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依旧回道:“对不起,这个我们也不卖。”
“那么这个呢!”夜落夭再拿来了一个。
“我们也不卖。”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说第一个是他们法器店最好的法器他们不卖那还情有可原,可是接下来她拿的只是最低级的货色而已,他们竟然还不买。
绝对有问题。
凤倾歌当然也意思到了这个问题了,一张妖娆的脸变得冰冷,问道:“你真的不卖。”
老板也是个死心眼,极为坚定的回道:“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卖。”
要是寻常,他们有生意当然会做,而且对方还是如此天人一般的人物,可是……
想要在这里混下去,他们门派想要在古武界混下去,就绝对不能不听那一块令牌的命令,绝对不能卖任何真正的法器给这两个人。
“真的不卖啊!”凤倾歌玩味的笑了。
“你信不信小爷砸你的店。”他笑的妖魅万分,也笑的危险至极。
那般美丽的笑容,却让老板打了一个哆嗦,罂粟虽美,可是有毒啊!
“呵呵呵!某人人品不好,这又怪得了谁呢!”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俊美的面容,风流不羁的笑容,玩世不恭的看向了凤倾歌,然后在看向了凤倾歌身边的夜落夭,真的是一个美人,如梦如幻,如仙似月,宛若天人,难怪会让凤倾歌移情别恋围着她团团转了。
要是是别人,被这个的仙女吸引,他很理解,毕竟他也是男人理解男人。
可是,凤倾歌不成,凤倾歌是他七妹妹看上的男人,看到他移情别恋,他就火冒三丈。他夜流虽然玩世不恭,可是却极为的护短的。
那个冷冰冰,黑心黑肝强大的七妹妹,他是极为的喜欢的。
在夜流打量着夜落夭的时候,夜宸也在打量着夜落夭,那般的容颜,说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她一半的美貌,眉宇间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感觉,那从内到外散发的气质也让他极为的熟悉,可是白玉无瑕的脸却让他极为的陌生。
“夜宸,夜流……”凤倾歌靠的夜落夭越来越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夜落夭微微的皱着眉头,夜宸和夜流没有认出她来,夜流不说,可是夜宸几乎跟夜落夭一起长大的,可是那锁魂链的残片一消失,他竟然也忍不住他来。
突然间拉住了凤倾歌,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能够认出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夜流走到了夜落夭的面前恐吓道:“小美人,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妖孽了点,可是有主的人了。”
“到时候我家七妹妹来了看到你染指她的东西,小心你漂亮的小脸蛋呢!”
“不如你跟哥哥我吧!我可是很有钱的。”
一边恐吓,一边蛊惑,然后展开了英俊潇洒的笑容,足以把很多美人迷得神魂颠倒,可是……
能够迷倒夭夭吗?做梦,凤倾歌心里腹诽着,没有认出人就算了,竟然还……
他真的为夜流的智商,感觉到很捉急。
夜落夭无语的看着夜流,他这是在拿她威胁她吗?真的是……幼稚。
夜落夭勾起了凤倾歌的下巴,“他是有主了,因为我就是其主。”踮起脚尖亲吻着凤倾歌的嘴角,宣布自己的所属权。
夜流嘴角抽搐着,不得不佩服这个小美人很大胆,有他七妹妹的几番风范,不过他却嚷嚷道:“小美人,你死定了。”
“到时候我家七妹妹回来了,我绝对会告诉她你强吻他男人,到时候……”自己七妹妹对付家里那几个人的手段要是用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上,连他都感觉到有些惋惜。
可是这个小美人实在是有恃无恐了一点。
夜流担心,可是风倾歌心里已经美得冒泡了,夭夭亲了他!亲了他!
“你真的绝对在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相较于夜流针对凤倾歌,夜宸却只是对凤倾歌说话。
要说凤倾歌变心,原因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多么的美,而是凤倾歌关不住在的心,罪魁祸首是他。
“当然……”凤倾歌回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夭夭,他不跟夭夭在一起跟谁在一起啊!
“那好,以后我会照顾小落的,请你离小落远点。”
“我会给小落找一个好男人,让她幸福的。”夜宸完全护妹心切,直接把凤倾歌判为不是夜落夭的良人。
夜落夭微微的抬眸,望向了维护她的夜宸,不得不说,对于夜落夭来说,他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可惜如今她是夜落夭,又不是夜落夭。不过这份心意,她是知道的。
世间难得有如此纯粹的维护,不为了任何;利益。
这个时候凤倾歌却反驳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这是想要脚踏两只船。”夜流也怒了,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让他瞧不起。
“小美人,你也听到了,这个男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还是快点抛弃他吧!”夜流为人风流,看到这样的美人,当然是有点小心思的,所以百般的诋毁凤倾歌。
可是,夜落夭却凉凉的来了一句,“他不敢。”
也不想跟两个哥哥这样耗下去了,毕竟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不长,于是她拿起了一件假冒的法器再一次问老板,“这个卖不卖?”
“开个价吧!”
凤倾歌有些错愕,这个可不是什么法器,夭夭怎么会选这个?
“卖。”冒牌货,当然是卖的,有肥羊不宰白不宰。
夜落夭放下了法器,眼里闪过了一丝了然,“可是,我不买了。”
然后便拉着凤倾歌走了出去。
“夭夭,这……”明明是一个阴谋,完全针对夭夭的。
“去下一家店吧!”
到了下一家店,他们遇到了相同的回应。
真品,不买。
假货,倒是买的很勤快。
“他风清门真的认为他们可以一手遮天了不成?”凤倾歌怒了。
“夭夭,要不要我派人……”一个小小的门派,敢在他面前猖狂,真的是嫌弃他们存在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