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十万多大军便像机器一般运转开来。
这时候黄飞虎有一些不放心,于是对东伯侯建议道:“元帅,我们要不要留一部分人在城外,到时候能够有个接应。”
此时的苏护是志得意满,自己想出如此妙计,只要战争胜利了那便是第一功臣。想也没想便说道:“黄将军是多虑了,留一部分人马出来反而是分散了兵力,有如此巨城在手我们完全可以不硬拼,和他们耗下去。”
黄飞虎听了,觉得苏护的话也是对的,便没有坚持。
军队的效率是很搞的,大约半天时间,商军便全部进入城中。并且安排好了住处,在羿都一个校场之内,据玄由基所说是原先玄壁的亲军所驻扎的地方。
安置好了一切之后,苏护便安排开始制作传送阵了。
这城与城只见的传送阵可是不简单,而且还相差这么远,更是麻烦。
好在这里有三位太乙金仙相助,一切便不再是难事。早在进城之前苏护便和出自截教的长耳定光仙商量好了。
至于为什么找长耳,是因为所谓术业有专攻,截教一向便是以阵法为长。长耳虽然是一朵奇葩,可毕竟是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这阵法修为是没得说的。
而截教乃大商国教,这种事情当然义不容辞。不过这布阵的材料可不少,好在有文殊、普贤等大款在,自然也不成问题,唯一需要商议的便是将这个阵法设在那里。
以往这传送阵一般都设在城主府,这样也便于城主管理。而羿都之中相当与城主府的便是那王宫了,不过那王宫错综复杂,难免有东夷人的什么后手在里面。
经过众人的研究,最终选定了一处较为简单的府邸作为传送阵的隐藏之所。
一切准备就绪,也就不再拖拉,尽早将传送真架设起来,与陈塘关取得联系方为上策。
就在商军这边正在紧锣密鼓的修建传送阵时,十万山的深处,一个山洞之中。
东夷族首领玄壁正在听着手下的探子的密报。
玄壁虽然没有仙人相助,但也不是没有手段可以探得商军的一些消息。
东夷人整天与凶兽为伍,也找到了一些与这些凶**流的一些方法。一些细小的动物便成为了他们的探子,而且颇为有用。
之前李靖三人偷偷陷入大谈情况都被玄壁探查的一清二楚。
不过这中探查方法也是有弊端的,必须是经过特意训练的动物才能,而且最好事先安排在那儿。如果想要将它们派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打探敌情还是有一些困难的。
不过目前这一方法对玄壁来说已经够用了。
他将探子打发走,便对一直在哪等候消息的将领说道:“目前商贼已经全部进城了,如此更好,便于我们一网打尽。”
“你们可以下去准备了,计划正式启动。我东夷族忍气吞声多年,便从这这一战正式重现在世人面前。我族的崛起便从此战开始吧。”
这时候一位年长一些的将军站了出来说道:“王上,那羿都乃是后羿圣祖亲手所建,乃是我族最大的离身之所,整的要将他毁了吗。”
玄壁听了这话,坚定的说道:“与我族的命运想必,区区一座城池又何足挂齿,羿都虽毁,但是我们可以打下跟多的城。只要这一战毁去姜恒楚的十万大军,那东鲁之地便再无敌手,我军所到之地便是我族领土。”
玄壁顿了一顿,望向远方,然后高声说道:“只要我们手中有了东鲁那片富饶的土地,只要再给我十年,未尝不能与商国一争高下。”
说完,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让我们为了吾族的未来满饮此杯。”
不得不说玄壁的这番战前动员还是起到了不错的效果的,东夷大小将军全部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战意高涨。
玄壁看着身边一个个磨拳搽掌的部下,微笑的点点头。然后在不经意间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这次计划可以说是将东夷族的一切都赌了上去,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为主帅的自己不能够表现出来,要给手下绝对的自信,这样才更加有可能成功。
玄壁捏紧自己的拳头,其实他也不想这样赌上一切,都是商朝逼得太紧了,完全不给自己其他机会。
如果在等上这么几年,等自己将族内的一些制度都建立起来,整合所有的力量,然后在从容的蚕食商国,那自己何必使用那种天地不容的手段。
玄壁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道:不要怪我心狠,是你们不给机会赶尽杀绝,毕竟我族也是需要生存的。我玄壁为了族人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唯一愧疚的便是我的那位兄弟。不过玄奎,我马上就要证明给你看,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探子来打玄壁面前,跪下说道:“启禀王上,羿都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王上我们可以动身了。”
听到这句话,玄壁为之一振,说道:“众位成败在此一举,我们出发吧。”
说完第一个走出了山寨,骑上自己的坐骑。其他人纷纷效仿,跟着玄壁向着羿都奔去。
而这时候的商军全不知情,在长耳的主持之下刚刚将传送阵架设完成,没了后顾之忧的将军们纷纷松懈了下来,就连东伯侯也不例外。
就在东夷王宫之中摆上了一桌酒宴,提前开始了庆祝。
姜楚恒举起酒杯,激动的说道:“大家知道这酒是哪来的吗,便是我才从陈塘关守将黄滚那个老东西那里拿的。此地与我大商从今天起便已经练成一片,如此我们便像一根刺一样直插东夷的心脏,东征的胜利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说着,他又走到长耳面前,说道:“此番功劳有仙师的一半功劳,我一定会在陛下面前为仙师请功的。”
“大商与我截教乃是一体,此乃我应该做的,侯爷不必太过在意。”在大局面前长耳还是分的清轻重的。
不过就在众人酒喝的正酣的时候,李靖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