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夭漆黑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暗沉的光芒,痛吗?这点痛,就算换了一个脆弱的身体,也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
她接过了药瓶,突然间闻到了里面的气味,眉头紧紧的皱着,这颗药丸里面都是各种极其珍稀的药材炼制出来的,价值连城,这货怎么有这么珍贵的药丸。
看到夜落夭没有服用,凤倾歌紫水晶一般的眸子微微一闪,拿过了药瓶倒出了一颗药吞了进去,“夭夭,这药绝对没有问题。”一个吃饭都小心翼翼的人怎么可能会吃别人给的药呢!
她对炼丹已经有些熟悉了,当然知道这药丸没毒,可是这个看起来缺了一根筋的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细腻。不过,他没病没害,吃了这么珍贵的药丸真的狠浪费,夜落夭抢过了药瓶吞下了一颗,里面还剩三四颗的样子,“这个,我要了。”
“当然,这些都是给夭夭疗伤的。”凤倾歌丝毫没有吝啬。
这个时候,凤倾歌拿着另外一瓶药放到了夜落夭的手中,“夭夭,这是外敷。”
不出所料,夜落夭打开了那药瓶发现也是极其珍贵的药材炼制而成,其中还有这个世界上好像都不存在的雪灵莲,这货的宝贝真的不少。
“那我走了。”把药材送到了,他也放心了。
就在凤倾歌要走的时候,夜落夭突然间开口道:“慢着……”
凤倾歌一愣,心跳差点慢了半拍,难道夭夭还想继续,他有些紧张的说道:“夭夭,我真的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毕竟是第一次,我怕……”
“给我上药。”夜落夭把药瓶丢给他,慵懒的转身的斜躺在了沙发上。
凤倾歌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边脸细腻如瓷,一边覆盖着黑色的鳞片,可是那冰冷的气质,让人丝毫不觉得那又黑鳞片的半张脸丑陋,而是给她平添一种魔魅的气息。
他慢慢的走近,夜落夭大方的把衣服解下,慵懒的半眯着眼开口道:“上药吧!”
这次上药,上的风倾歌全身发热,简直是一种煎熬,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支支吾吾的开口道:“夭夭,你今天对我那啥了,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什么责?”夜落夭有些不明所以?
“你……你那……那么对我,难道不需要负责吗?”
“你少了一块肉了吗?”夜落夭慵懒的瞥了他一眼。
“没有……”
“你死了吗?”
“没有。”不过好像必死更难受。
“你处男之身破了吗?”
凤倾歌的脸变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有……”
她一个女孩,竟然能够说出这么露骨的话,要不是他看光了她的身子,他都怀疑夭夭是个男人了。
夜落夭淡漠的开口,“那,我要负责什么?”
“夭夭……”凤倾歌拳头紧握,终于重振了一丝男子汉的尊严,开口说道:“可是,夭夭,我看光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突然间,夜落夭漆黑的眸子倏地变冷,冰冷的吐出三个字,“不需要。”
对于修炼者来说,身体只是一具徒有其表的皮囊,她追求至尊至强之道,何必在意这些。
“为什么?”凤倾歌很不解,虽然现在是现代社会,女子该在意的好像都不在意。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在意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出去。”夜落夭的视线落到了门口。
寒气逼人,凤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栗,他要是再待一会儿,恐怕她就会恼了,到时恐怕会赴鬼门关去了。
“那夭夭,你好好休息,把伤养好。”走之前,凤倾歌还不忘叮嘱道。
凤倾歌走后,夜落夭打量着药瓶,这个极品废材的身份恐怕不一般,这样的药物都能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给她。
这个时候,九黎的声音传入了夜落夭的耳中,“落夭,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打通他的经脉,让他能够修炼。”
夜落夭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青丝垂落,疑惑的问道:“九黎,我发现,自从凤倾歌出现之后,你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多。”一个废物,体质特殊的废物,她不知道九黎为什么那么关照他,不让她杀他就算了,现在还要求她为他打通经脉。
不得不说,夜落夭是极为的敏感的,而九黎却沉默不语。
两人出奇的诡异般的安静。
“九黎,我们是盟友,可不是你的仆人,你要求我,我未必能去做?”夜落夭冷声道,就算这个男人神秘强大无比,她也有自己的一身傲骨,不会没有原因的对他唯命是从。
九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说,他足够强大,对你飞升魔界有用。”
“这个世界的空间限制太大,你要飞升魔界,不是一般的难。”
“我没有命令你,没有把你当仆人,不然你也不可能是锁魂链的主人,跟我的命运连接在一起的人。”他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对他俯首称臣,唯有她……是个例外。
飞升魔界有多难,她不清楚,可是却知道那一个难度无法抗衡,凤倾歌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九黎不说,不过锻炼他对他没有什么坏处不是吗?
“现在我才炼体一层,想要为他打通经脉,至少要凝气一重天才行。”
“按这个修炼速度下去,恐怕还要等很久。”
“只要你答应就好,只要他不这样一直废材下去就好。”他从来都不介意时间长,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的时间。
突然间,夜落夭好像想起了某个小东西,冷声道:“出来——”
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狐狸走了出来,全身漆黑,没有一丝杂色,线条流畅优美,萌物一只。
夜落夭双腿叠加,打量着千尾幽狐,“你把我烧伤了,是不是要付出代价。”
“女人,是你实力太弱了,活该!”
“弱就算了,竟然还成了我的主人,真的是气死我了。”小狐狸傲娇的说道,一身毛发因为生气而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