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元素无比的狂暴,庞大的力量肆意席卷着四周,博特沃最后的自爆像一朵凄美的青色烟花在绽放,飞沙走石狂风骤起,像刮起了沙尘风暴,遮挡住了视线。
连语等人一看不对就立即飞退,但还是被波及的大口喷血,威卡更是没有了声息不知死活,连风直接趴在地面,也不知有没有受伤,良久风平浪静,一个巨大的坑触目惊心的出现在视野里,仿佛被天外陨石砸出来的。
连语摇了摇脑袋从土堆里爬了出来,此时的他的状况很不好,衣衫褴褛脸色苍白嘴角还有着一丝血,禁忌之法也停了,他没有检查自己的伤势,心里无比担忧着天辰和连风,祈祷道: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那恶魔应该死了吧,不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他侥幸活的一命,那日后天辰就真的寸步难行。
“天辰,哥哥!”连语喊叫着。
“哈哈!哈哈!博特沃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的死我,太天真了。”派光斯得意的大笑从不远处传来。
连语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转头看着得意至极却浑身破烂的派光斯,眼神无比的冰冷,恨声道:原本以为我要去找你的尸体,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不远处的派光斯看到连语那择人而食的目光,不屑的笑了笑道:你难道没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我是受了伤也不是你能够亵渎的。
“是吗?”连语却冷笑的杀向派光斯,眼中有着决然,禁忌之法再次被强行祭出,气息直线上升,一眨眼就到了九级。
嘭!派光斯破烂的身上再次出现光环,一股属于元素的威压传来,本系加冕九级暴化战士,感受到体内的力量派光斯不由大声笑了起来,眼神无比的轻蔑道:就算剩下五层力量,要杀你这个靠秘法提升上来的九级就像打狗一样。
连语的神色不变的杀了过来,眼神无比的专注,青色的风系斗气凝聚在独手上,像彗星拖着长长光尾勇猛的撞向前方。
清风斩!连语心里嘶吼。青色的斗气如利剑一般斩下去。
派光斯右手掌握元素,化成一直巨大的红色手掌抓向清风斩。嘭!元素在怒吼。
派光斯到底还是被天地认可的战士,虽然重伤但余威依在,借着元素的加冕与连语战的不可开交,这一次交手平分秋色。
“你这无根的力量,我看你能撑多久。”派光斯打击道。
连语冷声回应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我知道先死的一定会是你。
“自信是不错,可是你真的以为我就这点手段。”派光斯嘶声道,双手合十,一道巨大的光影在其上方出现,那光影很是朦胧,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是却带着淡淡的威压,下一刻恐怖的温度陡然出现,附近草木都枯萎,而后燃烧了起来,光影越来越淡可温度却越来越高。
连语眯着眼睛打量着,任由高温降临,缓缓道:就你会积蓄能量吗?
呼呼!活跃的风狂暴了起来,一面青色光幕出现抵挡着高温,风元素不再低声轻吟,发怒的肆意嘶吼发出刺破耳膜的尖锐之声,青色的光幕化成无数的风刃射向派光斯,连语怒吼一声:席卷天地。
派光斯双目圆睁像发了怒的神魔,阵阵火浪席卷,大吼道:焚烧天地。
噗噗!噗噗,像棉布割烂的声音听得让人难受,无数的风刃与热浪在碰撞,风刃撕开了火浪,速度不减的射向派光斯,破空声像划破了玻璃让人耳朵无法接受,派光斯虽然尽力的闪躲,身体依旧被风刃射穿,流出了肮脏的血液。
连语也不好过,眉毛和胡子都烧焦了,发出难闻的味道,皮肤干裂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肉,这还只是外伤。“噗!”忍不住喷了一口鲜血,气息开始萎靡,不过眼睛依旧明亮有神。
风刃消失了,火浪消失了,这一次两败俱伤。
派光斯哈哈大笑:你输了,我有天地的火元素为我疗伤,而你有什么,蚂蚁永远是蚂蚁,怎么可能撼动参天大树。
连语淡漠道:“你没比我好到那里去。”心里却不得不叹息,被天地认可的战士和没被认可的真的是两个概念。
“再来!”
