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淳渊怔怔望着手上流的血,也不去止。李倩恼恨交织,指着徐淳渊大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调戏了一个又一个,很得意是不是?有本事,你把耶律恭敏娶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玩吗?”
徐淳渊无故挨了这一顿骂,心里也有些火,“我是跟不少女人逢场作戏过,可何曾调戏过你?又什么时候对你虚情假义过?我对你一番真心情义,你从不领会也罢了,还来作践我。我知道你心思,不就一直想着念着徐淳浩吗?不就一直想嫁给吗?你想跟他好就直说,扯什么耶律恭敏!”
李倩怒道:“我跟你说耶律恭敏,你扯徐淳浩做什么?你明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为什么还对她处处留情,你会害死她的!”
徐淳渊也怒了:“怎么,我说了你的浩少爷你就不高兴了?就心痛了?你就那么喜欢他,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你说!”
“我没跟你说他!”
“我就跟你说他!”
奔腾的怒气在胸口翻滚着,心口像被扯开了一个口子,心疾的毛病又犯了,开绞痛起来。李倩咬着唇,朝徐淳渊赌气地吼道:“是啊,浩少爷就是比你好怎么样?他长得比你帅,武功也比你高,又比你专情,哪像你,朝三暮四,哪个女人跟了你哪个倒霉!”
嫉妒、气愤、以及被屈解的委屈像潮水一般涌在徐淳渊脑海,掀起滔天大浪。“李倩云!你这个冷血又狠心的女人!你以为我想找耶律恭敏吗?要不是得不到你的消息,担心你的安全,我何苦利用她进后宫?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解释、不明白我的苦心?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太令我失望了!我恨不得从来就没认识过你!”
赌气的话一旦开了头,便再也收不住。
李倩紧紧地捂着心口,像有一把剪刀在心脏里剪啊剪,心口痛得仿佛听见血在滴。她脸色渐渐地苍白,冷汗从额头流下。徐淳渊带有赌气成份的话,听在耳里,都变成了真,她又是心寒又是难受,“你说得对,要是我们从不曾认识该多好,就没有这么多的纠缠。既然我们的认识是错的,从今往后,我们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相见,也再不要说认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