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她盘着深绿色那头发,身着着打有补丁衣服显得很是和蔼可亲,但一想到这只是一个游戏,而这些人物只是一个NPC又不由自主的为他们感到同情和无奈。“嗯,我已经醒了,谢谢你把我救回来。”说话间我便走下床想向那妇女表示自己的感谢。我努力的装成乖乖女,十分文静的样子,可这种样子这种样子连自己都感觉有点恶心。结果B没有装成,踩到了地上的石头疼得跳了起来,然后一个没有站稳便摔到了地上,揉了揉屁股,尴尬的笑了笑。那位中年妇女一边将我扶起,一边自我介绍着“我叫玲捺塔,不好意思,家里有些简陋还请不要在意,我儿子把你救回来后便先行离开了。现在天已经傍晚了,不介意的话便在这里住上一天吧晚餐的时候我来叫你。”“没问题,哦,对了,我想问一下怎么样才可以找到吉锂沙亚殿下?”玲捺塔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我察觉到了,看来这个货色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她转过身来故作镇定道“你是从外面来的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你要见殿下唯一的方法就是你也要参加这次两年一次在塞耶斯举办的“奴祭”殿下很少出门,要见他便也是难上加难,但可以去。。“奴祭”,实则就是通过女隶们的互相残杀争取到第一或杀死在监狱里的怪物就能够让殿下满足一个要求,这种活动每年都有,但很是残忍,这里想要到达那里还要有两天的路程,可怜的孩子啊。”
我擦,这个殿下就是一个死阿宅吧整天憋在家里,难得出来透透风,还搞这么一个活动,就是在对让你出门表示不满吧!!可恶的NPC,不就是一个破系统的一堆乱码嘛搞得和什么一样。“嗯,看来也许我真的要去奴祭了,谢谢你的款待那我今天就出发吧。”我才懒得再在这种游戏里面多呆一天呢,多为NPC付出一份感情,到时候不舍得还会是我自己,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是吗?好吧。”从玲捺塔的眼中我看得了一丝差异以及同情。说话间,她从角落里拿了几块面包和几个烤土豆给了我,当我路行的干粮。正准备走时,她递给了我一件衣服,很干净好似没有怎么穿过一般,我没有拒绝去房间里迅速换上,免得在路上让别人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我把乌黑的长发梳了一个马尾,穿着一身粗布的亚麻衣服,衣服是蓝白的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清爽了许多,我向她道了谢便匆匆的离去了,她注视着我,用一种极为难过和同情的眼神直到我离开。
默念加速咒语,把自己的身体变轻,将自己的体能加大到极限,穿过周围的树林,我的速度引来了树叶带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月光皎洁,通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照射在了我的身上。这个法术维持的时间只有3个小时,但差不多也可以走一半的路程了吧,一路上我尽量往没人的地方走,有人了便调整为正常的跑步速度,换来换去,身体也有些吃力,便坐下来吃东西,面包的口感是在不咋地,还带着一丝的酸臭味,但为了自己不至于饿死勉强吃了几口后还是啃起了土豆,艰难的长途跋涉后到达了一个小城镇,“额---没有钱怎么办,我晚上住哪里啊,现在我可跑不动了,这个可恶的系统,连钱都不会发吗,工资啊工资啊!”
系统:接收到您的要求,正在上报,程序一完成,程序二完成,程序..。。二十完成,已完成全部。工资正在下达,下达完成,您的要求在你的背包。
我擦嘞,怎么叼??!!貌似之前是有说过有这个功能的哈,结果貌似忘了,管他呢,先看看给了我多少再说吧,在这里才知道钱有多么的现实qwq。打开放食物的包,吓得我的画风都变了呀,整整两沓。“原来这个系统还是有人性化的地方啊。”我找到了一个较为高档的旅馆便住下来了用掉了2张票子,这倒也是便宜。把东西放好后拿了8张票子和房间的钥匙便去了周围最近的商场,买了和这里人穿的差不多的服饰,虽然还是有几件小奢侈了一下,又买了一点干粮于是便回旅馆去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念这那些笑脸,那些恶搞,才感觉自己现在毫无依靠。“算了,我好歹也算是六分之一的主角,还是可以依靠一下光环的嘛,加油。”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睡着了乌黑的长发,伴着柔和的月光仿佛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如此宁静,如此的安详。
第二天4点就起来了,倒不是因为我认床的原因只是对未来的想象让我怎么也睡不着。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快是快只是对于体力的消耗太大了,停在一棵树边悠哉的吃着东西倒也是惬意极了,树荫下鸟的歌声,蝉的鸣叫声和小河流水的声音四处洋溢着大自然的气息。
在两天的赶路之后便到达了塞耶斯,街道上热闹非凡各种穿着奇异的人。很多人的身后都跟着衣着破烂的女奴,每个女奴的脸上都带着痛苦和绝望,被枷锁套牢的手脚,在大街上人们都避而远之,可不呢,这次的前往便代表着也许再也回不来了,虽然只是NPC但我好像就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样,为他们同情和惋惜但想到也许杀死他们的就会是自己,看到满是鲜血的手我的四肢颤抖了一下。
奴祭当天来到了比试的现场,在我身边的都是衣着破烂女奴,当然也有几个想要得到赏赐的普通人,无论是谁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想想也是,这里人的头发五颜六色,黑色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想完便也没有在意什么,用这里的头巾将头发遮住不让别人看出什么。
被别人带进了场内,我在一个超大的圆形建筑当中,四周被看台所包围,看台中头一个金碧辉煌的包间,想想也知道那便是殿下所呆的地方,场地中弥漫着沙尘的味道带我们来的士兵让我们在互相残杀和杀死关押在监狱里的怪物当中选定,别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可是我并不想杀人便选了第二种,选完后便被别人用不可思议的眼光吓得我毛骨悚然,血腥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每个人的活下来都是靠另一个人的死去,我的头向看台转去,有人用奇异的眼光指着我,有的用蔑视的目光俯视着下方,而转到那间包间时和正在用一种看笑话神态看着我的人撞了个对眼,我并没有就此而低下头去而是正大光明地打量着他,一头深蓝色的短发好似未梳过一般有些翘,褐色的瞳孔中无法看出他除了把这个当做一场笑话,是否还有一些别的情感,不得不说见过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个,虽然看似懒散却令人觉得完全无法靠近他,不得不说帅还是蛮帅的啦,不说了毕竟春天才过了没有多久嘛。我的周围充斥着惨叫声和求饶声,血腥味霎时间传播到全场每个角落惹得观众们更加激动,而我闻到这股味道只会有一种想吐的冲动,激烈的厮杀后剩下了一个有着紫色卷发,黄色瞳孔的女奴,脸上身上都残留着打斗的痕迹,好似野兽一般,全场掌声响起却被制止“大家不要忘了规矩,只要杀死了怪物就相当于超过了这个奴隶。”掌声戛然而止,每个人的眼都闪着琢磨不定的东西,顷刻全向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