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酝酿的错误,或许会翻开不知是那一页的历史,继续续写新的回忆。***
“啊!”一个黄色马尾的女生叫着,“副教羽醒啦,戴瑛,你快看副教羽醒啦!”
“真的!”“参见副教羽。”
那个被称作副教羽的女孩慢慢地从床上起身,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绿色马尾的女孩说。
转到小竹林
“怎么还不来啊?”一个很帅的男生焦急地问道。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白发少年,白色的头发迎风飘着,阳光斑斑点点地洒在那张美如天仙的脸上,那双眸子里透过一阵忧伤,转眼就成了冰冷。
“嗖”从竹群中飞出一只蝴蝶。
“谁?谁在那?”白发少年身边的男生警觉起来。
“我。”只是一个字,却丝毫不杀霸气。
刚刚被称作副教羽的女孩从竹林中走出来,身上有一股子凌人的盛气,竹林的翠绿更称得她不可靠近。
“准备好了吗?”那个白发少年有点儿担心地问道。
“嗯,开始吧!”回答他的是称作副教羽的女孩所发出的不容置疑的声音。
闪过一道白光,在一片花海中被淹没。
远处立着一个人影,恍惚间说着什么。
“不--见--不--散”
“戴蔚,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刺耳的嗓音,就这样传进耳朵里。
“不见不散。”一个酒红色的女孩揉揉眼睛站起来,朦胧地说道。
“什么不见不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吧,你自己看看你的成绩,不是六十就是不及格,你将来要怎么办啊!现在的社会啊……(以下省略一千字)”一只母老虎生气地吼道。
“叮铃铃”下课铃愉快地响了。
“下课。”“老师再见。”“同学们再见。”
“戴蔚,你下次睡觉可要小心点,别再被母老虎发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坐在戴蔚旁边的戴瑛说。
“嗯啊,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戴蔚木然地点点头。
转到戴蔚家
“噔噔噔!”一阵很重的脚步声响起,踏在楼梯上。
“怪物,轻点,吵死啦!”一个挑染着蓝发的少年道。
“你才是怪物呢,带着天使面具的大怪物,总有一天我要揭开你的面具。”楼上的戴蔚生气地又使劲跺了几脚。
“你若要揭其面,我必断汝之后。”那个黑发中带蓝发的少年狰狞地笑着。
那徘徊着的狞笑忽的震下一本本子,随意地翻开了,犹如一张血盆大口,用红笔写着醒目的大字“恶魔的契约”沐浴着盛血的复苏,将在满月之夜,照出血红的月光。
***“Ifyouwanttoraisemymask,I‘llcutyourposterior。”恶魔的低喃在耳边徘徊。***
“如果我变成了僵尸,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你变成了僵尸,我也要变成僵尸,永远和你在一起。”
迎着海风,唱起死亡的圣歌,在那艘不会也不可能的就得穿上充满了绝望。那对男女被逼到了船尖,船上的其他人不断地被吃掉变成了僵尸,在这艘岌岌可危的船上,僵尸正源源不断的靠近那对男女。
那对男女就像一座雕像,相吻着,眼看就要沉入海底了,却依旧相拥着,在惨白的月光下,望着无边无际的深海,给人一种凄美。
班里的八卦王闫涵大声地说:“这是恶魔和天使的故事,可是那个男的为了救生,害了女的,因此他也长出了恶魔般的面容。”
恶魔的面容吗?那个男的也行有苦衷吧。戴蔚这么想着,却又像是在对自己敷衍。
转到戴蔚家
“喂,我的布丁呢?是不是被你偷吃了?”戴蔚放下包边走边问。
“和你说多少遍了,我不叫喂。”顾乾薇理了理那不蓝不黑的头发道“给,在这。哦,对了,爸妈说要搬到海边的小别墅去住,让你整理一下。”
“嗯啊,要搬到小别墅去住了,好像更远了。”戴蔚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你还是换个学校吧,一搬到小别墅,上学就要4小时了,你不累,接送你的人都累啊。”顾乾薇甩了甩那头蓝黑发有点调皮又是担心地问道。
“不要!”“你怎么那么固执呢!”“不要,我就是不要!”“你就听哥一次话,换个学校吧。”“不要,我才不要换到其他学校呢!”