“蚂蚁就是蚂蚁。”
两人舍生忘死,战到飞沙走石,战到疯狂,鲜血在飘洒,肉身在破败,却越战越激烈,两种元素交织出各种绚丽的火花。
连语一咬舌尖,再次祭出一种招式,体内的斗气几乎抽干,心里道:“老主人你的招式果然霸道。”一道透明的光环直接将派光斯的光环打碎,打的狂喷几口鲜血,那可是天地加冕的光环,只是自己也脸色发黑,神智都开始不清,视线也开始朦胧看人都是双影,心里悲声叹息:这尸绝毒果然霸道,这些年内一直用斗气压着,想不到今日,我分了七成只是想让哥哥多活一段时间,禁忌之法也开始反噬了,今天我要落叶归根了。
派光斯一脸惊恐,身上的光环已经消失,刚才差点就死了,这老家伙到底有多少手段,明明只是七级战士为何可以这般强大,禁忌之法?一定是禁忌之法,要是我能得到,那不就可以冲击踏尘境界,想到这里双眼露出了无比贪婪的光彩,这里的宝贝真多啊,那个孩子手中的石头也是好东西,杀了,都杀了,全是我的,全是我的,那老家伙好像已经不行了,我去问出他的禁忌之法。当即拖着重伤的身躯走到连语身前,见其没反应便抓住他的衣领,恨声道:老家伙,我看你也不易,要不这样你交出禁忌之法,我饶你一命如何。
连语的意识已经朦胧,整个身子开始僵硬,黑色布满了全身,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还在等待回答的派光斯被喷了一脸,摸了摸脸上的血,惊恐的叫道:尸绝毒,你这老混蛋要了我的命,去死吧!一掌打出,连语那伟岸的身子嘭的一声缓缓倒下。
啊!派光斯突然捂住脑袋,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双眼像鱼眼一般凸起,无比痛苦的道:灵魂刺,该死的。
同样浑身发黑的连风从疙瘩处爬了出来,眼中有着痛苦,喃喃道:你我兄弟为了玲儿斗了一辈子,今天能一起死去也算是和解吧。
噗!一块土堆里天辰神采奕奕的爬了起来,当时真的差点就死了,被戴甲地龙压的粉身碎骨,墨云石耗尽了大半生命力才将自己复原,这次真的好险,当感觉已经没有大碍便立即出来,想看看两位爷爷怎么样了。
只是眼前的破败之地哪有以前大村的喧闹,放眼望去没有一栋完好的房屋,一条条沟壑像狰狞的伤疤布满了整个村子,天辰呆滞的望着这片破败之地,喃喃道:“我的爷爷呢,威卡教官他们人呢,人呢,你们在哪里啊!”说完疯了似的寻找着亲人的踪影。
“土堆!会不会也在土堆里,挖!”挖了几个土堆都没有,天辰疯狂的在这破败之地奔跑着。
突然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孩子我在这里。
天辰眼睛一亮,飞快的跑了过去坐在两人身前,只见连语兄弟两人半坐在地,靠在一面破损的墙面上,一脸漆黑,不过精神好像还好,当即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不过却有些担忧,他们的脸色怎么这么黑,有些担忧道:爷爷,你们都活着,太好了。
连语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用微弱的声音道:孩子你长大了,爷爷放心了。
天辰感到连语的语气不对,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惊慌道:爷爷你别胡说,什么放心不放心,你一直要陪着我的。
连风也笑了笑道:天辰,大爷爷给你讲个故事,你不要做声,让我满足这个最后的愿望吧。
天辰大声道:我不要听什么故事,我只要你们活着,只要你们活着,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们。
尸绝毒已经毁了连语的听觉,没有听到天辰的喊叫,眼睛盯着一个地方有着追忆之色,心里感叹,那时候年少轻狂啊。
连风严肃道:生老病死谁可以逃脱,不要吵让大爷爷讲完这个故事,在我和你连语爷爷年轻的时候,风华正茂,当时在外面的佣兵里做着杀魔兽的任务,每天猎杀着魔兽,全佣兵团里就我们两兄弟杀魔兽最多,本来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孩闯进了我们两兄弟的生活,她美丽活泼,让我一见钟情,认为她是自己的女神,这辈子非她不娶,咳,咳,可是在我努力追逐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喜欢的是连语,当时我真的恨,为什么爱上的是自己的弟弟,如果是别人我会去挑战,证明我比那个人强大,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
顿了顿连风说话都有些吃力,瞳孔开始不集中,像自语般道:可是你知道连语怎么说吗?他说如果你喜欢我就退出,当时我就怒了,她是我的女神,怎么可以说让就让,他把玲儿当什么。
连语的精神极度萎靡,气息也开始衰弱,嘴里喃喃道:我好像看到玲儿了。
天辰咬着嘴唇眼泪流了下来,摇着头道:不,不要,不要说了,好好休息你们会好起来的。
连风再次咧嘴努力笑了笑,无奈道:孩子别天真了,你听我把故事讲完,当时我气不过就把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玲儿,玲儿哭泣着跑去质问连语,你的这个小爷爷啊,依然这么说,没过多久玲儿走了,没有一丝消息,我苦苦的寻了六年才在一块墓碑上找到了她,他的父亲也就是佣兵团团长,告诉我,回来第二年玲儿偷偷的回到佣兵团里看连语,可那时候连语已经离开佣兵团不知去向,当时玲儿就哭了,就这么的一直哭回了家,第二年郁郁而终死了,后来我把事情告诉连语,可是···他没有···去拜祭···过她,他没勇气···。
连语的瞳孔已经涣散,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玲儿,我···来······。
不!天辰撕心裂肺的叫着:爷爷,连语爷爷,你不能丢下我,我没亲人了。
连风嘴角也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痴痴的看着天空:也许···这辈···子一直···是我···错了···了,孩子···去···杀···他。说完慢慢的歪下脖子,已经没有了声息。
天辰剧烈的摇动着连风的身躯,怒声道:大爷爷你起来啊,起来啊,你不是要看我叱咤风云,你不是要看到我打败布雷尔特的弟子,你闭着眼睛怎么能看的到啊。
啊!天辰悲愤昂天怒吼:老天你为何这样对我,为何,我已经失去了父母,已经失去了太多,现在连两个爷爷也都离开我了,你好狠的心啊!
