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夭瞥向了左护法慵懒的说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个地位还能看的人了。”
“这里面,身份最高的人应该是你吧!”
还没有等左护法回味着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的手臂就被卸下来了,接下来其余的人,全部都断气了。
左护法双腿在发抖,纵使他混了这么久,什么黑暗血腥的事情没有见过,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可是这一个少女让他再一次拥有了这种感觉。谈笑之间竟然把人全部给杀戮的干净,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变态。
不顾断臂的痛苦,他想要逃,可是完全逃不掉,而三子完全吓的屁滚尿流了。
夜。那般的诡异,眼前的人,是那般的魔魅,如同收割人性命的死神。
“我……我知道错了,夜七小姐,你饶了我吧!”
“是他们逼迫我背叛队长他们的,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夜七小姐……”
毕竟他身份有限,知道夜落夭有几分实力,可是却认为那些实力在枪口之下,完全没有多大的用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凶悍如此。
昆吾剑一出,目标竟然是莫浩轩他们。三子傻了,难道她连队长他们也要杀。
罗军医恐惧的说道:“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说你一句不是了?”
“我可以给你钱,可以给你钱。”
可是,那昆吾剑都只是隔断了绑着他们的绳子而已,只有罗军医依旧被绑着在地上打滚,猛然的发现不对劲,看着他们都恢复了自由,而自己却如此狼狈。
顿时间感觉到自己刚才失态了,此时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一直竖立起来的文静干练的女军医的形象,在顷刻之间,全部毁掉了。她对夜落夭暗恨不已,可是见识到了夜落夭那嗜血的作风的时候,不敢表露出来。
夜落夭望向了他们,“今天的事情,还有见到我的事情,我不想透露出一点,你们最好给我记住。”
“我们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莫浩轩点头道。
“是,我们不会说的。”
如此手段,要是被人传出去了,恐怕会震惊华夏上上下下。
即使说出去了,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有点麻烦罢了,所以她只是微微的提一下而已,夜落夭凝视着莫浩轩,“识人的功夫实在太差了,被人卖了给人数钱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莫老头的孙子啊!”上次见到那老头,可是精明的不行。
莫浩轩脸上闪过了一丝感概,只是低着头,“你身上的上,我不会给你治的。”
“这身上的痛,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这样的情况,也许就没有人救你了。”
“你就等着你家那老头子给你收拾吧!”
不是夜落夭把话说的绝,而是莫浩轩这性子,又从事那么危险的职业,真的指不定哪天就死翘翘了。
这样的人,就算生活在白道,也是危险的。
莫浩轩拳头紧握,他也感觉到自己被保护的太好了,有些事情,要经历过后才会懂得成长,而小丫头……
他望向了夜落夭,她明明比他小那么多,可是却那般的谨慎,不给任何人钻一点空子,恐怕她早就知道了三子有问题了,而他比之她,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这个人,你们自己处理吧!”夜落夭瞥了一下三子,对于这种人,她完全不屑动手。
说完之后,夜落夭便提着那一个左护法离开了,他们好奇的看着夜落夭,她把这个人带走干什么?
夜落夭走了,除了留下来一地的尸体和鲜血,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可是她对于莫浩轩他们的震撼,恐怕这一辈子都会让他们记在了心里。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像是被货物一般提着的左护法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口问道。
这个女人残忍的杀了他带过来的所有的兄弟,却独独的留下了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说你们南沙帮还不错,你带我去你们的地盘吧!”
“我想找你们玩玩。”
夜落夭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荒芜之地的那些人,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当然不能下手了。
那么,就必须找别人练手了,而首当其冲的当然是望枪口上撞的南沙帮的人了。
他们交手了几次,反正已经结下仇了,还不如大干一场。
左护法的额头上在冒着冷汗,她这不是要去大开杀戒吧!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可是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神色,完全不像在说谎。
“带不带路?”
“我是不会背叛老大的。”左护法不愧是高层人物,骨气还是有一点的。
“你信不信,我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头,从你的身体之中剥离出来,那样的痛苦,我觉得你会很喜欢的。”慕容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以前很多同行,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让人望而生畏,她当然也学习了不少,这只是其中一个小手段而已。
左护法的身体一颤,感觉到后背已经湿透了,这简直就是一个魔女啊!这种刑罚,都想的出来。
他的脸色微微一沉,他们帮里,现在有不少人,就算这个女人去了,谁杀谁都不知道呢!
还不如带着她去送死,他点了点头,“别杀我,我带你去。”
此时南沙帮的人在开会,南沙帮在亚洲的南部算是一霸,此时在边境之地,只是一个比较大的分堂而已,不过是分堂,此时也有他们南沙帮的少主坐镇。
“竟然敢派人来挖我们的底,这一次那些兵,绝对有来无回。”
“是啊!我们的犯罪证据,有那么好找的。”
“特种兵特不过如此,少主一出马,还不是只有死的份。”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坐在主位的一个年轻的男人开口道,长相普通,皮肤泛黄,有些气虚的样子。
不过他的眼神却阴鹜无比,可以威慑这些手下,让人不敢对他起二心,而是一心一意的对他奉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