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水灵龙叹了口气,对于那场意外,她真的很无语,也就此怨上了一个人,哦不,是一位神!
当白淼再次有感觉的时候,却是眼前一片漆黑,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不能发声。难不成自己瞎了哑了?
隐隐约约里,她听到些什么“夫人用力啊!”之类的话儿!
正当她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个情况时,倏尔眼前一亮,她的周身被白光包围着。
“白淼!”一较好听的声音于她耳边响起,回眸看去,是一身着红衣的公子。
“谁?”白淼直直的盯着那公子看。
公子一身火红衣绸,白皙肌肤被衬得粉嫩,脖颈上是一张精致俊逸的脸,一双丹凤眼中,似乎可望见眼底的灼灼桃花。头顶着的秀发却非墨色,而是和火红的衣着成了鲜明的对比。银白的发丝在光下显得特别耀眼!
他柳眉轻佻,意味深长的看着白淼。
如果非要说说她对这公子的第一感的话,那便是一穿古装的神经病。再仔细想想,她猜测自己也许身处片场什么的。待她整理完所有事情时,她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多半是死了。
而眼前之人……
白淼眯了眯眼,眼底下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几许,看着红衣公子的眼神也变的怪异了。
“呵呵”看着白淼的反应,红衣公子笑了,他嘴角微微一勾,给予人一种说不清的魅惑。
公子回眸一笑百媚生,明明媚这个字应形容在女子身上,但此刻用于红衣公子上,却没有一点儿的违和,更甚说是为这位公子量身定做的词儿也不为过。
“吾乃月老,白小姐可信乎?”
闻言,白淼并没有任何表示。信,或是不信。可重要?
“嗯,白小姐可知自己身处何处吗?”
白淼依旧不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给那红衣公子。
你丫的不是月老么!月老不是神仙吗?你都不知道难道我还知道?
红衣公子仿佛看穿了白淼的心思,便袖手一挥,周边的白光一层层褪去,古色古香的场景一点点在眼前浮现。
“这……”白淼微颤的举起了手,看着眼前妇人一脸痛苦的叫喊,心里很是震撼。
这是一怎样的场景呢?其实不过是孕妇在生产罢了,说说是轻松,但是生者痛,听者急。
产房内,丫鬟婆子手忙脚乱的,产婆边顾着手上的事,嘴边还不忘给正在生产的妇人鼓气。将近一个多时辰下来,每个人都是满头大汗。然而产房外的听者,更是心急。
身着墨袍的男子在房门外来回走动,他双眉紧皱,一脸的不安和担心害怕。因为里面正在痛苦叫喊的是他的小妻子啊!
男子几欲闯进去,却被房外的婢子拦下,说:“老爷,产房污秽,进不得!”
男子有怒,只得冲那婢子吼,不曾闯入。因为他的母亲也在门外守着,老妇人一身雍容华贵之态,手执拐杖,俨然立在产房外。其一是为了防这个冲动的儿子,其二是担心自己的媳妇儿,想可以第一时间知道媳妇的情况。
老妇人冷哼,拉着个脸,说:“毛毛躁躁个什么?媳妇儿现在在里面为你生子,为你痛着,你可不可以安分点让娘我省省心,让媳妇儿省省心?”
“娘啊!儿子就想进去看看!儿子担心娘子她……”男子一脸愁眉苦脸,很是委屈的模样。
“混账,你个大男人进去能做什么,现在这里那个不担心紧张媳妇儿?别给媳妇儿添乱!你可问过媳妇儿愿你进去?”老妇人说道。
“娘子啊,我……”
不待男子把话说完,产房内穿出一虚弱的低吼:“不许进来!你要敢进来我就不生了!”
闻言,他一瞬停住了步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连忙说自己不进去了,就在外边待着,不进去了……
而另一侧,八个萝卜头手拉着手一蹦一跳的,口中还不停念叨着:一二三四,娘亲用力;二二三四,生个弟弟……
这句话,除了生第一胎的大姑娘和第二胎二姑娘、三姑娘外,以后几乎每次生产都有小萝卜头在喊,为自家娘亲加油。可是多年来,却胎胎是女娃。
六年的夫妻,八个女儿,就唯独生不出男丁。生产的女子希望给自家相公生个继承香火的人,却不想她能生,就是肚子蹦不出带靶的。每每她有给自家相公纳妾的念头,总是被婆婆和相公扼杀在摇篮里,就连想也不行。
自古,哪来有那么好的婆婆和相公?她是个幸运的,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寻的如此夫家。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淼看向红衣男子,不明白他这么做为得是什么。
红衣男子只是眯眯一笑,狡黠的说:“这是你下一个母亲!”
不待白淼反应过来,便将人推向了那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