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萧萧扬起一双桀骜的双眸狠盯着他,他就是一个疯子!她从来没想过要跟九慕擎有什么瓜葛,他在瞎操什么劲?
九慕阳一手揽紧她的腰,然后把指尖摸到她惨白咬破的唇上,眼眸泛上一丝不悦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咬破它。”
他的指尖点在她咬破的地方轻冷警告:“它是属于本王的,你没有资格伤害它,下一次你敢弄伤它,本王必定咬断你的舌!”
我的唇跟你九慕阳没有丁点关系!柳萧萧极度委屈和愤懑地盯了他一眼然后狠狠往自己破损的白唇咬去,九慕阳猝又不防率先吻上去。
她的皓齿咬上了他的上唇,他贪婪的利齿咬上了她的下唇,他再挑起魅眸向她抛去一双心意相通的戏谑冷目,柳萧萧的脸颊刷的一下红透了,她想要退开来已经来不及,被他紧箍着脖子狠狠吻上她的唇潜入她甘腔撩动她的丁香小舌。
“……”柳萧萧拧紧眉头侧过头去拼命想要躲开他的缠绕,九慕阳扣住她挣扎的双腕将她扑到床上,妖邪的指头轻轻撩动她的肚兜冷魅警告:“你敢拒绝本王,本王立即让你一丝不挂。”
柳萧萧委屈地紧握拳头,他冷笑一下肆无忌惮往她脖子上的伤口轻舔下去,然后游走到她脸上的伤口,每吻一下都滋味无穷地舔一下自己妖媚的舌头。
柳萧萧强忍住眼底委屈的泪水,他不是没有记忆了,为什么还跟从前那样不要脸?他不是已经有伊人在抱吗?还碰她干嘛?她还是忍不住扬起手挡住他狂热的唇,九慕阳冷眉轻皱扬起一双布满愠色深眸。
柳萧萧毫不畏惧地紧盯着他--别碰我!我柳萧萧不是让你随便戏弄的!
“你也爱主动。”九慕阳忽而冒出邪魅的一句,就探出妖红的舌尖轻舔她挡住她的手心,柳萧萧愕然睁大双瞳忙把双手收回去,九慕阳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继续往她脸上的伤口吻去。
柳萧萧拧紧眉头难受地低吟一声--没想到他真的这么不要脸!
“你不是想本王统治黑夜吗?你就是本王黑夜中的奴!”九慕阳轻咬着她的耳坠邪魅低念,他的双手肆意在她光滑的后背游掠,任凭她如何挣扎还是将她紧紧扣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无意间触摸到她侧腰上的胎记。
“嗯?”九慕阳带着热唇从她身上起来,再垂下一双深蛰如蜂的冷眸往她侧腰看了看,扬起一双满带不悦的寒眸厉声责问,“这里怎么会有一道伤痕?”
柳萧萧抿双唇厌恶地侧过头去,他微吸一口冷气俯身到她的耳边邪魅警告:“你给我认真听着,你身上的每一道伤口仅属于本王,只有我才能在你身上留下伤口,只有我才能要你,只有我才能肆意触碰你身上任何一寸肌肤!本王要你的伤口留多久,你的伤口才能留多久!”
柳萧萧扬起桀骜锋眸冷瞅他一眼,变态的疯子!什么不喜欢偏喜欢她身上的伤口!
九慕阳又狠狠将她锁紧在他的怀里,兴趣盎然地观赏她这双桀骜冷眸,真有一股冲动想将它挖出来握在手心上,但又觉得这双灵眸只适合长在她的灵眶里,放到别去必定黯然失色。
“……”柳萧萧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再次昏迷过去。
“嗯?柳萧萧……”九慕阳稍微松开她,她无力倒入他的怀里,九慕阳将她伏在自己的臂弯上再仔细审视了一下她背上的瘀伤,这棍伤是他打的,他已经算准了力度和位置绝对不会伤到她的筋骨和内脏,她怎么还是这么虚弱?
“好好歇着。”九慕阳给她穿上单纱再小心翼翼将她抱落床上,他轻抚了一下她惨白破损的双唇邪魅冷笑,“明天晚上本王再来陪你玩,那时候应该在野外,想来必有另一番趣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若此时此刻九慕擎看见你这般模样,必定很有趣!
