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寿宴已进入高潮。
舞,是长公主府为元宗帝六十大寿准备的。
闻言,皇后当时也算是舞女出身。
皇后出身于一位六品小文官,她的母亲乃是长公主亲母的姨侄女。
长公主的母亲平邑太后,在入宫之前曾许配于她的表兄。
阴差阳错,平邑太后的丈夫逝去,恰逢新寡的她,救治了因外出而被流氓砍伤的先皇。
先皇一为感谢平邑太后的救遇之恩,二则为了容貌姣好的她。
平邑太后的舅母,也就是她的婆婆,曾让算命的测过,说她命中注定的大富大贵之人。
如现,得以实现。
据说平邑太后在入宫前,并未生下一男半女,但是,留言的揣测是否真实,却不得而知。
看着这歌舞,不知皇后有何感想。
进宫以前,她与姐弟妹们相互依靠,靠着在长公主府的谦卑得以生存。
幸得皇恩,让她可以进宫。
从此,那个卑微的她,便不复存在。
许多人见证到,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今天的位置,她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人的献血。
甚至乎,为了她的皇儿,她甘愿亲仞她的亲侄儿,殷榕。
得此,殷榕才会从帮扶她,到中立维持,再到以身置外。
都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而此刻,明明脸上暗淡,可是皇后的依然扯着欢颜,一证身为后宫之母的容忍之心。
金座上的元宗帝,更是对着领舞的女子频频叫好,眼光更不得离。
微微下座的长公主,看着她培育出来的人,得到了皇上的宠恩,心中也不免欢喜,自己的地位也算是保得住,自己还是元宗的亲姐。
看着这般情景,大多的人都无心理会,只是有美女美酒美菜,也是够的了。
一旁的殷母甩开了殷父紧拉着的手,嘟着小唇说着:“已故,是嫌弃我老矣!”
殷父看到娇妻生气,哪敢耽误,急忙地安抚:“没有,才没有,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与我相识那般年纪。”
殷母不依不饶,看到殷父妥协,立即追问:“那女子有我好看?居然一直看着?”
殷父低头不语,可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有多久没看到娇妻如以前一般,爱吃这干醋。
殷母用手拧着丈夫的大腿侧,骂着:“皮还是那么硬!拧到我手都痛了!哼!”
殷父听到后抛开想的,立即去检查。
金座上的元宗帝,看到了此幕,眼中闪过一丝青光,而后又继续看着表演。
坐在旁边的殷韵羡和殷祺也很自觉地撇开了头对话。
可是却忍不住在一旁偷偷地笑着,殷祺生怕双亲听见后难堪,急忙用手捂住殷韵羡的嘴。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听到如此,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对话,殷韵羡笑得不停抖动,口中的唾液也流出来了,滴落在殷祺的手上。
殷祺自是受不了,立刻点了韵羡的穴道,用巾布用力地搽了搽手,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殷韵羡因为被点穴,所以还是刚才的表情,显得十分滑稽。
可却在这时,传来了令人不快的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