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耶律准,木童手册在你手上,或者放在粤宫,你会怎么做?”
李倩与徐淳渊向来默契十足,听这一点醒,豁然开朗,“你是说……这是个骗局?”
徐淳渊点头,“大有可能。三国明借求亲来粤,暗地其实是为木童手册,耶律准不可能毫无察觉。而他明明知晓,却留我们三国使者在宫中居住,这不是在养贼为患吗?如果你是耶律准会不会这么笨?你再想想,自打我们入了宫,他可有丝毫的急切之心为你选驸马?我们急,你不急,他也不急,我们急是担心驸马过早选出,没有借口留在宫中。你不急,是不想选出驸马,他不急又是为了什么?放任我们来偷窃木童手册?”
此番一想,确是疑点太多,李倩想:耶律准想借求亲杀害徐淳渊他们?不太可能,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心思,他玄天宗的手下就足可以跨国刺杀。“徐淳渊,你说木童手册的事,是不是他放出去的假消息,实则另有目的。”
徐淳渊思考良久,摇头:“不像,但也不可排除这原因。”
李倩问:“我们是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找木童手册。”
徐淳渊苦笑道:“不管木童手册是真是假,我们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去找,也得小心防范耶律准。”
说话间,房外细微脚步声向这边走来,李倩与徐淳渊对视一眼,唬得四处寻找藏身之处,但此房里,并无可藏身之处,有几道屏风,偏是半透明的纱屏,且放在房中间,外人一进来,就能发现。
李倩在屋内环视一周,别无他法,拉了徐淳渊,藏在最里的一个角落,这里摆放的物品是深颜色,灯亮又难以照来,她与徐淳渊都穿着深色衣服,在夜里,可溶为一体。
此处,算不上藏,只能企求他们不要往这角落走来。徐淳渊拉着李倩的手,两人一起蹲坐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屏气敛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