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瞥了一眼,“公子为何这样问?”
徐淳渊笑笑,把钢针收回去,“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之前我拿粤国的尹先生时,本来他可以逃脱,却突然遭人偷袭。”
“有人暗助不好吗?”
“那就要看是什么人,因为什么目的。”
李倩淡淡一笑:“所以,你就怀疑我?”
徐淳渊作了一揖,笑道:“除了姑娘,在下想不出其他人,姑娘的流云阁又擅于弄这些机关暗器之类,在下便有所怀疑。”
李倩一瓣一瓣地撕下手中的花朵,淡淡说:“你的怀疑没错,那天去助你的人,是我的手下。”
徐淳渊停下,看着海棠树下的李倩,她一袭红衣,映得人比花娇,“姑娘为何要引在下来流云阁?”
“我跟粤国与玄天宗有些私人恩怨。”李倩把手中的枝头插在湖边,掬了一把湖水缓缓洗着柔荑。
“那为何还卖武器给他们?”
“这其中必有我的理由。”
徐淳渊掏出一块方帕给她。眼前女子是敌是友,实让他猜测不透。“姑娘愿不愿意归顺我朝?居时姑娘出武器,我们出军队,一起铲平粤国,岂不两全其美?虽然姑娘的流云阁武器精良,但要对付整个粤国与玄天宗,是远远不够的。”
李倩回眸一笑:“你是来招安的?”
“有此意。”
李倩把方帕还给他:“公子好意心领了,倩云只是一闲云野鹤,受不得半点羁绊。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如果不识趣,不听从朝廷的招安,迟早要对我们流云阁下手。现在我就实话实说,我敢开流云阁,就早已想到最坏的后果,我的工厂所在,你们要想踩平,没有十万兵马,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徐淳渊想起一事,“姑娘对自己的流云阁如此有自信,请问流云阁与六十年前的神工门有何关系?”
神工门?李倩倒没听说过,“神工门是什么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