沙沙!派光斯努力的想爬起来,只是脑袋传来钻心的疼痛,喃喃道:不,我不能死,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子,我绝对不能死。
正在悲戚中的天辰看到地上的派光斯,当即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双目充血,恨的咬牙切齿道: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的两位爷爷才会死去,你该死。
“不,少年你听我说,他们已经中了尸绝毒,就是我不来他们也活不了不久。”派光斯从没想到会对着一个实力弱小的少年求饶,不过他没有感到任何耻辱,心里只想活着。
哈哈!天辰状若疯狂的笑走了过来,一脚踩在派光斯脸上狠狠的跳跺,几颗碎牙从其嘴里吐了出来。
“我要你死。”天辰抓着派光斯的衣领,双指插进了他的双眼中。
啊!派光斯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道:混蛋,别让我活着,要不然我要死无全尸,我要杀光你的亲人。
“杀光我的亲人?”天辰双眼血红,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整个身子都粗了一大号,声音如地狱的寒风般冰冷道:我的亲人都死了,全都死了,你还要杀吗?
天辰变身成爆惩战士,肉身再一次被墨云石强化过,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悲伤中的他没有感觉到,恨声道:你要杀死我的亲人吗?可是也要你能活过今天啊。当即一脚蕴含着无尽的愤怒猛踢在其下身。
嗷!派光斯再次发出一声哀嚎恨声道: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要杀光他们,
嘭!天辰双眼血红,疯狂的用拳头轰击着派光斯,打断其一根根骨头,而后一拳打爆他的脑袋,虽然报了仇,可是天辰心里却丝毫高兴不起来,跪伏在连语的尸体前瑟瑟发抖,像一只受伤的羊羔,寻求着依靠。
这时背后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天辰仿佛没有了知觉,就这么一直跪伏着。
苍伯带着一群村民走来,神色依旧云淡风轻,只是看着天辰有种惋惜的表情,轻声道:起来吧!人终有一死。
天辰抬起头红着眼睛盯着苍伯,第一次这般无理的直视道:他们不是你的亲人,死不死跟你没关系。
肩膀上站着博林鸟的梦儿怒声道:天辰不可无理,你两个爷爷都已经中了尸绝毒,就是没现在的事,他们也活不过几年,说起来还是因为你自己,要不是你大爷爷去拿功法,怎么会被人下毒。
天辰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病恹恹的昂天长叹,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溅起几许灰尘。“都是因为我,都是我,要不然爷爷怎么会中毒。”说完悲伤的闭上眼睛。
一群村民都是悲伤的神情,看着破败的大地哪还有昔日的喧闹,多少熟人与亲人埋在这倒塌的房屋下。
卡梅尼走了出来,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拍了拍天辰安危道:小哥哥,我跟你差不多,家人几乎都死了,这个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都坚强的过来了,你也要想的开。
天辰吃惊的看着卡梅尼,心中好受点,毕竟这个熟人还活着,当初自己以为这丫头已经死了,还暴怒的杀了戴甲地龙为其报仇。
卡梅尼看到天辰的神色就明白了,勉强的笑笑道: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吧!是啊!差点就真的死了,要不是苍伯和梦姐及时赶到我们这些人都死了。
天辰没有了神采轻声道:我想静静,可以吗?