说着又“噔,噔,噔”地上楼了。
转到戴蔚的房间
虽然房间布置成神秘的紫色,但是一点儿也不梦幻,反而给人一种压抑。
戴蔚陌生地看着房间,仿佛这不是她的房间。风轻轻地吹开了窗帘,透进一缕阳光,才给人一丝放松。
戴蔚径直走向桌子拿起一个相框,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就像孩子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
“妈妈……”最深层的呼唤,落在相框上的眼泪像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慢慢地化去。
相框里的照片上有一个女人,虽然像花骨朵一样脆弱,却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栗色的长发,乱而有序地散在肩上,眼睛注视着远方,是一种飘渺。惨白的脸上隐约透过一丝红晕。
“咚咚”门外的管家敲着门说道,“戴蔚小姐,有你的信。”
“信?现在还有人用信?”戴蔚放下相框,擦擦眼睛,打开了门。
“戴蔚小姐,你的信。”“谢谢。”说话间又关上了门。
一个黑白色的信封,装着一张用牛皮纸写的信,仿佛是很久以前的。泛黄的牛皮纸上写着:
满月之夜,在独陵公园静候您的到来。
署名:晨星殿
***“花开叶落,叶开花落,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轻声的低喃,仿佛是空洞一般深邃。***
风特别的大,就这样吹着,吹起一阵阵树叶,呼啸着……
月光洒下来,如密密丝线映在地上,映出一片幽静。喷泉如一面镜子,映出明月,是孤独,又似诡异……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空中慢慢落下,像仙女入凡,美得不敢靠近。
嘴巴依稀地动着,仿佛是在月下歌唱,又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凄惨的故事,甜美的声音在公园里徘徊:
传说,在一个我们不曾知晓的时空,有着一个美丽的国度。有一天,叶妖沙华在河边遇见了花妖曼珠,花妖曼珠美妙动听的歌喉深深地打动了叶妖沙华的心。就这样,静静的,在一片瑰丽的彩霞铺满的天空下,叶妖沙华陶醉了。日复一日,花妖曼珠天天来到河边歌唱,叶妖沙华也天天躲在树丛里静静地欣赏。
终于,一次偶然的邂逅,在不经意间,他们相爱了,就像初恋的人们,那样甜蜜幸福。可是好景不长,由于他们触犯了天条被天神发现——花妖曼珠和叶妖沙华是不能相见的,更谈不上相爱——因此,他们被贬入了人间。
天神在他们身上下下了诅咒,无论千年万年都不会相见,即使经历了一年轮回,即使在天堂,即使在地狱,都不可能再见上一面。
此可谓,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哈哈,这就是曼珠沙华的传说吧!”戴蔚笑着,鼓着掌说道,“这可真是耐人寻味啊!”
“没错,这就是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花的传说。”那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悠悠地说道。
“你就是让我来独陵公园的人吧!”戴蔚话锋一转道。
“不愧是沐毛的女儿,”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似笑非笑地说道,“和其他人果然不一样。”
月色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安宁,静得一发不可收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仿佛只是一个字的时间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参见副教羽。”说话间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突然行了一个礼,尊敬地叫道。
“副教羽!”戴蔚被这突如其来的尊敬吓到了,“我!副教羽!”
“轮回,死亡,幸福”白色长裙的女子嘴里不知念着什么,“不会有错的。”
“轮回!”戴蔚像想起什么般震住了,“千万年的轮回只为等待……”
“死亡。”白色长裙的女子空洞地说道,“有时候等待比死亡更痛苦……”
“幸福!”戴蔚和白色长裙的女子像着魔般异口同声地说道,“所有的幸福都不可能得到永恒……”
天更黑了,夜更静了,黑得看不到希望,静得压抑着呼吸。这时,从远方悠悠地传来一阵琴声。就如同在飘渺的空中,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像针针细丝,刺痛着心的最深处,唤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像深深的伤疤,不能揭开,不然就会血流不止。
“没错,你就是晨星殿最后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