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亭小宴中——
“公主,我们来元盛王朝也有一段时间了,出发之前皇后娘娘不是跟您说了一些事情吗,不要因为暂时的玩乐而忘记了。”夏荦荦的贴身女官夏雎提醒说。
“本公主记得,不需要你提醒。”夏荦荦震静了下来回答说。
夏雎从袖子中拿出一包药粉:“公主,药还是准时吃的好,不然到时候娘娘怪罪下来,可不是奴婢一个人受的。”
夏荦荦眸子中满是愤恨,“给我吧。”偷偷地将药粉包放在了袖子的最底格处。
殷韵羡的住阁中——
宜云和韵羡各正坐在秋千的一头,趁着月色尚好,殷韵羡叼着一个大苹果在吃着。
“宜云,那个桃媚子怎么处置了?”殷韵羡八卦地问着。
宜云,正想着用什么词来回答,殷韵羡截断问:“难不成让她嫁给那周员外?”
“还是给她另找个人家啊?”
“不然,就不让嫁了呆在家里面?”
宜云听了忍不住笑了,哪有人像她家小姐这般缺德的。
“没有,通通都不是,干爹做了主让那只桃媚子给周员外做继室。”宜云忍不住解释。
“什么,那岂不是便宜了她!”殷韵羡一个吃惊,差点从秋千上摔下来。
宜云还是笑着,“哪有那么便宜她啊,她骂了我,就算是我饶了她义父也不饶她!更何况她的出身也是令人启齿的,若果不是义父重情义,只怕,她是不会这样锦衣玉食的吧。”
“对啊,讲起来,就愤恨,她那时候骂你,我还想下毒呢!”殷韵羡愤恨地说,“那她到底怎样了?”
“她啊,做继室的本来还可以穿红的,可是义父偏不让而且那周员外家里的妾侍多了去了,丫鬟也基本上都是周员外的人,我猜那个桃媚子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正好,那样阮府就少了一个人去打扰阿佳了,也可以抽些时间多去将军府玩。
“好了,小姐时候也不早了,早些睡明早儿练功呢!”
“好啊好啊,我们俩一起睡!”
夜空中布满星辰,星星闪闪坠坠,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夏承豫坐在屋顶上,看着明月:“皇妹,你还好吗?”
余时均:“你说什么呢,来喝茶!”说罢递给夏承豫一杯茶,自己却拿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