梦儿娇声喝道:不行,你的两个爷爷是中了尸绝毒而死的,要赶紧火葬,不然会有瘟疫,你可想清楚了。
天辰冷声道:瘟疫,要传也是传给我。说完抱起连语两兄弟的尸体朝着远处跑去。
梦儿想追上去,却被苍伯拦了下来:让他静静吧!这里我们也不能再呆了,等天辰冷静下来去跟他道个别。
梦儿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道:我们要走了吗?不知道这辈子还能再见道他吗?
天辰抱着尸体狂奔了几十里,放下两人的尸体发着呆,就这么一直看着尸体,而后说起了话,说起了小时候,说起了许多许多。
“爷爷!你知道吗。威特爷爷知道你偷了他的酒时的表情吗?那叫一个肉疼。”说着说着天辰笑了,似乎看到连语那得意而猥琐的笑容。而后说着说着又哭了,就像精神错乱。
“卡梅尼还活着,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吵着要嫁给我。”
日出日落,已经三天三夜天辰不吃不喝的陪着两具尸体,夏日的温度很高,尸体都开始出现了味道,天辰这才用双手挖了一个大坑,将两人缓缓的放了进去,依依不舍的埋土,泪水再一次流下。“爷爷你们一路走好,那个对你下毒的人我会找到他,然后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有布雷尔特,等我以后强大了一定会抽他耳光,埋下了两位爷爷,天辰感觉这个世界都是灰暗的色彩,心像冰一般的冰冷。
到远处扛了块扁石做墓碑,上面写着,孙!罗辰立。因为留真名怕仇人找到这里,故此用了个假名。
天辰最后看了眼坟墓,便跑回村子,因为自己要走了,不能在这里呆,只有外面的世界才能让他更快的变强,才能找到对连风下毒的人。
这几天村民们都在哀伤中度过,可是活着的人还有活着的事,在这残破的土地是不能再建房屋了,只能选择在离这不远处的地建起了新房。
天辰跑来老远就看到卡梅尼在眺望着什么,心里不由叹息:“对不起我不能害了你,我身上还有着不死不休的仇,长痛不如短痛吧。”当即跑到卡梅尼身前沉声道:卡梅尼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你找个对你好的人嫁了吧,我不适合你。
原本还满脸笑容的卡梅尼顿时就凝固,而后故作不在乎道:谁要嫁你了,你走就走吧,谁稀罕。说完捂着嘴巴就跑了,只是两滴清澈的泪水飘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破碎声,但这声音却如同巨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天辰胸口,这情景和连语拒绝玲儿多么的相似。
多年以后当天辰再回到此地的时候,只能对着一堆坟墓伤心。
天辰昂天叹息,心里却祝福着这个从小就叫喊着要嫁给自己的女孩子,你一定要幸福,我真的不能害了你,走,去苍伯那里道别吧,真怕看到梦儿不舍的表情。
苍伯带着梦儿从远处走来,看见天辰微微一笑,一步便到了其身前,风轻云淡的道:天辰,今日我们要走了,有什么话跟梦儿说吗?
天辰吃惊的看着苍伯和梦儿,本来是和他们道别的,却不曾想到他们今日就走,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有些抑郁的哀伤,轻声道:苍伯上次是我无理,请您原谅,梦儿你们今日就要走了?
苍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梦儿静静的点了点头,温柔如水般的眸子盯着天辰看,而后有点伤感的道:好自为之吧,在这个世界你还太弱小了,我走了,博林鸟回去了,跟着你的主人去吧。
博林鸟叫了两声就飞到了天辰的肩膀上。
天辰心里有着不舍,问道:以后还能见道你吗?
梦儿昂着俏脸问道:为什么要再见到我。
天辰却突然板着个脸道:问那么多干什么。
苍伯看了眼天辰道:“以后修炼尽量少用墨云石,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就迈步。
一步迈出仿佛缩地成寸,瞬间就看不到人影,天辰痴痴的看着那悄人的背影。远远的一句话在其脑海里响起:想见我的话,努力修炼,如果没达到那个境界你是永远见不到我的。
传音?天辰眯起了眼睛越发觉得苍伯与梦儿的不简单。抱着博林鸟道:将来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能见到你,走吧!小鸟,平常的博林鸟都只是活个三四年,你活了五年了,也老了啊,今晚再去陪爷爷一晚,明天就跟我走吧。
夜!天辰看着天上的星辰,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站在肩膀上的博林鸟掉了下来,没有了生息。
“连你也离开我了,哎!我把你埋在爷爷旁边,以后好陪伴爷爷!”
第二天一早,连语的坟墓边有着一座小坟,那是属于博林鸟的,天辰埋葬的不只是博林鸟,还有十村与大村的情感,这一日一个带着悲伤的孤独少年独自一人走了,走向外面的大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