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磨难,这三皇子心里没有了本性了”,落溪听了叹了一口气。
“那些年,这萧明宣,因着心里的恨,所以一直不肯回宫,后来心变了,便想起了那的位子,这些年,一直在计划,谋划了这一切,准备通往皇权的路”,宮狐崖听了点了点头,“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京城,这越来越好看了”。
“他一直没有回宫认亲,你是怎么查到的”,落溪望着宮狐崖问。
“算来,还是托溪儿的福,落儿是我的福星”,宮狐崖笑着说。
“我觉得你应该去感谢,那个发现那里的人,你的属下”,落溪也淡淡的笑着说。
宮狐崖看了一眼落溪,变得严肃的说,“还记得你说的那个罂粟,我便让人查了查,也亏碰见那罂粟,才慢慢查到,慢慢的才知道京城还有这么大一势力”。
“嗯,及早防范,这一次他会把心里所有的恨,所有的怨,都会爆发的”,听到这里,落溪也十分认真的说。
“嗯,知道,萧明宣如今还是白鹤阁的主人”?
“白鹤阁”?
“是,白鹤阁,白鹤阁的前主人是他师父,后来萧明宣娶了白鹤阁的女儿,如今萧明宣羽翼丰满,应该是这几日内,打算回皇宫了,因为太子府出事,他觉得这个时机好,所以有他提前有了些行动,要不然也还查不这么清楚”。
“看来京城要大乱了,不过这三皇子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宮狐崖望着落溪,歉意的说“落儿,看来我的计划要推迟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这个时间段,一定要小心谨慎”。
“嗯,我会的,这些日子,你若出门,也要小心些”。
“嗯,那****出门,遇见了一个人,你说到这,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谁”?
“萧明宣的同母弟弟,萧悔鸿,开始我并不知道,只觉得他不是一般人,后来让人查了一下,才知道是金御十一皇子”。
“你怎么遇见他的”。
落溪把那天的情形说给宮狐崖听,然后又把那掌柜的惹出的笑话,也说给了宮狐崖听,宮狐崖听了点了点头。宮狐崖和落溪的相处方式,有时候像多年的老朋友,有时候又像老夫老妻,有时候又像小孩子斗嘴。
“我已经确认过了,他的身子再不医治,便坚持不了多久了,本以为这右相一脉,没所托,看来萧明宣回来或填补这个缺”。
“嗯,下次不要随便做好人”。
悔青阁内,所有的大夫都在那给躺在床上的萧悔鸿做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也一样的,萧悔鸿的腿站立不起来了,站不起来,预示了很多,与皇位无缘,那关系太大,那所有以前付出的一切仿佛没有了意义。
老丞相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结果,没有皇子,那他们所有的努力,那么多人的命呢,该怎么办。
老丞相因为此事,急匆匆的回到了丞相府,关在书房,让自己贴身小厮,等丞相回来,赶紧找去书房,有重要的事。
萧悔鸿望着匆匆离去的老丞相,心中明白,这一结果他们是不能接受,如此重要的时候,可也明白,皇位不可能让这残疾的身子拥有。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一切都变了,也能想到这是个沉重的打击,萧悔鸿苦笑了一声。
“公子”。
“我无事,给我拿本书过来”,这么大事后,倒觉得能看见去很多。
丞相一入府,便看见父亲身边的奴才在等着,也明白有事,衣服都来不及换,赶紧跟了上去,老丞相一见自己的儿子进来,便让人在门口守着,“去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坐”,丞相刚刚坐下,老丞相就把今日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父亲,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怎么会,这样,我们这么的努力,难道都覆水东流”。
这一夜,父子两都没有出书房,想了无数,却没想到会这样。
翌日,清晨,便听到,死而复生的三皇子,萧明宣,已经回了皇城。这一消息,可算是扔了一个炸弹,如今的情形,更乱了。皇帝也惊了,苒妃听到这个消息却蒙了。
用完早膳,已经确定了三皇子的身份,皇帝开怀,苒妃喜极而泣,各个宫里听到消息表情各异。这一消息传入了丞相府,丞相府松了口气,同样也传入了十一皇子的耳中,萧悔鸿听了,却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这一脉的人,终于不用覆水东流了,便沉沉的睡了。
这么大的喜庆时候,宫宴是少不了的,萧明宣只娶了一个妻子,便是白鹤楼,前楼主的女儿,所以这场宫宴对许多闺阁的千金而言,又是亮了眼。
宮狐崖与落溪听到消息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消息不用说,两人都明白。若这个三皇子毫无野心,那是不可能的,那满山的罂粟可是祸害,这三皇子肯定是狠心的人。“哎,怕,这个十一皇子不好过了”。
“落儿,你怎么想到他”,宮狐崖觉得奇怪,落溪一直都比较清冷,很少去在意别人,就连在夏家的那次刺杀,要不是不得已,根本就不会出手,那么多年的隐藏,可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虽然,有时候会好奇,但他坚信,有那么一天落溪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一山容不下二虎,更何况,这十一皇子是皇权的产物,也是个可怜之人”落溪回答的十分坦然,以一个旁观者说出了现实。
“是,这些年他过得很是心酸,好了,不说他了,今天免不了进宫,哎”,听到落溪说的这句话,宮狐崖的心放了下来,也确实这十一皇子是可怜的人,也许因着身体的疾病,他没有别人那么热衷皇权。
萧明宣和皇帝在书房谈了很久,然后又去给皇后请安,最后才到了苒妃宫中,苒妃等在门口,“宣儿,你回来了,回来了”,说着眼泪就哗啦啦的留下来,苒妃的感情都给了萧明宣。
“母妃,儿臣回来了,让母妃久等了”,萧明宣看着泪涟涟的苒妃,乖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