他刚伸过手去想要扯过被子,无意间瞄见一个放在枕边的精致盒子,他疑惑的冷眸扫视了一眼柳萧萧再伸手过去拿过锦盒打开看了看,他拎起盒子里面的几封信,脸色顿沉,每一封信都写着“韦宇乔亲启”。
“韦宇乔?”九慕阳冷眉轻皱继而随便打开一封信看了看--宇乔,我好想你,我快忍不住要哭了,你为什么不出现?我又害怕,怕让你看见他欺凌我羞辱我,幸亏这里没有你,否则我的心会被撕得粉碎。我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不会辜负我,从一而终将我捧在手心里,但是,我不希望你再为我拼命为我受伤,不值得,我已经害你一无所有了,我不想再害你把命都丢了。
九慕阳满带怒色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寒栗的虎潭深眸冷冷盯了一眼昏迷的柳萧萧,他噎了一口怒气再打开另一封信看了看
--宇乔,我看着夜空站了一夜,发现自己原来真的爱过他,但此时此刻,没有了爱,也没有恨。昨夜我的心再一次死了,我凝望着夜空,他不会出现在我的身后道歉,你也不会出现在我跟前关心,我很孤独,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了,他曾给我一把匕首,你知道我多想多想刺进自己的心房。
只是愧疚,我之所以活着就是对你的愧疚,我无法带他回去救你,你怪我吗?如果可以,我宁愿跟你一块死掉,约好的,下一辈子只有我们两个,相爱到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可千万别食言,我最讨要说话不算话的人了,你敢说慌,下一辈子我必不饶你!
“贱人!”九慕阳低念了句又把手中的信狠狠揉捏在手心,看着被她泪水晕开的字眼,他的心又痛又恨,痛的是真的是自己伤了她,恨的是她的心竟然除了九慕擎还有另一个男人!这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真是低贱!
“贱人,你给本王听着!”九慕阳冷冷地掐着柳萧萧的脖子寒栗警告,“不管是九慕擎亦或是韦宇乔,你都给本王统统忘掉!别忘了你的身份是鄞王妃,不管你的身体亦或是思想,都仅属于本王,你再敢往心里躲藏一个人,本王都要你生不如死。
“咳咳……”被他掐着脖子的柳萧萧差点窒息过去,她微弱地睁了睁眼眸,迷糊地看了一眼前燥怒的嗜血男子,又体力不支昏阙过去。九慕阳才缓忙松开她的脖子,又一脸疯狂地吻夺她的脖子,双手再次扯下她的单纱。
“王爷……”房间外面传来谭双双忧急的喊声。
“……”九慕阳寒薄的冷眸晃过一丝被打扰的毒凛杀意,紧拽着柳萧萧肚兜的手盎动了一下,敢扰他的“雅兴”,简直找死!
“王爷,公主割腕自杀了!”外面再传来一声忧急的抽泣声。
九慕阳迟愣了一下连忙从柳萧萧的身上翻下来再抓过搭在床边的软甲手套急步向外走去,他一边穿戴手套一边盯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谭双双责问:“你说什么?”
“王爷……”谭双双抹着泪抽噎说道,“公主离开这里之后,心情一直不好,突然让奴婢去打一盆水来,奴婢打了水回来却……却见公主割腕自杀……流了很多血……”
“还不赶紧请大夫!”九慕阳说着就疾步往外走去,不就责备了她一句,至于割腕自杀吗?
他从前还不知道她的心智这么脆弱,还经不起一句责备,若要她承受柳萧萧的耻辱,岂不投胎转世几十回了!
“已经请大夫了!”谭双双抹着泪急步跟在后面说。
霜华和巧香从旁边的房间探头出来,直到他俩离开西厢,霜华才闷闷地责备:“嗬,王爷就是偏心,我们主子病得死去活来了他也不肯请大夫,那边主子不就割腕自杀的小把戏嘛,用得着那么着急!”
她们刚才就看见韩柳烟抹着泪从房间里面出来,想必是被王爷责备了,没想到转个脸就割腕自杀,堂堂一个公主玩这样的把戏还真让人鄙视!
“我还是看看萧萧姐怎样呢!”巧香迫不及待往柳萧萧的房间转去,进到房间才看见柳萧萧的衣裳被扯下了一半,肚兜上的线绳也解开了,雪白魅惑的胸脯差点显露出来,她脸上脖子上肩上都有深深浅浅的吻痕,看来若不是谭双双突然来了,那王爷必定有更过分的行为。
“这可不得了!”霜华忙坐到床边给柳萧萧带上衣服,她可是陛下的女人怎能让别人亵渎!她忙扯过被子却无意间看见撒落在床上的信,每天见郡主写一封信却不知道她写给谁,她也从不寄出去只是藏在盒中。
九慕阳疾步走进小竹屋然后转进房间里面,方敖凡守在房外,已经包扎好的韩柳烟神色呆滞地躺在床榻上。
“本王只不过责备了你一句,为何要自寻短见?”九慕阳走到床边高居临下责问。
“王爷来兴师问罪?”韩柳烟微闭上眼睛轻念了句,温热的泪水缓慢从她微闭的眼角流泻而出。
死后重生的她一直盼望着他的到来,没想到他走进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责备,没有半点关切之意,那么的寒薄。