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顿了顿,然后点点头,转身对轿夫吩咐了几句,便跟着上官芙蕖一起上了原先弃下的轿子。
一路相谈甚欢,上官芙蕖倒是没想到竟然会跟这样的一个女子谈得如此投合,心底隐约的疑虑也打消了,人与人相处,便是有这么一种缘分吧?虽然当时她还是想,这个女子竟然这么相信她,便这样上轿了..
当她们下山的时候,这女子家的轿子已然在那里等着了。
上官芙蕖目送着她上轿,心情无端变得很好,看着夕阳西下,霞光灿灿满天家,便也打道回府了。
..
回到府邸的时候,上官芙蕖看着大堂之上堆满了礼品,不禁顿了顿,随之也见怪不怪了,许是大臣送的,或是皇帝赏的,也漠不关心。
一路回到了寝房,只觉得汗腻腻的,便让下人准备了淋浴用水,已经初夏了,脱了衣服进去很是享受那一丝丝凉意。
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昏昏然,差点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已经在他手臂之上了。
揉揉眼睛,上官芙蕖有些懵懂问道:“你回来了..”摸摸自己身上松松垮垮地盖着一件外袍,那么大,应该是他的。
他将她放到了床上,拉去了外袍丢弃一边,另外一手已经拉过了床内的绣被覆盖住了她腴白的身子。
上官芙蕖此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手去摸摸他的眉目:“你闭着眼睛做什么?是怕坏了我的名节,还是觉得我的身子不堪看了..”替换的时候,为了避免看到她的身子,他竟然闭着眼睛拉被子。若是为了前者,他如今做这事,是不是太晚了一些?若是为了后者,她便该自我检讨了。
他的脸色隐约有些窘迫,一手拉下她的手:“若是累了,就先睡一下?”
转移话题。上官芙蕖摇摇头:“我饿了,等着一会吃晚饭,不想睡。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看着他的脸色竟然变得这般,是羞涩吗?她不禁心底跃跃的,难怪那么多游手好闲的男人都爱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想她这个夫婿,平日里冷面如霜,如今他脸色的这份色彩,总比冷漠要好得太多了。
便,不想放过。
此刻,他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窘境,已经背转了过去。
上官芙蕖便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脖子,就连被子已经在身上滑落了也不管,“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南宫烈只觉得她一双藕臂贴着自己的脖子,一时间有些凌乱,“..你不是饿了吗?我让厨房马上传晚餐上来..”
上官芙蕖摇摇头,有些黏黏地腻着他,“待会再吃,你先陪我说说话嘛!我是不是越来越讨厌我了?连陪我说说话都不肯..”那一句,我爱你,轻飘飘地,如今是否已经飘散在风中了..
“不要胡思乱想..”他有些无奈,微微一侧身,满目的春光入目,眼神一热,随即转移到她的脸上。还未等他说些什么,但见她犹如一尾滑溜的鱼,转眼便溜进了他的怀中,双手改而从正面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横坐在了他的双腿之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一时间抱着也不是,丢也不是。
那一刹那,上官芙蕖真的觉得他会将自己扔到地上去,可终究还是没有看他如此挣扎矛盾的模样,她此刻坐的地方很是敏感,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下意识地反映,不懂他究竟在抗拒什么,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
他暗哑着声音道:“我去给你拿衣服,一起起吃晚饭,嗯?”随即将她抱起旋了个身,下一刻,便又将她放到了床上去了。
上官芙蕖看他开了拒子找衣服,不禁咬唇,此刻该是羞涩的,可是这样的他真的让她懊恼得连矜持都拿不出来。
南宫烈转身的时候,看她一身莹润的肌肤,就这样没有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中!犹如一把烈火,将他的欲望烧得炽红。
看他将选好的内衬罗裙放到床上,随即便又想转身,上官芙蕖从床上下来,站到了他跟前,还是粘他,“我好累哦,你帮我穿..”
他无奈,知道她跟自己杠上了,她自己分明也是一脸的绯红,可是这就是她,固执执掩他想只要撑过这一关,便暂时可以逃过一劫,去喘息一下了。
只是他的小妻子似乎并不想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整个人粘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耳根净是她氤氲呼吸的逗弄。
好不容易系好了她脖子上兜儿的带带,转而跟她身后的系带奋斗,却不想她蓦地含住了自己的耳垂,那份湿濡温柔的感觉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抗拒的意念一下子决堤!
虎兕出于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刚才费劲千辛万苦结好的带子!
上官芙蕖咬着他的耳垂,舌尖滑过,玩的不亦乐呼,却不想下一该,整个人被他抱起,压回到了床上,天旋地转之后在掉入他赤红的双眼中..
便是风云变色,狂风骤雨凌厉而来。
距离上次欢爱已经好几个月了,他就像是饥渴许久的猛兽,丝毫没有怜香情玉的温柔,狂热的吻不断地落下。
这一刻,上官芙蕖才觉得有些几分惊惧,她是不是做过头了?当他有些粗鲁地爬上了她的身体,有些急促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随即便是似乎是永无止境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