之洋打了他脑袋一下,骂道:“真是越说越没用!那不是更惹人注意吗?笨蛋!”
林胜文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说:“明白了,爹,我一辈子也赶不上您的头脑。我这就告诉柏军让他去办,保证找到几个高手来看守这老宅。对了爹,这老宅的暗道在哪里?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林之洋低声向他说了几句话,林胜文脸上神色来回转变,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古怪的故事,老半天都挢舌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